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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被世界温柔以待,但人人之中不包括我,江川、你只是比我早生了几年,又恰巧投胎成了男人,所以才有幸躲过了豪门世家里的诸多劫难,但你不能因为自己运气好,就把厄运强行塞到别人身上,贪得者,身富而心贫,世人艰难处,多从贪恋处见,你想要的跟我的人生并未冲突,但我的人生却因你的贪心而毁灭。”

微风拂过,江意将手中的烧烤丢到袋子里。

望着江川歪了歪脑袋:“我没错,不是吗?”

“那为什么牺牲的人是我,付出代价的人又是我?”

“意意————。”

江川如鲠在喉,掌控集团能言善辩的人此时却因江意的几句话而结巴。

“恩?”江意拖着下巴望着他,眼眸弯弯,眼前这人与刚刚刚疾言厉色的人似是无半分关联,但他知道,这都是江意。

且二者之间并无任何区别。

江意拍了拍手,站起身,朝着江川伸出手:“车钥匙给我一下。”

江川似是无法拒绝似的将车钥匙递了过去、

江意这夜,并为留宿江家。

而是驱车离开。

他目送江意离去的那一瞬间,好似觉得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到当初了。

江意驱车离开,将车停在清吧后面的巷子里。

拿着一瓶矿泉水

踩着湿漉漉的地砖过去,拨开一堆杂物,看见了衣不蔽体躺在地上的江思,她如同一只高傲的孔雀,站在江思跟前睥睨着她。

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发给某人,而后拧开手中的款泉水浇在了江思脸上。

流水声砸在江思的脸上有些啪啪作响。

江思从惊慌中醒来,就看见江意跟只孤魂野鬼似的站在自己跟前。

“我就知道是你。”

江意牵了牵唇角:“是我,你又能怎样。”

她拿出手机点开学校论坛,看着论坛里被推上第一的贴子:“看见了吗?玉女下凡了,我看你能高傲到哪里去。”

“江意,我要杀了你。”

江思叫唤着,望着江意的眸子带着愤恨。

“你就像只阉了的老母鸡,只会叫唤,不会下蛋,我要是我还真就不好意思。”

江思伸手抓住江意的裤脚狠狠的扯住。

江意微微抬腿,就将她的掌心踩在了脚底下。

且当真江思的面给傅奚亭拨了通电话过去。

那侧接起,语气隐忍。

江意直报地名让傅奚亭来接自己。

当傅奚亭与方池寻到此处来时,就见江意将江思踩在地上摩擦。

“卧槽!”

方池一个没忍住,直接爆了粗口。

傅奚亭看着江意的身影,紧拧的眉头一时之间不知是舒展还是拧的更紧。

“交给方池解决。”

傅奚亭伸手想牵住江意的手,却被人不动声色的甩开。

“男女授受不亲,傅董。”

“你睡老子的时候怎么不说这句话?”

傅奚亭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女人的心情你别猜。”

傅奚亭:............

“小太太,这会儿也不早了,要不你先回去?”

江意也没想在这里过多浪费时间。

“一会儿记得把巷口的车送给我哥。”

傅奚亭其人,防范心及重。

对事对物都有自己的准则。

“你刚刚去见了江川?”

江意回眸,似是不解:“有什么问题吗?”

方池听闻傅奚亭这句话,眉头一跳,数分钟之前,他还在提醒傅奚亭,要不要联系江川试试看。

而那方给出的回应是未曾见过。

倘若未曾见过,江川的车又怎么会在江意手中?

傅奚亭勾了勾唇角,眼眸中的深意无限流转。

有什么问题?

他不允许自己养的猫猫狗狗不听话、

这日晚间,江意前脚归豫园,后脚,吴江白的电话拨给了江川。言语之间全是警告:“江总,傅董让我送句话给你,做人、切忌不识好歹。”

“东庭集团反主为客看的都是江小姐的面子上,倘若江总行事作风不知大小,傅董能将东西送给你,也能拿回来。”

江川知晓,这通警告里,少不了江意的手段。

豫园主卧,江意在浴室磨蹭完两小时之后又坐到梳妆台前磨蹭,在反观傅奚亭,坐在床上手中的书已经不知道翻到多少页了。

“你准备磨蹭到几点睡觉?”

“你睡你的,等我干什么?”

江意透过镜子看着傅奚亭,语调淡淡的没什么情绪。

“我招你惹你了?”

江意倒护肤品的手一顿:“傅董这话的意思是,你没招我惹我,我就不能有情绪了?”

“死基佬不当改当周扒皮了?”

“江意————。”

傅奚亭这话,颇为咬牙切齿。

掀开被子朝着梳妆台儿而去,直接叫人提溜到梳妆台上,而出奇的,江意也无任何反抗,反倒是颇为配合,这种配合,让傅奚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以至于让他稍有些迷失。

江意搂着他的脖子,将下巴搁在男人肩头,软软诺诺的语气带着些许撒娇的腔调。

“江思这些事情我希望明天你可以在报纸上见到。”

哗啦!!!

傅奚亭突然觉得头顶好像有一盆水泼下来,让他瞬间清醒。

难怪他觉得奇怪,原来,在这里等着他。

江意果然还是那个江意。

“所以你今晚高度配合是为了跟我提要求?”

“老婆偶尔给老公提个要求不过分吧?”江意脆生生开口。

傅奚亭没忍住冷笑了声:“是不过分,但你这一颗糖一个巴掌的做法让我很不爽。”

江意尚未反应过来,傅奚亭抱着她到了沙发上。

凌晨三点,战役才结束。

傅奚亭后来才知道,江意给他喂的糖有多甜,后面捅刀子的时候就有多痛。

这个女人,从来就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一个没有任何背景,凭藉自己的本事,爬上高位的人怎么会是庸俗之辈。

“渴,”事后,江意躺在床上叫唤。

傅奚亭披着浴袍出去给她倒了杯温水。

“太烫了。”

他到也没觉得什么,转身又出去了。

直至第三杯水时,江意还在挑剔,傅奚亭就知道,这人是有意磋磨自己了。

“喝不喝?”

“太凉了。”

“那就渴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