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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尝尝哥哥的手艺怎么样?”何雨柱笑着引手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都是年轻人,也没那么讲究,王重拿起筷子,夹起炒好的白菜梗尝了一口,顿时便冲着何雨柱竖起大拇指。

“柱哥,好手艺!”

何雨柱一脸自豪的道:“那是,哥们就是干这行的!”

何雨柱拿起桌上的红星二锅头,先给王重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兄弟,咱先走一个!”何雨柱端起酒杯。

“柱哥,我敬你!”

一杯酒的功夫,何雨水已经盛好了一碗鸡汤,先端给了王重。

何雨柱道:“兄弟,尝尝这鸡汤,炖了一个多小时了!”

雨水也将蒸好的白面馒头端了上来。

如今这年月,家家户户都是精打细算的过日子,这白面馒头,还有老母鸡,没有几块钱根本下不来,何雨柱一个月的工资也就37块5,也算是下血本了。

酒过三巡,王重便主动进入正题:“柱哥你白天不是说有事儿想和我商量吗,到底是啥事儿?”

两瓶红星二锅头,其中一瓶已经去了一半了。

何雨柱笑着替王重把酒蓄满:“兄弟,我也不瞒你,我家雨水高中毕业都好几个月了,可到现在还没找着合适的工作,兄弟你是大学生,又是厂里的技术员,认识的领导多,还有那些什么老师同学的,能不能帮我家雨水问问,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

“兄弟你放心,我绝不让你白忙活!”何雨柱立马补上一句。

“柱哥!”王重却拦住了何雨柱倒酒的动作,说道:“工作这事儿我还真没法保证,您也知道,我是山东人,考上了大学才来的北平,来咱们轧钢厂也才小半年功夫,除了我们技术科的同事和咱们院里的左邻右舍,我认识的也就几个学校里的几个同学和老师!”

“认识几个也好啊!”何雨柱道。

“兄弟,我和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其实前些天街道那边已经有信儿了,说是纺织厂那边还有几个女工的名额,雨水要是愿意的话,街道可以帮着安排。

只是雨水好歹也是高中毕业,要是就这么进纺织厂当了女工,那不是可惜了。”

“确实有点可惜!”这年月,能考上大学的那是凤毛麟角,高中毕业已经很不差了。

可惜老何家一没有关系,二没人脉,何雨柱那张嘴又臭的厉害,又不爱钻营,别说厂里其他领导了,就是跟他们食堂主任的关系都不咋的,要不是他厨艺过硬,早被食堂主任找机会穿小鞋了。

何雨柱也算有自知之明:“我这个当哥哥也没别的本事,就会炒个菜,你也知道,我这嘴上一向没个把门的,脾气又犟,得罪了不少人,我这也是没法子了,也只能求到兄弟你头上了。”

王重道:“柱哥,我帮忙问一下不成问题,可说句实在话,现在这工作可不好找,就算是真有,也未必是啥好岗位,您也知道,现在城里好些大院子弟都没工作呢,要是有好的,肯定早就被他们给拿走了。”

何雨柱叹了口气,说道:“哎!我这不是不甘心吗!你说雨水好不容易读了高中,要是还直接进厂子当女工,那不是白读这么多年书了吗!”

王重看了一眼旁边的何雨水,点了点头道:“这样吧,明儿个我先去找我们科长问问,我们科长认识的人多,不过咱们丑话得说在前头,我可不敢打包票啊!”

何雨柱双手端起酒杯道:“王重兄弟,感谢的话就不说了,都在酒里。”

又是一杯酒下肚,王重也没和何雨柱来虚的,直接开门见山:“柱哥,有些话咱得先说清楚,这找人办事儿,总得送点东西才成!”

“应该的,都是应该的!”何雨柱自然明白这些道理:“兄弟放心,我都准备好了。”

说着就让雨水从床底下扒拉出两条牡丹来。

“兄弟,怎么样,这东西成吗?”何雨柱满脸笑容的道,还有些得意。

王重很是意外的看着何雨柱:“这可是好东西,柱哥,这本钱下的够足的啊!”

何雨柱已然喝的微醺了,闻言扭头看了雨水一眼,说道:“谁叫我就这么一个妹妹呢!”

看着跟平时的傻柱截然不同的何雨柱,王重倒是有些意外。

其实真要说起来,何雨柱除了嘴巴臭一点之外,其实人还是不错的。

得了王重的准话,何雨柱很是高兴,拉着王重直把两瓶二锅头都给喝光了才罢休,人直接就给喝趴下了。

帮着雨水把何雨柱搬到床上,这家伙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要和王重继续喝。

两瓶二锅头,相当于一人喝了一瓶,差不多一斤的量。

“王重哥,你没事儿吧?”安置好何雨柱,雨水担心的看着王重。

酒意上涌,王重的脸被熏红了,不过这么多年,王重的酒量早就练出来了,一斤二锅头而已,不算什么。

“我没事儿,你忙你的!我自个能回去。”

“那你慢点走,小心点。”何雨水一脸担心的提醒道。

王重摆了摆手:“放心,没事儿!”

