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身边足足有七件镇族魔宝护卫。试问世间有哪个外魔能避开七件镇族魔宝直接侵入他心神的?除非是一尊法力处于巅峰期的魔圣!
而当世并无巅峰期的魔圣。故而他敢肆无忌惮,一心四用。
如此修炼的效果绝佳:过了几日,九天星辰诀与紫霞御灵经几乎能自行运转了,只需他时时照看一下即可。
识海里那枚二品大符文灵性十足,差不多也能自行炼化星阵碎片了。当然每炼化一枚碎片都得由他来亲自滴血认主,这道手续不可轻忽,不然炼化过的碎片就不是他的了,而会认大符文为主。
蓝焰童子炼化星火更加不用他多操心,他同样只需牢牢地把守住认主这道关口;同时每当蓝焰进阶时就把这童子重新祭炼一遍,以防此童子“造反”,反噬他这个主人。
一心四用,他的法力突飞猛进。
无量星力自高天之上源源不绝地投下,穿透数千丈海水直达这方异空间,最后汇聚于他丹田内的那颗圆溜溜的金丹之中。他的金丹越发凝实、分量十足,在丹田里缓缓地旋转不休。
随着他法力的日益增长,金丹愈发沉重了,旋转却慢慢加快,渐渐地竟有了一丝瓦解的迹象!
三年时间一晃眼便过去了。
三年,对俗世凡人来说不算短暂了,在修仙界却微不足道,还不够那些高阶修士闭一次关的。
这三年里,逐鹿星域发生了许多大事:
先是上古魔族四大魔圣之一的北河老魔赫然现身。当时此魔头正率领古魔族的一支残部悄然穿越野牛星带,结果被代周星辰坐镇牛腹星的第一法王盖存孝以大神通察知其踪迹。
盖存孝、萧红冰等当即集结众多大修士追杀过去。
但野牛星带是周星辰三亿里无限星空的边界,追出野牛星带后,盖存孝一行就被鹿角教与牢龙星这两方的人马给阻住了。三方对峙之下,北河趁机率麾下残部遁逃。
随即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得知北河魔圣现身的消息,星域第一大高手鹿克柔即施展大神通于数千万里外瞬息赶至,一人独斗北河魔圣、凤巢魔尊与玄极魔尊三位魔族大佬,不落下风!
星域“第二人”龙三问闻讯后也于次日匆匆赶来。鹿、龙两位大佬暂时放下彼此间的恩怨,联手抗魔,大败北河、凤巢、玄极!将这支古魔族残部斩杀近半。
可没过几日,异变又生:四大魔圣中的南道老魔悄然来袭。
与南道一同出来的还有一头魔尊,便是偷袭冰鉴星的大型星舟、击伤天阴童子、而后被周星辰数十亿里追杀的那位“星空魔尊”。
而鹿角教、牢龙星的许多大高手也陆续抵达。
这场惨烈大战接连持续了十余日,最后以鹿角教、牢龙星大获全胜告终,但逐鹿星域的大高手很是折损了不少。
而古魔族这支残部则彻底被打残了!仅有南道、北河两头魔圣,凤巢、玄极等魔尊,与四五十头最强力的魔主走脱,其余高阶、低阶古魔悉数被斩、被擒!
戮天魔尊并未露面。可见此魔果然只是勉强复活过来了而已,其战力远未恢复。戮天斩魔刀也无消息。
若这一魔一刀能出战的话,则此战的胜负还不好说。
此战后,鹿克柔、龙三问商议了半日,随后两位星域大佬公开对众人感叹:可惜盖法王、元寿上人与周冰侯这三位道友未至。若他们在,这支古魔族连一头古魔、一件魔宝也休想逃脱!
鹿克柔、龙三问同时遍告修仙界:自即日起,星域止战五十年!凡逐鹿星域内的万灵各族、各座星辰、各方势力都须放下昔年恩怨,大家联手对抗古魔。
因南道、北河等魔头遁逃的方向是混乱星带,鹿克柔、龙三问又攽下第二道法旨:
令各方大势力派出大高手组建成十二支执法队,常年驻守在混乱星带边界附近,占据要害星辰,布置防御大阵,在探查古魔动静的同时防备古魔来袭。
盖存孝、鹿元寿、萧红冰等人一番商议后,表示三亿里无限星空将尊崇这道法旨,并于稍后派出以萧红冰为首领的五十名元婴后期以上大高手,参加执法队,听从鹿角教、牢龙星的调遣。
萧红冰虽然只是元婴初期修为,但他的真实战力足可与元婴后期大高手相抗衡。他又是周冰侯的义兄,身份上也足够了。
不久,鹿克柔与龙三问二人不约而同地开始了长时间的闭关修炼。逐鹿星域的无数大修士有样学样,也都开始了闭关。
整个逐鹿星域一片祥和,俨然一派太平盛世的景象。
魔海海底这边却出了大事,天阴童子无意间闯下了泼天大祸!
自从天阴谢罪、瞿圣尊答应她在天阴圣宗的旧部可以搬到无限星空之后,二人间的关系飞快地修复,最后竟好得如同一对慈父娇女,又如一对名师高徒。
瞿阿含这次对天阴童子毫不藏私,将魔人族的一些顶级神通、包括祭炼血池的秘诀倾囊相授。
他是魔人族圣尊,逐鹿星域修炼魔道功法的第一人(不算北河等古魔族大佬),天阴童子得了他的教诲,顿时如醍醐灌顶,眼界大开。一些神通上的造诣莫名其妙地猛涨了一大截。
尤其体内魔力飞快地聚集,蠢蠢欲动,大有冲击魔尊之势。
当然,魔尊之境可不是那么容易跨进的。虽然古魔族以外的魔尊尽皆是些杂牌魔尊,而非在天道法则那里有名有号的古魔族十二位大魔尊。
天阴童子也知道厉害,将体内魔力的激荡强行压下,缓缓平复下来,令其自行运转,不住地积蓄,为来日冲击魔尊作打算。
血池是天阴童子的本命魔宝,是她修炼的根本,祭炼血池才是她最着紧的头等大事。
她起初祭炼血池的法子来自天阴圣宗收藏的一本古老典籍。后来她的血池越来越厉害,已经超过了天阴圣宗历代宗主的血池,以致她再无前人之法可以效仿,只能自己摸索、感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