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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相隔饲养的小动物不断地上蹿下跳,好不惊慌。

“好像,今天有几个不太听话啊。”

袁延山的话语冷冰冰地,没有一丝感情。

助手急急忙忙将几个不安分的家伙放回了原处,手中还残留着动物们的气味。

“d博士,你也知道,这家伙向来比较调皮。”

看着唯一一个没被强行领回去的人,助手显得有点无助。

“要是它乖的话,才叫奇怪了。”

“东西给我。”

袁延山来到了他的跟前。

面前只剩一个黑漆漆的头颅。

男人闭着眼睛,被长长的头发遮住了脸上的表情,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微伤口。看不出他究竟是痛苦还是欢心。

只见厚重的墙体被挖空了几多洞孔,他的头颅被适当地固定在了上面。

四肢也都被束缚着,一同穿透了墙壁。

从他的手掌间透出了几缕光线。

颈上还带着不知名的圈套,上面响着细微的电流声。

滴滴答答的仪器声,频率稳定。

袁延山倏地伸出手指,捏着男人的颧骨,顺着下沿。

指节泛白,巨大的力量无法让他的嘴保持闭合状态。

男子伸出的尖长獠牙上分泌出了不明粘物,顺着牙齿要掉不掉的。

长长的头发被适时地拨开。

脸上也满是斑驳的发。

那些轻小的伤口只要留心观察,就会发现它们变成了片片黑色斑点,上面还冒着汩汩热气。

实在算不上好看,只能说看了要做噩梦的程度。

助手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是真的密恐。

袁延山一点也没有觉得恶心,反倒是剐蹭下粘物。

上面的气息散了出来,将周围的人引得躁乱,不安地在房间内本来走去,却无人上前。

袁延山凑过去,一眨不地瞧着男人脸上的伤口,手中的镊子轻淡地摁了上去。

连助手都感觉到了袁延山的好心情。

“给他上点药。”

还是那只狰狞的针筒。

男人一声不吭,硬生生地抗住了,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带他下去吧,这小可怜的。”

袁延山细心地将他身上的伤口处理干净,又将束缚他的东西解除,重新放了回去。

袁延山双手撑在了玻璃上,清晰的掌纹也被压得扁平。

看着男子的毛发都被震断,上面还有着原来挣扎破损的痕迹。

“你们这下手也太重了,他是来这里做客的,不是来坐牢的。”

“我们这只是动植物培育中心,可不是什么牢狱,你们在干什么。”

袁延山的突然出声打断了助手的神游。

“没办法啊,他真的情绪很不稳定,那些人也没辙,要不然哪轮得着我们这些‘兽医’。”

袁延山啧啧了两声。

“要是叫他哥知道了,我们可是不好过啊。”

“明白了,老大。”

一旁的男子浮出了无奈的情绪,宽大地袖口下,俨然是鬣蜥般的皮肤。

……

今日的外城区车水马龙,格外地热闹。

与城外荡着的是血雨腥风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大会如期而至。

屋外的天空虽是如此暗沉,但影响不了此处的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