看着王重步伐稳健,没有摇摇晃晃,何雨水这才没有上前搀扶。

“小王,这是喝高了?”正在院里水槽边上洗碗的秦淮茹见王重从正房出来,也不知是怎么了,鬼使神差的打趣道。

“还欠点!”王重笑着道:“秦姐这是刚吃完?”

秦淮茹道:“这不洗碗呢吗!”

王重道:“那你先忙,我先回去了!”

秦淮茹好心提醒道;“慢点走!小心台阶!”

“得嘞!”

刚回到家里,好在炉子里的火还没熄,不同于别家为了省钱烧的煤球,王重家用的全是蜂窝煤,炉子也是那种特制的,底下的两坨都成了灰白色,好在最顶上的还剩了些。

用铁钳把底下两坨烧干净的取了出来,径直换上两坨新媒,底下的风口打开,水壶里的热水倒进搪瓷盆里,再重新添满水,王重从里屋书桌上拿了本书,就坐在堂屋里,一边泡脚一边看起了书。

虽说如今王重的练气功夫已经到了七级,早已到了寒暑不侵境界,但睡前热水泡脚已经成了王重的习惯。

冶金、机械这方面王重以前还真没怎么仔细学过,如今到了这方世界,系统又给安排到了轧钢厂,白送了三级的技能,要是不好好利用利用,岂不是可惜了。

如今王重手中的书,就是一本关于冶金方面的。

正看着书呢,忽然外头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啊?”王重问道。

“王重哥,是我!你睡了没?”

是何雨水的声音。

“还没呢,门没拴,进来吧!”

王重话音刚落,开门声就响了起来,何雨水捧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大碗走了进来。

“王重哥,我熬了点醒酒汤!”

“谢谢你了,雨水!”王重笑着从雨水手中接过汤碗。

“小心烫!”

“没事儿!”

看着王重英武坚毅的脸庞,何雨水的俏脸爬上了几簇红晕。

“王重哥,你慢慢喝,喝完了早点休息,我就先走了!”

“等等!”

王重却叫住了何雨水,“你去里屋书桌上,把我的笔和信纸拿来!”

雨水虽然不知道王重要这东西干嘛,可还是听话的进了里屋,把钢笔和信纸拿了出来。

王重把信纸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侧着身子,一边泡着脚,一边写了起来。

雨水好奇的凑过去看。

只见信笺纸当头一行,正中间写着‘个人简历’两个大字,字体端正,笔力圆润,刚劲有力,随即何雨水就在简历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不过片刻,王重就把一张简单的简历给写好了。

然后才看着何雨水道:“我问你答,说的清楚详细点!”

何雨水立马点头。

从出生年月到特长爱好,问的何雨水脸都红了。

好不容易等一张简历写完,何雨水迫不及待的红着脸提出告辞,可还没走到门口,就再度被王重叫住。

“王重哥,又怎么了?”何雨水红着脸,不敢和王重对视。

王重拿起桌上的空碗递给何雨水道:“你忘了拿碗了!”

何雨水赶忙上前接过碗,立即转身快步往外走,就跟后头有什么在追着她一样,可等到了门口,却又忍不住停了下来,回头看王重一眼,顺带还帮王重带上了门。

看着何雨水的反应,王重不由得摇了摇头,这才多久功夫,这丫头就对自己有好感了?

泡完脚,王重坐在书桌前,开着台灯,看着书,不到九点,整个四合院就安静了下来,屋里还亮着灯的只剩下零星几户。

王重家对面的厢房里,看着对面屋里亮着的灯,三大妈不由的感慨道:“这王重还是太年轻了,屋里的大灯开着不说,还开个台灯,每天一开就到半夜,也不嫌费电。”

三大爷阎阜贵却一改常态:“你知道个什么,人家王重这是看书用功呢,大晚上的要是不把灯点亮些,容易坏眼睛。”

“看书不能白天看啊,合着那电费不是钱啊!”三大妈道。

“头发长见识短,人家王重可是理工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是厂里的技术员,当然要多看书,多学习,好充实自己,等转正之后,这级别一升上去,那工资涨的可不是一星半点,这点电费算什么。”

三大爷平时虽然喜欢穷算计,但到底是个读书人,还是个老师,虽然教的只是小学,但也知道读书的重要性。

“上大学真有那么好?”三大妈是个标准的家庭妇女,平时的圈子也就是四合院这么大点地儿,见识不多。

“人家王重,还没过实习期呢,一个月工资就有48块5,而且人家每个月还有补贴,加起来都不止五十了,等赚了正之后,那就奔六十去了!”

