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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拽住辫子的纪章灼发出痛苦的嚎叫声。

他本能运气,向后出招,但直觉告诉他,没打中。

他的确没打中,只因东门西看到他的动作后,当机立断粒子化。

东门东的异能是透明化,东门西的异能是粒子化。只要另一个人保持清醒,不管是谁都可以同时使用两种异能,哪怕对方不同意。

异能和灵魂有关,也和身体有关。

此刻东门东就算想拖后腿,也做不到。

他只能看着东门西一会保留实体透明化,扯纪章灼的辫子,在他的脸上画画,一会粒子化躲避攻击。

“你是小朋友吗?还扯头发和画画。”

东门西不理他,继续恶作剧发泄怒气。

纪章灼一时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只能向团子求助。

“师妹啊,可怜可怜师兄吧,这个发型是我们那个族落的传统,传统不能丢啊!”

看似向团子求助,实则故意说给东门西听。

果然,听到这话,东门西便不再扯辫子,改为踹他的小腿。

纪章灼夸张的坐在地上,抱着腿哀嚎。

“哎哟,断了断了,再也不能走路了!”

团子本想帮他,见到这夸张的演技,立马用小肉爪捂着眼睛。

“哎哟,不能看不能看。”

纪章灼:“……”

娃娃脸青年眼珠一转,立马祸水东引,“是师妹在偷拍,她是帮凶!”

团子:“!”

“你去拽她的辫子,快快快!”纪章灼怂恿道。

团子赶紧护住自己的辫子。

“不能拽,”她拔腿就跑,“这可是三师兄编的,他编的辫子可好了!”

系统帮她监测,发现有一股热源靠近,只能提醒她。

“啊啊啊,六师兄,你敢拽渺渺就天天请客吃饭,你永远都不能变成猛汉!”

风似乎停滞一秒,又很快恢复原样。

恰巧澹台意从屋里出来。

团子垮着小脸蛋飞扑过去。

“三师兄,救我啊!”

澹台意看不到东门西,不过他出手向来不是靠视觉,而是周身空气的波动。

微微抬手,偏寒的内力一出,某片空气被冻出一个人形。

团子拽着澹台意的衣角回头看,忍不住张大嘴。

“原来空气也有形状。”

东门东尖叫:“让你得罪三师兄,连累我被冻住了!”

东门西:“……”很不爽。

“你还不爽?你不捉弄师妹就不会这样!”东门东尖叫几声,察觉到对方更深的想法后,改为嘎嘎乐。

“嘎嘎嘎,原来你是觉得你不如三师兄啊,这不很正常吗?我们本来就不厉害,是被放弃的异能者。”

东门西更不爽了。

他不肯承认东门东哥哥的身份,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东门东认可那些人的说法。

那些人觉得他们很弱,那些人觉得放弃他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东门东也这么想,甚至还因此不自信,爱哭,特没用!

他不认为那些人说的是对的。

他的弱小与强大凭什么由别人决定?哪怕真的暂时处于下风,那就努力变强,而不是怂哒哒的躲起来。

至于放弃他们是正确的决定,呵呵,这不过是卑劣者找的借口。

剧烈的情绪波动让那一片的空气抖起来。

澹台意怕这两个师弟出事,再次挥袖。

得到自由的东门西立马现形,他深深的看了几人一眼,跑出去了。

“哎?”

团子一头雾水,“六师兄看上去怪怪的,好像做了什么可怕的决定。”

她不放心,想跟出去看看。

澹台意干脆将她提起来,抱在怀里,几个纵身,身影就消失在百米外。

段侠游从三楼探出一个脑袋,指责坐在地上的纪章灼,“肯定又是你在搞事。你每天都不肯消停。”

“大师兄,话别说得太早。”

纪章灼慢吞吞的爬起来,掸了掸灰尘。

“适当发泄情绪有利于身心健康,”他眺望远方,表情带着几分高深莫测,“和情绪外露的五师弟不同,六师弟看着暴躁,动不动生气,其实将很多想法藏起来了。”

而东门东看似和弟弟针锋相对,却不告诉他们东门xZ起来的那部分想法。

不是不想说,而是他清楚,有些事情,只能东门西自己说,或者自己解决。

“不管是将那些心事发泄出来,还是适应了这个时代去努力,都行。”

纪章灼一副‘我这个二师兄考虑得很全面’的姿态。

段侠游早就看透他。

“话是这么说,但你没一点捉弄他们的心思?”

纪章灼摸摸鼻子不吭声。

“呵,罚你一周不能吃肉。”

娃娃脸青年痛苦的哀嚎。

“不能吃肉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红烧肉、烤肉、蒸肉……随便哪个都行啊!”

嚎了一通,纪章灼突然拍拍脑袋。

“不对啊,你不让吃我就不吃?我可以躲着吃啊!”

段侠游已经飘然落地,闻言,笑道,“明天渺渺要出发录节目,你跟着去。”

话外之意,团子和黎舟会监督纪章灼。

“至于待在家里的时候,”段侠游微微一笑,“你觉得三师弟还拦不住一个弱小的你?”

纪章灼捂着心口。

“‘弱小’这个词也太扎心了。”

另一边,团子和澹台意追出去。

小胖脸一脸焦急。

“六师兄心里肯定藏着事,他又不说。渺渺试探过五师兄,五师兄也不说。”

“他有不能说的理由,别急。”

澹台意拍拍团子的脑袋,“我们能做的,就是陪着他。”

“嗯。”团子郁闷的点头。

就在两人要飞出小区了,却看到一个眼熟的人站在小区门口,旁边跟着东门西。

“哎?是时霖哥哥!”

团子落地,哒哒哒的跑向晋时霖。

“表哥,你怎么来了?”

她更好奇的是,闷头往外冲的东门西怎么会乖巧站在晋时霖身边。

年轻的翻译家推推眼镜,瞥了眼略显局促的东门西,意味不明道,“他刚刚突然出现,吓到一个居民牵着的狗,我替他赔偿了那条狗。”

东门西心虚的垂下脑袋。

他现在吃喝都是师兄师妹负担,吓到别人家的宠物狗还得师妹的表哥赔偿,就很不师兄,很丢脸。之前那些汹涌的情绪都被吓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