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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心比心,易中海夫妇对他们还是比较不错的。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一大妈每天带孩子做饭都很辛苦。

过生日这天,何雨水给一大妈换上新衣裳,然后带着出去吃大餐。

感动的一大妈稀里哗啦的。

“抗战,雨水,咱们随便吃一点就好。。”

“要我说在家里做就挺好。”

何雨水“哎呀,今个是您生日,难得出来吃次饭,怎么能随便呢。”

“您也别心疼钱,我跟抗战哥都有工资呢。”

易中海也道:“就是,我工资比他们合起来都多,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一顿饭还吃不穷咱们。”

小爱国含着手指:“吃饭饭。”

一行人来到全聚德,一只鸭子八块钱,的确不便宜,但李抗战直接就点了两只鸭子,鸭架子炖汤,加上一些其他足够大家吃的撑撑的。

一大妈喂小爱国鸭肉:“好吃吧?”

“香。”

小爱国毕竟小,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

看着姑姑喝汽水,指着:“喝。”

李抗美有些犹豫:“哥,能给侄子喝吗?”

李抗战摇头:“汽水不是什么好东西,连你我都不想让你喝呢,。”

一大妈:“孙孙乖啊,咱们喝汤。”

“不,我要喝。”

何雨水无奈:“就喝一小口。”

易中海:“这小家伙要是喜欢上汽水,回头蜂蜜水就不喝了。”

李抗战:“那就揍,揍几次就听话了。”

“棍棒底下出孝子,不能总是宠着。”

一大妈:“哎呀,今天不说这些,吃饭吃饭。”

何雨水:“抗战哥,车间都能考核涨工资,你们食堂都好久没涨工资了。、”

李抗战:“厂食堂最高就能给定六级,我也没招。”

“不过五十多块的工资也不少了。”

“我这跟一大爷一样,到头了。”

“咱们家也不缺钱,足够花销就可以,而且,我天天从食堂往回拿东西,这些东西哪一样不要票啊,”

何雨水:‘也是。’

“可我傻哥为什么还是八级?”

李抗战:“因为什么你不清楚?”

“就他那张破嘴得罪多少人?”

“要不是有孩子了,懂得收敛了,全厂的人都让他得罪光了。”

“不过最近他表现不错,再顶级的时候肯定能升一升,到时候一个月也有四十几块了。”

一大妈:“你们小两口缺钱了?”

“回头我去取钱给你们。”

何雨水:‘不缺钱,钱一直都攒着呢,都不知道怎么花。’

李抗战笑道:“没钱你烦恼,钱多了你也烦恼,真是。”

“不知道怎么花,我给你出个招,买房子。”

何雨水:‘咱们家两间屋子,中院我还有一间房。’

易中海:“将来我们俩的房子也给你们留着,你还买房?”

李抗战:“钱放在手里会贬值的,只有花出去投资才能升职。”

看着大家不懂的样子,李抗战解释:“这么说吧,就按照去年的物价来计算。”

“去年细粮两毛一,今年两毛四,粗粮普遍每斤涨了二分钱,其他的东西多多少少也有涨幅。”

“只是涨的不多,咱们没太在意。”

“要是明年,后年,往年对涨价呢?”

“我们的钱现在能买这么多,往后就会越买越少,这就是贬值,。”

一大妈:“我总去菜市场,这个我知道。”

“鸡鱼肉蛋,都涨了一些,不过我也没在一起,让你一说好像真的这样。”

李抗战又道:“乱世黄金盛世古董,咱们不懂如何辨别真伪,收藏古董这个走不通,但是黄金嘛倒是可以想办法藏一些。”

“黄金的价格可是年年都上浮的。”

“对,抗战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

“至于房子,四九城是什么地方》?”

“皇城根啊!”

“注定是人多地少,远了不说,就说现在也不是家家户户都能住的开。”

“往后会越来越多的人涌入四九城,等到爱国他们长大了,四九城的房子会更紧张,这就意味着房子会涨价。”

“供不应求,以后肯定会大涨,涨到老百姓买不起,甚至是不敢奢望的地步。”

易中海:“可是,买房子也不容易,毕竟家里住的开也没理由。”

李抗战:“我家的房子是厂里分的,是我的名字,雨水没有啊!”

