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夫名叫左有群,此前曾为铁红焰治伤。他配的药一向很管用,铁仓廷里很多试过的人都知道,因此不少人都很信任他。
听铁红焰那么说,武寻胜迟疑了一下,还是让左有群进来了,但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左有群进入房间后,将手里提的木盒子放在了桌子上,给铁红焰切脉,对她说了几句话,便将提进来的木盒子打开,从里面端出了一碗药,想给铁红焰喝。
武寻胜立即说道:“请等一下!”
“怎么?”左有群斜视着武寻胜。
“左大夫,少族长这两天一直在服用烛采,上次那个大夫说她这段时间只需服用烛采就行。”武寻胜道。
“哦,我这药不影响烛采的药效。”左有群说道。
“可是,上次那个大夫没说少族长需要服其他药,还说‘她受的伤很特殊,一般药都不适用’。”武寻胜赶忙接道。
“我这可不是一般药,我说能给少族长服用,肯定是能服用的。”左有群觉得武寻胜很是啰嗦。
“那个大夫还说了‘按时喂她服烛采这种药就行了,其他什么也不用做’,所以,我想,这件事还是先问过族长再决定吧!”武寻胜道。
“族长每天那么忙,这点事也问,不是给族长找麻烦吗?族长并不是大夫,我是大夫,我早些给少族长服药,早点见效,对少族长的身体有好处。”左有群有点不耐烦。
“不好意思,左大夫,目前我负责照顾少族长,所以每件事都要小心谨慎,万一我照顾不好,或者该让族长知道的事情没有及时报告给他,搞不好我是要掉脑袋的。既然接下了这个任务,我就必须认真做好。”武寻胜恭恭敬敬地说道。
左有群显得不大高兴了,说道:“你是在怀疑我吗?我给少族长弄的药你觉得不可靠?别的大夫说‘一般药都不适用’‘按时喂她服烛采这种药就行了,其他什么也不用做’你就奉为金科玉律,我拿来药你就怀疑我。那些话到底是哪个大夫说的啊?还有,少族长都还没说什么,你就在这里做决定,你是故意跟我过不去吗?”
武寻胜道:“左大夫误会了,我并非故意为之。我并不知道说那些话的那位大夫贵姓,那位大夫姓甚名甚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话他是当着族长的面说的。也就是说,他当时所做所言都是族长知道的。我听别人说了,不仅他是这样,自从她受伤以后,所有大夫给少族长治伤以及交代服药的事都是当着族长的面进行的。相信您上次为少族长治伤,族长也是在场的吧?”
左有群非常清楚上次来这里给铁红焰治伤时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是暴露在铁万刀眼皮底下的,但他并不想顺着武寻胜的话说下去,便说道:“我是大夫。”
铁红焰早就发现武寻胜从见到左有群起神色就有些不同寻常了,便一会儿看一看左有群,一会儿看一看武寻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