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铁仓廷里摄揽就是比我们地位高啊。”
说这句话的人尽管实在不喜欢说出这话时的那种感觉,但总觉得这话一出口,他表现出来的对岳狂繁的态度就很明确了,其他人中就算有告密者,只要不捏造,那就不能说他什么了。
“对,不能否认。”说这话的人也不愿意承认,心中有不甘,但觉得这样说最安全。
“我们地位就是低,在什么位置做什么事就行了。”
见那些人这时的态度已经变成了这样,去问岳狂繁事的人觉得接下来那些人也许已能理解自己什么都没问出来又已经不再想问了这种心态,便继续说:“岳摄揽还说了别的。”
“说了什么?”
“大家先安静一下,听他告诉我们岳摄揽还说了些什么。”
“对啊,安静一下,先听他说。”
于是那些人便不继续七嘴八舌地说了。
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说道:“岳摄揽还让我告诉你们,如果高蓬房出了什么事,要是能证明是我们中的人干的,他绝不轻饶!”
他们中的有些人觉得非常不对劲。
“什么?”
“他真是这么说的?”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真的是。”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道。
“我们做错了什么吗?”
“我们没做什么吧?”
“为什么会这样?”
“就是啊,说高蓬房出什么事是怎么回事啊?”
“对我们这态度好像……岳摄揽对我们是这样的态度的原因是什么呢?”
“就是,特别奇怪了。”
“到底为什么这么说啊?”
其中有一人问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你之前说了什么啊,岳摄揽要说这样的话?”
还没等去问事的人告诉他们自己之前都说了些什么,其他那些人又议论了起来。
“是不是他去问事的时候惹怒了岳摄揽?”
“说不定干了什么令岳摄揽不高兴的事。”
“是不是不够有礼貌啊?”
“他平时挺有礼貌的啊,当然,我说的是对铁仓人有礼貌,至于对蓝甲人,那是不需要有礼貌的。”
“平时对我挺有礼貌的。”
“平时对我也不错。”
“但是,对我们有礼貌不代表对岳摄揽有礼貌啊!”
“是不是冒犯了岳摄揽?”
“是不是做了什么让岳摄揽看不惯的事啊?”
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此刻听着这些人说的话,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一句话也不说。他发现那些平时跟他一起做事的人到了这种时候,在猜测中全都把做了错事的可能归在了自己这里,估计根本就没人考虑可能是因为岳狂繁觉得这些人地位低下而就是要这样对待这些人中的一员。
有个人见去岳狂繁问事的那个人这个时候根本就不说话,觉得有点奇怪,便问他:“你怎么不说说啊?”
“我说什么?”去找岳狂繁问事的那个人说道。
“你说说当时的情况啊,怎么不详细地说出来啊?”
去找岳狂繁问事的那个人依然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