“就算中院有一间房,雨水也能再买。”

“一大妈名下没有吧,买完了放在一大妈名下,抗美也可以。”

“只要咱们不宣扬,没人知道的情况下,没问题的。”

易中海:“让及这么一讲,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李抗战:“我也就这么一讲,以后再说吧。”

“吃饭,吃饭,都要凉了。”

刘海中抱着孙子,皱着眉:“光天,这孩子怎么长得跟你不像呢。”

刘光天:“孩子这么小能看出什么来啊。”

秦京茹心里咯噔一下,因为她跟李抗战有过管鲍之交,她也不确定这个孩子是谁的。

“儿子像妈,女儿像爹,你们看孩子是不是像我?”

刘海中点点头:“的确,这孩子跟京茹像。”

“那你们俩就再生一个女娃,儿女双全。”

秦京茹:“我是没问题的,可是光天的工资再要个孩子,养活起来就费劲了。”

刘海中:“这算什么,不是有我们帮衬么。”

“还有,光天啊,你得努力了,争取提升一下自己的技工等级,这样也能多赚点钱。”

“要不是你现在成家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老子我是七级段工,你还是一级工,你这不是丢我人么。”

“难道是老易教你不用心?”

刘光天哪敢说易中海不用心啊,是他自己不上心。

“爸,我肯定努力。”

“嗯。”

“争取三年抱俩,咱们家养得起。”

说完,刘海中就抱着孙子出去炫耀了。

“老刘,下棋啊。、”

“你找老易吧,我抱着我家乖孙溜达溜达。”

“你看我这记性,老易现在也天天哄孙子呢,对不住啊老阎,你看看其他人有没有陪你玩的。”

阎埠贵······

收拾好棋盘,阎埠贵气鼓鼓的回家了。

三大妈:“你这是砸了?”

阎埠贵:“解成呢?”

“出去找活了。”

“嗨,还不是刘海中,抱着孙子可哪炫耀,要是解成也给我生个孙子,我看他还有什么可扬巴的。”

三大妈:“解成倒是想,可是养得活么!”

“就因为挣不到钱,养不起家于丽都回娘家了。”

“老阎啊,想想办法给解成弄个工作吧。”

阎解成颓废道:“我就一个小学老师,我有什么办法啊!”

“你去求求老易,让解成进厂也行!”

“不要钱啊?”

“咱们家可没钱。”

“你借给解成,让他开工资了慢慢还给你。”

“不然,我看老大这个家要散了。”

易中海这边吃完饭,大家就回了四合院。

阎埠贵:“老易这是出去吃饭了?”

“嗅嗅”

“吃的烤鸭?”

易中海:“你这鼻子,灵啊。”

“抗战手里拎着的?”

李抗战:“鸭子,这不是抗美爱吃么。”

阎埠贵一听是给李抗美带的,也不好说什么。

他总不能跟孩子抢吃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自从没了许大茂孝敬,阎埠贵已经好久没占到便宜了。

“老易,我有点事儿跟你商量。”

“那就去家里说话。、”

来到易家,一大妈在炕上哄孩子。

李抗战跟何雨水沏茶,刮肠油。

“老阎啊,你找我要说什么啊?”

“老易,我们家老大日子要过不下去了啊!”

易中海:“没那么严重吧?”

阎埠贵:“有。”

“于丽都带着孩子回娘家了。”

“也不怕你笑话,人是嫌解成不能赚钱养家啊!”

易中海:“这你找我有什么用?”

阎埠贵:‘你帮帮忙,给解成安排到厂里上班吧。’

易中海听了直摇头。

“别,你换个人吧,你去找老刘,。”

易中海心想,我要是能求得动他还用找你?

刘海中多黑心啊。

“老易,你看咱们这么多年的关系了,你····”

“老阎啊,按理说我能帮肯定帮,可是你家阎解成之前我都安排过一次了,是他自己不争气,我有什么办法?”

阎解成以前花了两百块,进了轧钢厂一次当学徒工。

可烂泥扶不上墙,手比脚还笨,学不会不说,人缘极差,还得罪人!

考核的时候被人家刷下来了。

刘光天一样跟易中海学技术,可人家刘光天都是一级工了。

阎埠贵:“那就不让他去车间了,他没这个天赋。”

“要不去后勤,去食堂?”

