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在村里躺了三天,就又穿回了牛心山中。
既然都已经打开生路了,这会儿王海倒不着急出去了,他那贪财的毛老病又让他开始打这山洞里那些幸存的陪葬品的主意了。
于是接下来,王海就在一个一个的石缝里开始翻找那些陪葬的金银珠宝。
当然王海最想要的是那些宋代皇家瓷器,不过整个山洞都塌了,那么大的动静,那些瓷器现在早己不是片状就是粉状了。
所以王海现在也只能打那些金银珠宝的主意了,毕竟金器它就算被石头砸扁了,它还是很值钱的不是。
找着找着,王海就又来到了那个高台上。原来墓主老太太的那个躺尸处,它原本就只是一个莲花底座,上面没盖的。
这山洞一塌,巨石纷落,墓主的那个莲花底座,现在自然也是早被砸的稀巴烂,墓主老太太的尸骨更是被一块大石头砸的,只飞溅出了几根残骨,其余的全压石头底下成粉了。
王海对老太太的骨头没兴趣,他只关心这高台上还能捡岀些什么值钱的东西。
他找着找着,突然就看到了那被一块大石头砸没了大半个身子的,那只害他在这牛心山里困了十年的万年白。
此时看着那只万年白,王海觉得非常奇怪,因为经过了十年的氧化作用和这山洞里的水气潮湿,那只万年白它没被石头砸烂的头部和肩部,现在居然还是非常光鲜的,丝毫没有腐烂的迹象。
事出反常必有妖,既然能保持尸体在空气中十年不腐,那这万年白的尸身上,肯定有什么奇珍异宝。
想到这里,王海就跑过去翻看那只万年白的尸体。这万年白的尸体,现在就只剩头部和肩部,外面也就是一层白毛,没啥好查的。如果有宝贝,那肯定是在它嘴里,于是王海就用力的掰开了那只万年白的嘴。
那只万年白的嘴一被掰开,王海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因为那只万年白的嘴被掰开后,王海闻到的不是什么尸臭,而是一股高档中草药的药香。
掰开了那万年白的嘴,王海就手指头伸进去抠,一直往里抠,大概在这万年白的喉结处,王海抠岀了一颗珍珠大小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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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这颗珠子离开万年白的尸体后,这万年白身上原来那些光鲜的白毛,立马就跟柳絮一样向四面纷飞开来。王海怕有毒,也忙把这万年白的尸体,给甩到高台下的小水沟里去了。
看着这颗在万年白尸体里保留了十年的珠子,吞与不吞这是个难题。吞吧觉着恶心,不吞吧又挡不住那诱惑。
最后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还是贪念战胜了恶心。王海一咬牙一跺脚,闭上双眼,直接就把那珠子扔进嘴里,然后就吞了。
吸取上次服龙珠的教训,王海一吞下这颗万年白的珠子,他就立马盘腿坐下,开始运起身体里面的那股丹田之气,想把那颗万年白的珠子压制到自己的丹田里,不让他在自己的血脉中乱窜。
珠子拿在王海手里的时候,它是个死物,但它一入王海的身体,就有如那蛟龙入海,又有如那脱缰的野马,到处乱窜。而王海则运用内力,四处堵截,把那珠子驱赶去自己的丹田。
也不知花了多久的时间,王海好不容易才把那颗珠子驱赶去了自己的丹田。可接下来那颗万年白的珠子,就跟王海丹田内原本的那颗龙珠,它俩又干了起来。
王海刚才摆平那颗万年白的珠子,就差不多已经耗尽了自己的内力。现在这万年白的珠子和龙珠干了起来,王海是再也无力再控制了。于是他就只能由着那两颗珠子在自己体内折腾,把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
两颗珠子在王海体内有如孙悟空大闹天宫,而王海则被折磨的惨叫声响砌整个山洞,数次直接痛昏死了过去,接着又被痛醒。
就这样反反复复,王海被折腾的生不如死,当他体内最后恢复平静的时候,王海有如一条死狗,瘫在高台的地面上,是起不来了。
就这样王海在高台上躺了两天,当他两股发抖,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他这会儿是真想给自己俩大嘴巴,“为什么要贪心”“为什么要贪心。”
回到村里,王海虚弱的连抓鸡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好先锅里放水,柴火灶点上,给自己煮了几个白水蛋吃。
吃了白水蛋,体力恢复了些后,王海就上了自家小木楼的二楼。走到床前,他刚转身准备脱衣服睡觉,就看到了床对面大衣柜上镶的那面大玻镜里的自己。
这一看王海就一屁股坐床上了,那玻璃境里的人哪里是自已啊!自己原本是小白脸清秀的长相,而现在那玻璃镜里的却是四方国字脸。
自己原来身高一米七四,鞋跟凑凑才能勉强到一米八。而现在自已的这具身体,鞋跟凑凑的话,都可以摸到一米九了。
自己的模样被调包了,这事放别人身上可能要闹上神经病院。但王海连穿越和屠龙,万年白这些事都遇上过了,见过了大场面,这心理素质自然也就澹定的多。
知道自己现在变了样子,王海只是迷湖了一阵,也就坦然接受现实,睡觉了。
接下来的几天,王海都窝村里补身子,当体力恢复,王海试着运起内力,可这时他在自己体内却再也找不见那两颗珠子了。
也不纠结那两颗珠子去哪儿了,反正王海双眼那夜视能力还在。
于是恢复了体力后的王海,就继续掘进队大队长,去挖那通往人间的路。
公元一九七六年一月三日凌晨三点,重新回到人类社会的王海,站在了这京都火车站的岀站口。
他现在的身份是一个今年刚被批准回城的知青,当然那些证明材料,全是他自己偷摸进山场团部,借用那里的公文纸和公章,自己批准自己的。
他的想法也简单,能混过去最好,混不过去就走呗!反正王海也就是想再在这里回味一下他那工人阶级的生活,重新感受一下这市井之中的烟火气,没有想在这儿长呆。他的人生规划一直都是八九十年代混香江,新千年后去糟蹋泡菜国大长腿。
不过王海想,自己应该是可以混过去的。
现在是凌晨三点,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站在出站口,王海正想着去候车室里窝几个小时,等天亮呢!
这个时候,就有一个里着绿棉军大衣,头戴一顶火车头帽的男人,凑到了王海的身边,小声的问道:“同志,茶叶蛋要不要?好吃,只要一毛钱一个。”
男人的声音,听着有些痞气,王海觉得有些耳熟,于是王海就行注目礼,开始认真打量起这个男人。
这一打量,这男人王海还真认识,禽院的武力担当,狗东西傻柱。
见是狗东西傻柱在跟自己推销茶叶蛋,王海就调戏他道:“傻柱,我记得你以前懒得连自己裤衩,都是要秦寡妇帮你洗的。你现在怎么这么勤快了,大晚上的不睡觉,还在这儿挣这几个茶叶蛋钱?”
“傻柱,谁傻柱啊?我说哥们,你认错人了吧?”
傻柱乍一听到王海叫出了他的外号,还说到了秦寡妇帮他洗裤衩这事,他还是做贼心虚的。不过等他打量完王海,他发现他根本就不认识王海,于是他就开始抵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