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被送回四合院后,自然是引起了满院的震动,尤以那些个妇女同志们为主力,她们一下子全涌进了王海家。
刘海中和易中海,也被妇女同志们拉着不让走,让他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易中海现在还因为那些旧帐,有些羞于见江东父老,畏畏缩缩的说不出几句完整话,而刘海中这个官迷,则很享受这众星捧月的感觉,在那儿一副大乡长的派头,官威十足的在那儿做报告。
易大妈坐在王海的床头,泪眼婆娑,哽咽着说道:“小五,你这是得罪谁了,被打成这样?你娘现在要是在这儿,看到你这样,她还不得哭死啊!”
说完话,易大妈抱着头就在那儿哭了起来,王海看着易大妈,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他那眼泪也不禁一颗一颗的从眼角滑落。
日没西山,夜幕降临之时,岀了这么大的事,四合院今晚照例又是一场全院大会。
王海躺在一张躺椅上,盖着被子,被院里的四个壮汉,连人带椅子,给抬到了会场。
三位大爷点完各院的人头,今晚的全院大会也就隆重的召开了。
照例还是先由二大爷阎埠贵致开幕词,然后会议由一大爷刘海中主持。
刘海中讲了一些他了解的一些情况,然后他就让王海跟秦淮茹、傻柱、许大茂三人当堂对质。
白莲花秦淮茹、狗东西傻柱,阴人许大茂,这三人中狗东西傻柱最容易冲动,也就最好对付,于是王海决定先拿傻柱当突破口。
王海冲傻柱说道:“傻柱,你跟院里人说说,今天我跟咱们轧钢厂的十几个工人师傅,冲进你们食堂后厨的时候,你跟秦淮茹在那儿干什么?”
“傻柱我不妨跟你明说了,我们十几个人可是跟着秦淮茹,从食堂前厅一直到你们食堂后厨的,而且在秦淮茹进后厨跟你说话的时候,我们就趴在门口偷听。”
“另外,傻柱我再提醒你一下,今天看到你跟秦淮茹那个丑事的,连我在内一共有十几个人,其中陈姨、花姨、林钢林师傅,就住咱这个胡同,你要敢扯谎,我们现在就可以派人把他们叫过来,跟你当面对质。”
说完这话,王海就盯着傻柱看。傻柱被王海看着有些心虚,梗着脖子硬撑道:“我那是在跟秦姐开玩笑,当不得真的。”
王海看过禽剧,知道傻柱这是句真话,可别人呢?只要傻柱承认有那方面的事,那是不是开玩笑,可就不是由他傻柱说了算了。
于是,傻柱这话一说完,王海就看向“国民好婆婆”贾张氏说道:“贾婆子,想知道今天你儿媳妇和傻柱,在厂里的食堂后厨干了什么吗?”
“王小五,你别挑拨我婆婆,今天这事,厂里领导已经给定性了,我跟傻柱那就是在开玩笑,是你带人冲进来,无中生有。”
不等贾张氏回答,深知贾张氏秉性的心机婊白莲花秦淮茹,怕她婆婆贾张氏冲动,就抢着说话。
可然并卵,贾张氏日防夜防,防的就是秦淮茹在外面找野男人,这可以说是贾张氏的龙之逆鳞。
所以,一听王海说秦淮茹跟傻柱那啥,贾张氏那火气立马就上来了,理智,这会儿不存在的。
于是在听了秦淮茹的话后,贾张氏一个反手,就给了秦淮茹一个大嘴巴,怒斥道:“你个骚货,在外面对不起我儿子,你现在怕人说了是吧!老贾啊!咱俩当初怎么就这么眼瞎,让这么个狐媚子进了咱老贾家,害咱儿子死了还要被人笑话啊!”