“抗战,让解成给你当徒弟怎么样?”

李抗战:“别。”

“三大爷别打我主意啊,我不收徒的。”

“咳咳····”

“给三大爷个面子。”

“三大爷,你还不如去问问傻柱呢,我是真不收徒,这话都说出去了,拒绝了好多人,我要是收了阎解成回头没法解释,还得罪一大片人。”

阎埠贵:“那成,我去问问傻柱。”

“可是进厂这事儿?”

易中海摊摊手:“爱莫能助。”

他现在可不想给自己再找麻烦了。

阎解成就是个大麻烦,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玩意,能娶到媳妇都是阎家祖坟冒烟了。

阎埠贵心里不满意的离开了,。转而去了何家。

“这个老阎啊。”

易中海无奈摇头。

一大妈:“他怎么舔着脸来求你的。”

“当初帮了他们家,是他们家阎解成自己不争气,回头还找你来要钱。”

“别说了,以后不搭理他们就行了,表面上过得去就行。”

阎埠贵来到何家。

“大清,哄孙子呢?”

“老阎啊!”

聋老太太:“小点声,别吓到我重孙。”

傻柱:“三大爷,您有事儿?”

“大兰子,给三大爷倒水。”

“别,我就说几句话。”

“柱子,三大爷是找你的。”

傻柱:“找我?”

“是啊。”

阎埠贵道:“柱子,你收徒吧?”

傻柱:“暂时不收了,我已经有徒弟了。”

阎埠贵:“别啊,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放。”

“你看我们家解成给你当徒弟怎么样?”

傻柱······

“三大爷,您跟我开玩笑吧?”

“哪能,三大爷哪能逗你玩啊!”

傻柱:“你家阎解可不是干活的料,那是当干部的料。”

阎埠贵:“你这孩子那你三大爷打岔。”

何雨柱:‘是你先跟我开玩笑的、’

“谁不知道你家阎解成手比较笨,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就这还能学技术?”

“而且炒菜颠大勺要有劲,就他那小身板子,也颠不动大勺啊!”

“三大爷,您还是给他想想别的出路吧。”

傻柱嘴损,一点不留情面。

搞的阎埠贵闹了个大红脸。

“傻柱,总得给他个机会吧。”

“你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得帮帮她啊!”

傻柱:“我怎么帮?”

“再说,他也不是轧钢厂的工人啊,也没办法学厨啊!”

阎埠贵:“你可是食堂的大拿,你说句话谁会不给你面子?”

傻柱得意的刚想吹牛,就被何大清一声咳嗽给惊醒了。

“三大爷啊,我就一个炒菜的厨子,我可没那么大的面子。”

“你还是去求求一大爷,或者二大爷。”

“他们一个厂里的八级钳工,七级段工,面子大着呢。”

阎埠贵在何雨柱这边吃了瘪,悻悻地回了家。

三大妈:“怎么样?”

阎埠贵:“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啊!”

“现在解成在外的名声都臭了,没人愿意帮他了。”

三大妈:“那怎么办啊?”

阎埠贵:‘回头我去街道看看吧。’

阎埠贵晚上拎着礼物,去了街道王主任家里。

这次可算是大出血了,有糕点,有茶叶,还有罐头。

为了阎解成他算是割肉了。

“老阎,你这是?”

“王主任,我来您家串串门。”

“进来吧。”

“老阎啊,咱们都是老相识了,你还是先说什么事儿吧。”

“不然,你的东西我可不敢收。”

阎埠贵尴尬的笑道:“王主任,还不是因为我家老大。”

“您看他都老大不小了,也没个正经事儿·····”

王主任:“别怪我说话直,你家阎解成名声在外,不好安排。”

“远的不说,连扛包都干不了,跟女同志一样糊火柴盒,没办法安排了。、”

阎埠贵:“王主任,您也是当父母的,可怜天下父母心,您帮帮忙吧,不然他的小家就要散了啊!”

王主任:“他媳妇要跟他离婚?”

阎埠贵:“没离婚,不过也快了。”

“男人得赚钱养家啊。、”

王主任:“这样吧,我给你一个面子,但也仅此一次。”

“如果他还做不好,以后就别来求我,也别去街道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