三大妈一脸震惊,脸上满是不敢置信:“他工资这么高?”

“你以为呢!”阎阜贵说这话时,心底难免有些酸,他都快五十的人了,可一个月工资也就和王重差不多。

“行了,时间不早了,赶紧睡吧,明儿我还要上班呢!”说着三大爷就拽着被子躺下了,三大妈见状,又冲着对面瞧了一眼,这才跟着躺下。

东厢房里,眼瞅着快到十点了,王重这才放下书,锁上房门,在床上盘膝而坐,脑中杂念尽去,灵台一片空明,屋里只剩下那几不可闻,极富节奏的呼吸声。

自从孩哥手中学到这门练气功法至今也有几十年了,打坐练气早已成了王重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翌日一早,简单吃过早饭,刚出门的王重,不想正好碰上了推着自行车从外头回来的许大茂。

王重率先和许大茂打起招呼:“大茂哥!”

许大茂这人焉坏,还有不少小聪明,关键还是个海王,贪花好色,向来只走肾不走心,光是剧里有名有姓的就有好几个,那些个没名没姓,剧里头没提到的不知有多少了。

尤其是这家伙仗着自己是放映员,又能说会道,三天两头的下乡放电影,又吃又拿不说,保不齐又勾搭了哪里的小寡妇,小姑娘。

不过原身和他倒是没什么恩怨,见到王重,许大茂倒也热情,还主动和王重打招呼:“小王,上班去啊!”

王重笑着道:“对啊,大茂哥这是刚从乡下回来?”

许大茂笑着道:“昨儿放完电影太晚了!今儿一早才赶回来的。”

看着许大茂车头绑着的两大袋子土特产,和车屁股后头的关在笼子里的一只鸡,王重笑了笑:“大茂哥,你这日子过得可真滋润!”

“都是老乡们太热情,推脱不掉。”许大茂脸上满是自豪,别看王重是大学生,工资高,可这日子过得未必有他滋润。

王重没有和许大茂多纠缠的意思:“时间不早了,我先去上班了,免得迟到了。”说着骑上自行车就走了。

许大茂这人,自私自利,道德根本不存在底线,而且还是海王一个,在女人缘上和傻柱截然相反的两个类型。

放到后世,就是让女人们又爱又恨的那种渣男。

不过这种事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些个女人们,被许大茂几句花言巧语骗得团团乱转,给了三瓜两枣的好处,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非得一条道走到黑不可。

说来说去,还是自己蠢,加上贪慕虚荣,见许大茂条件好,日子过得舒坦,这才上赶成了许大茂网中的鱼。

似许大茂这种小人,虽然没有道德底线,但能力却是实实在在的。

王重刚到办公楼底下,就看到了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的何雨柱。

“王重兄弟!”见着王重,何雨柱赶忙过来打招呼,手里还抓着个布兜和一个网兜。

满满一网兜的土特产。

“柱哥!”王重笑了迎了上去。

何雨柱把手里的东西递给王重,笑着道:“雨水的事情,就麻烦你的。”

“牡丹?”看着布兜里的两条牡丹,王重颇为意外:“柱哥,下血本了呀?”

何雨柱道:“瞧你说的,我可就雨水这么一个妹妹!为了她的将来,不得下点本钱。”

王重提着两条牡丹笑着道:“待会儿我们科长来了我就去找他!有这东西在,我在我们科长面前说话的底气都足一些。”

“得,那这事儿就拜托你了,我就先颠了!”何雨柱看了看四周,双手插着裤兜,和王重招了招手,笑着走了。

到了办公室,王重直接提着东西去了老徐的办公室,顺手还把办公室的门给关上了。

“咋了这是?”老徐还是很好说话的见王重关门,不由得好奇的问道,脸上还带着几分意外的浅笑。

“还带这么多东西来。”

王重笑着把两条牡丹放到老徐跟前,至于那一网兜的土特产,放到了旁边的凳子上,说道:“科长,有个事儿找你帮帮忙!”

“牡丹!”徐科长从布兜里抽出两条牡丹烟,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王重:“你这是下血本了呀!”

王重道:“为了终身大事儿,那不点下点本钱。”

“终身大事儿?”老徐好奇的问道:“看上了哪家姑娘,想让我帮你保媒?”

