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仰仑觉得就算铁万刀真是这么想的其实也不新了,毕竟那天连伯苑出现了晕倒后醒来又睡着的怪事,庆仰仑知道自己有可能被怀疑,毕竟铁万刀并不熟悉他。就连跟他熟悉的连伯苑本人在出现那样的特殊情况后都曾怀疑过他,他看出后也觉得正常,他也只好用行动证明自己没想对连伯苑不利。在他觉得连伯苑终于不似之前那般怀疑他了的时候,又听到铁万刀当着连伯苑那么问,庆仰仑心中有些不舒服,担心连伯苑因为听了铁万刀的话再次对他起疑。然而连伯苑的反应还是令他欣慰的,不管怎样,连伯苑没当着铁万刀表现出怀疑他的样子,每次说的话也没对他不利。
铁万刀又问乐愉:“上次我遇到你时,你拿的草『药』是刚才给连长老服用的吗?”
“不是。”乐愉回答。
“那是做什么用的?”铁万刀又问。
“是庆方士用这种方法作法过程中我爷爷服用的。”乐愉说道。
铁万刀问庆仰仑:“作法过程中,连长老需要服『药』?”
庆仰仑道:“是的,正因为出现了之前那样的事,连长老才需要在我为他作法的过程中服『药』。”
“那『药』本身与作法有关?”铁万刀又问。
“是。”庆仰仑说。
“我之前听乐月央说过,方士跟她说过,拿草『药』需要跟爷爷有血缘关系的人去做这件事,而且拿过草『药』后那一路我都不能让草『药』离开自己,不可以给其他人拿。”铁万刀问庆仰仑,“这是庆方士告诉乐月央的?”
“正是。”庆仰仑回答。
铁万刀又看向乐月央,问道:“那天你就是按庆方士说的做的?”
“是。”乐愉回答。
铁万刀又问庆仰仑:“你给连长老作法时,连长老服了乐月央那日拿的草『药』?”
“对,刚才我给连长老作法的时候,他服下了。”庆仰仑说道。
“作法过程顺利吗?”铁万刀问道。
“顺利。”庆仰仑说。
铁万刀看向了连伯苑,说:“在庆方士给你作法之前,他告诉你他作法时会有哪些感觉了吗?”
“告诉我了。”连伯苑说道。
“连长老在庆方士作法过程中出现的感觉跟庆方士之前说的一致吗?”铁万刀又问。
“一致。”连伯苑回答。
“那就令人放心多了,希望下次连长老的身体早日被庆方士调理好,也希望庆方士早日恢复正常。”铁万刀表现出一副关心的样子说道。
本来就面带笑容的连伯苑这时笑得更明显了,点头道:“多谢族长关心!”
“连长老对铁仓部族来说如此重要,一定要保重身体!”铁万刀道,“我特意来此一趟就是为了看望连长老,了解连长老的身体情况,这样我才能放下心来。”
尽管这么说,但实际上铁万刀并不似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关心连伯苑的身体。他问得那么细,也是为了探一探情况。在问那些话时,铁万刀一直在注意每个人的神态,想通过这些了解连伯苑与庆仰仑之间到底是怎样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