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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年以后,或许是老天爷真的开眼,亦或者是大明真的开始焕发第二春,到了二月份气温就快速回暖,积雪融化,万物都在复苏。

应天府和永平府去年种下去的八百多万亩冬小麦,不但没有冻死,反而见风长,消息传开,无疑将整个北方的士绅百姓都狠狠的刺激了一把。

而数千名包工头也开始招募军户和泥瓦匠木匠,着手修建工业区。

南京的红娘子则日日练兵,张嫣却是开始筹备恩科,还是乡试,会试一起考。

也就是说秀才考完乡试中举后,立即就能在南京直接参加会试,高中后再前往京城进行最后的殿试,这无疑又将整个南方的士子也狠狠的刺激了一把。

与此同时。

多尔滚也在沉阳举行了誓师大会,任命多铎为南征大将,洪承畴为副将,鳌拜为前锋,共计马步兵七万,浩浩荡荡的杀往朝鲜。

为了向汉人学习,师出有名,多尔滚还让洪承畴起草了一份征讨檄文。

理由就是朝鲜国王偷偷向大明派遣使者,准备背叛大清,此等反复之国,背主小人,不伐不足以彰显大清国威,不讨简直天理难容。

此时朝鲜国王已历经16代,仁祖李倧已在位21年,刚满五十岁,

去年冬季听说了大清在中原遭遇大败,大明又出了个雄才大略的皇帝,李倧确实起了再次投靠大明的心思,也打算等开年后,便派遣使者前往大明朝贡觐见。

因为此时的朝鲜上下,几乎都是心向大明,当初投靠大清也是迫于无奈,没有人真的愿意臣服大清。

可让李倧和一众朝鲜贵族没想到的是,他们的使者都还没派出,大清就知道了,还派遣大军来征讨。

顿时就吓坏了,一边调兵遣将准备抵御,一边派使者前往大明求助。

当然也有极少部分人提出彻底归顺大清算了,赔些美女钱粮先让八旗退兵。

朝鲜的使者来到大明京师时已经到了三月初,听说朝鲜使者到来,礼部非常高兴,尚书亲自前往城外迎接。

次日,朱慈烺便在皇极殿召见了朝鲜使者,不但接受了朝鲜的再次归复,还狠狠的安抚了一番。

“陛下,朝鲜如今危在旦夕,我国上下无不期盼着上国天兵抵达驰援,还望陛下速速发兵救援。”

朝鲜使者跪在地上是泣不成声。

左右两侧的文官武将都是频频点头,显然都同情朝鲜的遭遇,对朝鲜的态度也非常的满意。

毕竟大明好像,已经,有许多年未有番属来朝贡了,最近的一次好像还是五年前琉球派人来过。

如今新皇刚改元,朝鲜就来归复,这绝对是万邦来朝的前兆呀,所以朝鲜是一定要保住的。

“嗯,特使先起来吧,朝鲜历来为我大明番属,以前投降大清也是形势所迫,如今再次重回母国怀抱,朕自然不会作视不管,见死不救。

你且放心,朕不日便会集结大军,前往山海关,你回去转告李倧,让他一定要坚持住,多则三月,短则一月,朕的大军便会出山海关。”

朱慈烺来到殿中亲自将他扶起。

“多谢陛下,母国的大恩大德,我朝鲜上下必定铭记在心,永不背叛。”

朝鲜使者感动的热泪盈眶再次跪拜道。

朱慈烺又安抚了几句才让他退下。

回到龙椅上后,扫了一眼文官一列,便说道:“为了彰显我大明上国诚意,朕欲派遣一位钦差大臣与朝鲜使者一同返回朝鲜抚慰,此人选非德才兼备,声望极高不可,钱爱卿,这钦差大臣非你莫属。”

说完便一脸微笑的看着钱谦益。

就这样找个借口,杀了这老东西,他实在不甘心,哪怕千刀万剐,朱慈烺都觉得有些便宜他了。

毕竟要是就这样杀了他,说不定这家伙还会落个忠臣的名头流芳千古,自己搞不好反而会成为残杀忠良的暴君。

对这种没骨气的汉奸,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将其名声搞臭,遗臭万年,再抓起来千刀万剐,抄家灭族。

就像首辅陈演,和兵部尚书张缙彦一样。

所以自从钱谦益来到京城后,朱慈烺就在考虑怎么收拾他搞臭他。

这次鞑子进攻朝鲜,正好是个机会,看能不能将他陷在朝鲜,最后投靠满清,恢复他汉奸的身份,将来攻入辽东后再将其千刀万剐,立碑说明,警示后人。

虽然这样做,会有损大明的国威,但朱慈烺根本就不在乎,他就是要天下的儒生来看看钱谦益这个所谓的东林大儒的真实面目。

至于朝鲜,别说现在根本就救不了,就是救得了,他也不会救。

他还巴不得多尔衮去折腾朝鲜,等他折腾够了,自己在以救世主的身份,去解救属国的子民岂不更香?

“陛下过誉了,臣愧不敢当!”

钱谦益赶忙出列谦虚道。

显然不想去朝鲜,远离朝堂。

“唉!钱爱卿不必谦虚,此事非你莫属,就这么定了,明日便启程。”

朱慈烺摆摆手,语气不容拒绝得道。

“臣遵旨。”钱谦益也只得老老实实答道。

史可法,侯恂等一众东林官员都是眉头微皱,觉得陛下有些小题大做了。

就算要派钦差去抚慰,一个礼部侍郎就足够了,哪里需要让次辅前去?

不过众人也只以为陛下是对朝鲜重视,对这次朝鲜派使者前来觐见感到高兴,这才破格让次辅前去。

而魏藻德等一众非东林党人则是暗自窃喜。

尤其是魏藻德,自从钱谦益来了后,他就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若非如今六部成了个空架子,他还真想辞职归乡。

因为不做事,就不会做错事,就不会被钱谦益等人抓到把柄。

而钱谦益等一众东林官员,暂时也没心情搞党争,将魏藻德干掉。

正所谓争权夺利,可现在六部一点权力也没有,完全形同虚设,还怎么争?争到了又有个屁用?

大同宣府和京城附近都是实行的军户制度,北方各省又不允许有任何动作。

南方数省的政务又都先集中到了南京,由张嫣处理完后,再直接上报司礼监。

可以说京城的数千文官,除了工部还有点事干,其他各部当真和五军都督府差不多。

所以都是想着先将六部的正当权利争回来,奈何陛下根本就不上朝,也不接见,上的奏疏也是石沉大海,让文官们空有一身计谋手段,却无处施展,当真是憋屈无比。

这次还是众人入京后,陛下没有缺席的第一次大朝会,可这场合又不对,有外使,众人又只能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