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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儒一道,重在投资与回报。

此为其修炼根基所在!

创始人子贡,在从师孔圣之前,已经是有名的富商,之后资助孔圣周游列国,以利弊劝说各国,搅动天下风云。

于孔圣成圣之时,得浩然正气反馈,成功以商人身份,立足二品半圣境。

先帝权臣吕不韦,资助当时仅为赵国质子的先帝,最终扶幼主于帝位,成功问鼎朝堂,掌握儒门权柄,堪称以小博大的成功案例。

这,就是商儒的修行之法。

子贡在为孔圣成圣提供了助力;

吕不韦为先帝登基提供了助力;

二人殊途同归,先前的投资,以成几何倍数的回报反馈自身,让他们在修行上,能够一日千里。

反之,商儒修行,若投资失败,轻则削弱修为,重则伤及根基,就看投资的大小了。

这,就是商人的风险,也是商儒一道最难的一点。

投资有风险,入股需谨慎。

不过,凡是选择走商儒一道的儒生,无一不是胆大心细之辈,敢于以自身,搏出一个辉煌的未来。

所谓做大做强,再创辉煌,不过如此!

非是拘泥于俗世黄白之物。

不以一城一地之得失为终极目标,而是以天下为棋盘,博弈于皇朝兴衰之间,这,才是真正的商儒!

范蠡,在刘贺看来,便是其中佼佼者。

商儒,看重的不是对先贤经典的参悟,更重要的,是眼光与布局!

很可惜,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范蠡这个儒生走的是商儒一道。

纵使有人能从范蠡的行为中,猜测他修炼的是商儒一道。

但越国于如今大世而言,偏安一隅,尚且朝不保夕,范蠡投身于此,哪怕他有浑身解数,依旧不被人看好!

就像……投资了一支最垃圾的股票!

大汉虽千疮百孔,亦不是边陲小国的越国可以觊觎的,你范蠡帮助这样一个国的国君,又能创造多宏伟的未来呢?

“范大夫,越国一向以我大汉为上国,越王对大汉也是一直以臣属国自居,按理说,昨日朝贡已毕,今日求见,又为何事啊?”

事情知道归知道,但总得暖暖场。

低情商:朝贡都结束了,你还送礼干嘛?

高情商:不用,不用!

可惜,我们的皇帝陛下,不是一个高情商的人,说完之后,范蠡的脸有点红。

只得拱手道:“昨日朝贡,乃是我越国礼节应有的本分,今日,外臣乃是代表我家越王,向皇帝陛下送上有‘沉鱼’之容的美女西施,作为祝贺皇帝陛下登基之礼!”

送礼,你不能直接说我给你送什么,你替我办件事呗。

要先谈感情,才好谈工作!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感情到位了,人家还好意思拒绝帮助你吗?

范蠡说完,低头的刹那,眼底流露出的,是不舍与无奈!

西施,我所爱也!

然为越国大计,为我继承先贤之志,行杂家之举,可弃也!

为了理想,放弃爱情。

这,就是当下的范蠡。

纵然西施为他挚爱,依旧可以作为投资的筹码,商儒一道,若是走到极致,与赌徒无异。

哪怕刘贺看不到范蠡低头的神色,也能知道他现在的想法。

可惜啊,范蠡还是嫩了点,刘贺,不是夫差,尤其是,刘贺明确的知道,越国的处境和范蠡的打算。

这一点,就足以让刘贺立于不败之地。

“朕听闻,当今天下,有四位绝色!”

“分别为沉鱼之容的西施。”

“落雁之容的王昭君。”

“闭月之容的貂蝉。”

“以及羞花之容的,朕的贵妃杨玉环。”

“范大夫,不知朕可有说错?”刘贺问道。

范蠡恭敬道:“确有此一说。”

“那,范大夫可知道,除了朕的杨贵妃之外,落雁王昭君原为我大汉公主,如今已被朕革去了公主之位,入主朕的后宫昭德宫,封号昭妃?”

“这……”

先前议论的是大汉内事,范蠡这个外臣,是没有资格参与的,一直在外等候,因此,还真不知道发生了这件事。

“此外,貂蝉本就为朕后宫的貂蝉官,昨日,朕也已经将她召为贴身宫女,日夜服侍。”

说到这里的时候,刘贺不经意看了一眼董卓。

一心觊觎貂蝉容颜的董卓,闻言又是脸一黑,内心对刘贺的恨意,无以复加。

范蠡满头大汗,已经是听明白了刘贺话里话外的意思。

“天下四美,朕,已独占四人,西施虽为四美之首,但朕也不是多么的感兴趣!”

范蠡捏了捏拳头。

就这么,失败了嘛!

“不过嘛,朕为天下之主,既有四美,朕拥有其三,却独独少了四美之首的西施,难免有些遗憾,既如此,西施,朕就收下了!”

刘贺话锋一转。

范蠡原本愁闷的脸色一下子转为了喜色,当即抱拳道:“谢皇帝陛下!”

说完之后,范蠡一愣。

不对啊,自己之前不还在心疼把自己心爱的女人给送出去,怎么现在,就成了感谢了?