“也差不多!”王重笑着道:“二食堂的大厨何雨柱您知道不?”

“知道啊,那小子手艺不错,厂里很多接待的饭局,都是他下厨的。”老徐平时没少被厂领导拉着去吃小灶,自然也就知道了何雨柱这个整个轧钢厂厨艺最精湛的大厨,一手菜炒的那叫一个美味。

“我跟这何师傅住一个院里,何师傅底下有个妹妹,叫何雨水,今年十八岁,人长的漂亮,性格也好,刚刚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最近正找工作呢!他哥这就找到我了,我一想这不是送上门来的机会嘛,就想着看看能不能帮她介绍个工作,先赚个人情再说,将来也好展开追求!”

“你小子!”老徐听了王重这么一说,顿时指着王重笑着摇头道:“猴精猴精的。”

王重先笑了笑,可随即叹了口气,无奈的道:“可科长您也知道,我来咱们厂也就小半年的功夫,出了您之外,咱们厂里的其他领导他们也不认识我啊,我思来想去,就只能找您了!”

“我是您手底下的兵,事关我的终身大事,您可不能不管!”

“呵!”老徐指着王重道:“合着你小子还赖上我了呗!”

“嘿嘿嘿!谁叫咱们科长本事大,又照顾我们呢!”

老徐道:“那姑娘想进咱们厂当工人?”

“要是只想当工人,人家何师傅自己就能办了,又何必找到我这儿呢!”王重道。

老徐是个明白人:“这个何师傅可不一般,他那厨艺,咱们整个轧钢厂找不出第二个来,连厂长他们平时接待都是找的他,回头他自己去求厂长,不比让你来找我强啊!”

王重道:“科长,这您就不知道了,咱这何师傅啊,手艺好是好,可这脾气也臭,平时嘴上也每个把门的,说话直来直去,在厂里人缘确实不咋的,说到底他也就是个厨子,在厂长面前,哪有那么大的脸面,再说了,这俗话说得好,县官不如现管,咱们厂长哪有您跟钱科长的关系。”

“你小子,少奉承我!”老徐瞪了王重一眼,没好气的道。

王重笑脸盈盈的道:“科长,我这终身大事儿,可都握在您手上了。”

“你小子,是吃定我了。”老徐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跟我说说那姑娘的详细情况。”

王重径直从怀里抽出一张对折着的,附带两寸大头照的简历放到老徐桌上:“这是那个何雨水的简历,家庭情况,出身、学历、特长什么的都写的清清楚楚,您瞅瞅!”

“滚滚滚!”

老徐接过简历,赶苍蝇似的不耐烦的把王重往外赶,王重脸上鲜笑容更甚:“得,那我先撤了,这事儿就麻烦您了!”

说着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臭小子!”老徐笑着骂了一句,目光看向桌上的那两条牡丹,和两袋糕点,感慨道:“还挺会来事儿。”

把简历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后,就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拨了出去,半晌之后,电话接通:“喂!老钱啊,我老徐啊······”

眼瞅着晚上快下班了,老徐出现,把王重叫到办公室里。

“人事行政科钱科长那边我已经帮你打过招呼了,不过这事儿要想办成,还得下点本钱才行。”

“科长,这您放心,明天晚上,回去我就跟何雨柱说一声,在东来顺设宴,请您和钱科长吃涮羊肉,咱再把这事儿好好唠唠!”

“你小子,还没傻到家!”老徐指着王重笑着道。

“那是!”王重道:“该帮的忙咱可以帮,可不该咱们帮的,那就不能帮,这分寸当然得有了。”

“得,你有这分寸,多的我就不说了,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这桥我是搭了,线也签了,这事儿能不能成,还得看你们自己。”

“您放心,人家钱科长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是看着您的面,这事儿一准也没跑。”

“滚滚滚,就你嘴甜,有这心思,多花点在工作上!”

“您放心,你下达的任务,保管准时准点的完成,不出一点差错。”

下了班,王重径直奔着食堂而去,正好赶上何雨柱提着网兜从食堂里出来。

“柱哥!”

“王重兄弟,咋了?”何雨柱一见是王重,顿时便有些激动。

王重把何雨柱拉到一旁,说道:“雨水的事情,今儿个我拜托了我们徐科长,他跟人事行政科的徐科长通了气,不过这事儿你还得下点本钱才行。”

“那必须的啊,这世上哪有白吃的午餐,这我懂!”何雨柱道。

“徐科长帮着约了人事行政科的钱科长,明儿下班以后,在东来顺,吃涮羊肉,到时候咱们一块过去,你再准备点东西,送一份给钱科长,到了饭桌上,你看我眼色行事就成。”

“没问题!”何雨柱脸上满是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