宁泉夫妇看到了江羽手中的花盆之后,眼神之中露出了疑惑之色,不知道江羽拿一个花盆出来是要做什么。
同时也很好奇,江羽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忽然就变了一个花盆出来。
宁泉好奇地看着江羽:“江羽同学啊,你拿一个花盆出来要干什么啊?”
江羽解释道:“叔叔,阿姨,你们知道这茶树为什么会枯萎,生机流失吗?”
“为什么?”宁泉夫妇好奇地看着江羽。
“因为这里的泥土并不适合着茶树的成长,让茶水得不到充足的能量,可是我这一盆土壤是不同的,这乃是拥有着灵气的灵土,如果将茶树给移植到了这花盆之中的话,自然可以重新恢复生机!”
江羽耐心地解释道。
要知道,那极阳灵茶,在地球虽然稀少无比,可是在修真界之中,炼气筑基修士的圈子里面,可以说经常可以见到的。
但是洗髓灵果不同,洗髓灵果,那可是就连筑基修士都不一定可以得到的好东西。
而江羽手中的盆栽,就连洗髓灵果都可以成长出来,并且成熟。
让区区极阳道茶茶树恢复生机的话,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听到了江羽的话,宁泉夫妇的眼神之中露出了疑惑之色,根本就不相信。
“江羽啊,你就不要胡闹了,你说的的确有专家猜测过,可是现在的茶树,已经快要枯死了,根本就无法移植,我们怕,你一移动了茶树,茶树立刻就枯死了!”
宁泉摇了摇头,根本就不相信,江羽手中所谓的灵土。
他们花费了近乎千万,来让专家救治茶树,那些专家都是束手无策,他们根本就不相信,江羽只不过是拿出来了一盆土而已,就说可以让茶树重新恢复生机。
然而江羽也不着急,似乎在就已经想到了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江羽淡淡的说道:“叔叔阿姨,似乎你们并不相信我啊,既然这样的话,能否给我一根茶树之上已经枯萎了的断枝?”
“你要断枝做什么?”宁泉夫妇一脸疑惑地看着江羽。
江羽神秘一笑:“给我你们就知道了,反正给我一根断枝的话,也不影响什么吧?”
“行!”
宁泉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反正给江羽一根断枝而已,没有什么损失。
随后,宁泉就从茶树之上,掰开了一节已经枯萎了的断枝。
江羽接过来了断枝之后,随后来到了自己的花盆面前,手中拿着一个水瓶。
宁泉夫妇一脸疑惑地看着江羽。
“江羽,你这是要做什么?”宁泉问道。
“我要让这断枝重新生长出来。”江羽回答道。
“这……”听到了江羽的话之后,宁泉夫妇都是一脸怪异的看着江羽。
赵婉小声的在宁泉的耳边说道:“老公,你说小十一的这个同学不是脑袋有什么问题吧?”
宁泉也是一脸的郁闷:“我也不知道啊,他怕是有什么妄想症吧,算了,随他吧,等会他就知道自己这么做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了!”
就在这个时候,江羽将那一截枯萎了断枝,直接就埋在了花盆之中,打开了水瓶。
将水给浇到了断枝之上。
同时江羽催动了自己的真元,就连自己的真元精华都奉献了出来,就是为了让断枝从新的恢复成生机。
“这孩子……”宁泉夫妇,看着江羽认真的样子,满脸的无奈。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瞬间,那断指之上居然散发出来了淡淡的绿色光芒。
“这?”宁泉夫妇两个人,同时一愣,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还以为是自己眼睛花了。
只见那枯萎的断指之上,居然散发着淡淡的翠绿色光芒。
“老公,我是不是眼睛花了,我怎么好像看到了那断枝正在发光啊?”
然而那赵婉的话音才刚刚落下。
那断枝之上,居然开始生长了起来,出现了一点绿芽,而那是绿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直接就生长成为了一个完整的小嫩芽。
“怎么可能!”那宁泉夫妇的眼神之中露出了震撼之色。
两个人震撼得张大了嘴巴。
明明就是一截断枝而已,江羽才种植到了花盆之中,还没有几分钟的时间,居然断枝就重新恢复了生机,并且重新的生长出来了小嫩芽。
这让他们如何不震撼?如何不意外?
看着宁泉夫妇震撼的样子,江羽依旧是一脸的平静,似乎这一切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一样。
江羽微微一笑:“叔叔阿姨,我的这土壤是很珍贵的,整个炎夏估计也没有多少,效果你们也看到了,断枝都可以让它重新恢复生机,更何况是你的茶树,现在还存活着呢。
如果你们愿意让我移植的话,我保证,可以让它百年之内都不会枯萎!”
“这!”宁泉夫妇心动了,因为江羽的土壤的神奇,是他们亲眼所见的。
可是就是因为觉得不可思议,他们内心才有些犹豫。
江羽淡淡的说道:“叔叔阿姨,你们不需要犹豫了,如果现在还移植的话,顶多明年茶树就会完全的死亡。
这样的话,以后阿姨的病情要如何压制?只要你们移植的话,以后就不需要担心!”
听到江羽的话之后,宁泉夫妇自然知道了,他们知道现在只不过是死撑着,治标不治本的办法而已,一旦茶树枯死了话,最后就是死亡。
而江羽却为他们带来了生机。
“好!”
宁泉一咬牙,他还是决定了。
这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了,这样都还不抓住的话,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江羽!我们相信你,你移植吧!”宁泉说道。
江羽脸上终于露出了喜悦的笑容。
“那我就开始了!”
江羽话音落下,只见他小心地将茶树从土壤之中挖了出来,连根带起。
随后,将茶树种植在了那土壤之中,一切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而宁泉夫妇两个人,死死的盯着江羽,屏住了自己的呼吸,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如同是要从胸口之上跳出来了一样,无比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