送女人,不是目的,送完女人之后让对方帮忙,才是自己的本意啊!

范蠡正欲开口,刘贺却先他一步。

“女人,朕收下了,看在越王一片好意的份上,我大汉作为天朝上国,自然也不能失了礼数,这样吧,董太师,你常年居于西凉,可否替朕操办,筹备西域葡萄美酒十斛,西域美女百人,赠与越王,聊表朕之心意?”

刘贺说完之后,不只是范蠡愣住了,还在记恨刘贺的董卓都愣住了。

董卓嘴唇都在发颤,恨不得当场发飙!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抢了老子心心念念的女人,还要让自己给你准备礼物?

你怎么想的?

“怎么?太师可是不愿意?”刘贺假装没有看到董卓脸上的愤怒之色,故作轻松道。

董卓深吸了一口气,内心不断安慰自己,还不是时候。

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道:“陛下所托,老臣自当殚精竭虑,为陛下分忧,但陛下也知道,西域诸国,最近几年来,不怎么安分,博望侯打通的丝绸之路,近年来也多有马匪劫掠,若陛下想要老臣筹备这些,还需老臣回到西凉,整顿军马,震慑西域诸国后让其纳贡才可!”

刘贺想了想,点了点头:“那就劳驾太师,远赴西凉了!”

“老臣领命!”董卓嘴角流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禄山儿,西域诸国这几年不安分,你这西域节度使,难辞其咎啊!”刘贺看向下方的一道肥胖身形,不悦道。

肥胖如猪的安禄山细小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缝,某李姓歌手看了都要直呼内行,这特么不比我的还要小?

先是看向高位上的董卓,见到董卓朝他暗暗点了点头,这才站出来回答道:“父皇,儿臣有罪,还请父皇应允,让儿臣与太师一道,以武力震慑西域诸国,好彰显我大国风范!”

“如此,才是朕的好孩子嘛!”

刘贺笑了笑,内心却是一阵恶心。

这肥胖如猪,年纪比自己还要大的狗东西,一口一个父皇,倒是不害臊!

相比有些耿直的吕布,刘贺看待野心勃勃的安禄山时,只有反胃与厌恶,真以为自己看不到他和董卓眉来眼去?

两个人都胖的跟个球一样的,一肚子的坏水,脂肪里面都是谋逆的心思,若非时机不成熟,刘贺恨不得把这两人给抽脂点了天灯!

安禄山说完正事之后,换上了往日笑嘻嘻,很是憨厚的表情。

“父皇,那孩儿这就去了,干娘那边,还望父皇带个好!”

安禄山口中的干娘,自然就是杨玉环了。

和吕布护送原主成功入京,趁机拜为义父不同的是,安禄山拜自己为义父,走的是曲线救国的路线。

原主还没见过杨玉环的时候,安禄山就已经凑上来,说他一路上保护着杨玉环从陇西安然到达了京城,在见到杨玉环的盛世美颜的时候,不同于寻常男人那般感觉杨玉环长得好看,反倒是亲切无比。

就如同,见到了他早亡的生母一般。

因此,在路上,已经是认了杨玉环为干娘,刘贺,就成了他的便宜干爹!

以梁冀、蔡京为首的文武大臣们,见到刘贺居然放任董卓和安禄山回西凉整顿兵马,一时脸色变得精彩至极。

咱们的皇帝陛下,看来真的是愚蠢如猪啊!

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龙游大海,放虎归山!

先帝为了挟制威震西凉的飞熊董卓,用尽了千般手段,极尽恩宠,才能让他以辅政大臣的身份,高居朝堂之上,成了除皇帝和两宫太后之外,唯一有位子坐的大臣。

但咱这个皇帝陛下做了什么昏头事?

先是因为一个女人,跟董卓翻脸!

再是什么狗屁理由,让董卓远赴西凉给你找葡萄酒和西域美女?

咱就问你,你有那命享吗?

想到这里,不惜掩盖南匈奴建国叛乱的梁冀,嘴角难掩笑意。

枉费自己高看了这个皇帝陛下,现在看来,都不用南匈奴打败吕布了,放董卓回西凉之后,以董卓的野心勃勃,加上安禄山这个两面三刀的胡族人,西凉叛乱,已成定局。

以董卓的手段,恐怕很快就要兴起一场勤王行动了。

这边讨论的开开心心,满堂喜色的时候,反观范蠡这边。

人麻了!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什么西域葡萄酒和西域美女了?

我不是,我没有!

范蠡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刘贺已经是一脸和善地望了过来:“范大夫,记得代朕向越王问声好!”

“啊……是,是!”范蠡忙不迭的点头。

眼看事情要尘埃落定,范蠡难再顾及自己的颜面。

哗啦一下,范蠡干脆跪了下去。

按说,别说他是一个外臣,此次赴京是作为使臣身份的,就是大汉的寻常臣子,在正常情况下,也不用行跪拜之礼。

看到范蠡跪下,一众朝臣开始议论纷纷。

“范大夫,你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