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蓝甲人看不懂她要做什么,心中觉得甚是奇怪。
该房子附近平时并没什么人经过,她觉得就算临时把个别人口中塞着的东西也拿下来也问题不大,虽然她也担心被偷听,但想着只要自己说话注意就好。
她并不认为如果她问那些蓝甲人当时荣莽台那边的情况他们就真会一本正经地回答她,但还是想问一问。
铁红焰先是拿下了一个蓝甲人口中塞着的布。
她还没说话,那个蓝甲人便破口大骂了起来。
“别假惺惺的了,要杀就杀,干脆利落点!”那蓝甲人道。
铁红焰虽然感觉得出问这个人没多大意义,但还是问道:“镇台铁兽的头掉下来之前,你们在做什么?”
“做人!”那个蓝甲人说,“不像你这样,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个恶魔!”
铁红焰不想多说,又将另一个蓝甲人口中塞着的东西拿了出来,问道:“如果你告诉我当时镇台铁兽的头掉下来时当时的情况,你就不会再继续承受痛苦了,那你会告诉我吗?”
其实她想的是不管那个人是否告诉他,都会被她转移到世外隐陆去,不会再在铁仓部族中继续承受痛苦,但她即使在如此隐蔽的房间里也依旧担心隔墙有耳,无论如何都不会那么说。
那个蓝甲人哈哈一笑,道:“我听懂了,就是让我死呗,人死了就不会再继续承受痛苦了,是不是?我死前还跟你说当时的情况?太好笑了!你不是有本事吗,那赶紧动手!”
之前那个说“不像你这样,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个恶魔!”的蓝甲人也笑了,看了一眼另外那个蓝甲人,道:“恶魔以为咱们怕她呢!”
第二个嘴里塞着的东西被拿出来的蓝甲人说:“我们蓝甲人活在哪里能真正不承受痛苦?就算不被打骂,就不会仅仅因蓝甲人的身份而被人看不起吗?只有死了才能彻底不再承受痛苦了。你要是真厉害就赶紧杀了我,不然就是你胆小!胆小如鼠!”
铁红焰听到“我们蓝甲人活在哪里能真正不承受痛苦?”这话时心如被针扎一般,她想:虽然世外隐陆已经出现了问题,但那毕竟是世外隐陆,他们待在那里便不会被铁仓人欺压,也不会仅仅因为蓝甲人身份就被人看不起了。
铁红焰将第三个蓝甲人嘴里塞着的东西拿了出来,还没等她问,那人便说:“我告诉你,刚才那些拿鞭子的该死的铁仓人后来告诉你的那些都是真的,他们就是那么恶心,想把镇台铁兽的头掉下来的原因赖在我们这些蓝甲人身上,他们就跟你一样恶心!好了,你想问的我都告诉你了,你可以赶紧杀了我了?”
第二个嘴里塞着的东西被拿出来的蓝甲人对第三个嘴里塞着的东西被拿出来的蓝甲人说道:“你怎么真跟她说啊,她问什么你就实实在在地告诉她了啊?你不觉得这是对你的侮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