说着话,贾张氏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打大腿,在那儿灵魂召唤老贾,小贾,让他们上来带走秦淮茹这个狐狸精。
刘海中见贾张氏又一次把他主持的全院大会,变成了召魂法会,气的他,忙又支使院里几个妇女,把贾张氏架回家去。
今天这全院大会的议题,是贾张氏必须要搞明白的,见又要被取消参和全院大会的资格,贾张氏忙从地上爬起来,态度诚恳的连连跟刘海中保证,她今晚一定会遵守会场纪律,求刘海中别赶她走。
刘海中见贾张氏态度端正,训斥了贾张氏几句,也就让她坐下了。
摆平了贾张氏,刘海中对王海说道:“王小五,有什么话你直说,别玩那些弯弯绕,瞎耽误大家伙的功夫。”
“诶,好嘞,一大爷!各位街坊,既然一大爷让我直说,那我就直说了吧。今天中午,秦淮茹在我们厂食堂里吃完饭,她就溜去了我们厂食堂后厨。”
“当时正值饭点,食堂后厨的工作人员,都在前面给工人师傅们打菜,后厨就只有傻柱一人。秦淮茹进去后,就卖惨装可怜,说家里揭不开锅了,让傻柱帮她在食堂里顺几斤棒子面。”
“傻柱可能是受了上次的教训吧!一开始他并不愿意,就拒绝了秦淮茹。见傻柱不干,秦淮茹就上手了,她双手拽着傻柱的胳膊,身体贴住傻柱,让傻柱的胳膊在她身上……。”
“这一下子,傻柱就丧失立场了,于是两人就一边说着污秽不堪的那些话,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当时我一看他们要在食堂后厨干那事,那哪行啊?于是我就冲了进去,随后陈姨、花姨、林师傅等我们轧钢厂的十几个工人师傅也跟着冲了进去,把秦淮茹和傻柱两人当场给抓住了。”
“嘿,大家别听王小五乱说呃,是,当时秦姐是说她家里生活困难,让我帮她顺几斤棒子面。而我呢,各位街坊也都知道,一月前我跟王小五现在一样,被我们厂保卫科给收拾惨了。所以,当时我就有些怕,不敢干这事。”
“后来,秦姐就上来拽我胳膊,求我帮她一回。我当时就是想吓唬吓唬秦姐,就逗她说,秦淮茹你这是要上美人计啊!要不咱来点真格的吧。”
“然后秦姐她就跟我置气,说来呀,而我当时呢,也是跟秦姐置气,说来就来。接着我俩就开始解衣服扣子,这时候王小五领着陈姨他们十几个人就冲了进来,硬说我跟秦淮茹乱搞男女关系,把我跟秦淮茹押去了厂保卫科。各位街坊,天地良心,我当时跟秦姐真是在那儿开玩笑,不是乱搞男女关系。”
“啪”的一声,重重的拍桌子声,刘海中冲傻柱怒呵道:“傻柱,照你自己说的,那王小五刚才是一点也没冤枉你啰!秦淮茹中午是上你们食堂后厨让你帮她偷公家粮食,而你们孤男寡女的,也确实是在那儿脱衣服啰!”
“一大爷,事情是这么档子事儿,可我当时确实只是在跟秦姐开玩笑,不是乱搞男女关系。”
“行了,傻柱,你不要再说了,你妹妹雨水的对象,就是咱这一片的片警,是国家的执法人员。你去问问他,就你跟秦淮茹在你们后厨干的这事儿,说你们乱搞男女关系,有没有错?”
说完这话,刘海中又转向秦淮茹训斥道:“秦淮茹,你一个女同志,怎么就记吃不记打啊!上次因为你怂恿傻柱偷厂里粮食这事儿,你跟傻柱被保卫科的人,都打成啥样了?为这,傻柱他这两间祖宅都赔给厂里了。这就是上个月的事啊!这才过了一个月,你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又犯老毛病了?”
“而且我听厂子里人说,你自打去厂医务室上班后,那是交际广泛,生财有道,攀上了不少高枝。照理说,你也不该缺这几斤棒子面啊!”
“一大爷,你别听别人乱传,我没有,我只是在那儿搞卫生,我现在一个月才挣十七块五,我们家真是揭不开锅了。”
说完这话,秦淮茹又开始在那儿卖惨装可怜。秦淮茹的演技很好,奈何她现在的人设早就崩了,在院里人眼里,她秦淮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她演的越好,院里人反而看着越恶心,没人同情她。
这不,坐她旁边的贾张氏,原本在做实了秦淮茹和傻柱在食堂后厨,脱衣服乱搞男女关系的时候,她就是憋了一肚子的气。
现在看到这败坏她贾家门风的狐狸精,又开始在这儿装可怜,装无辜。贾张氏她就再也忍不住了,一手抓住秦淮茹的头发,另一只手就不停的向秦淮茹的脸上招呼,嘴里还大骂着各种污言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