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峻铠这番话,犹如炸弹一样,响彻在现场,顿时引起了四周一片喧闹。
“原来她是作弊的,我就说嘛,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人!”
“这样恶劣的学生,必须要严惩!”
“我同意严老师的话,封杀这种品德不好的坏学生!”
严益生脸色阴沉,厉喝道:“岂有此理!在我眼皮子底下还敢作弊,性质太恶劣了!”
“我会上报到六扇门,至少,我六扇门旗下的学校,会对你一致封杀!”
苏佳怡此时微微有些恍惚。
她内心里是有点接受不了秦诗诗考满分的,不是她见不得秦诗诗好,而是她太知道秦诗诗的底细了,初二辍学后就没接触过书本,只是最近三天,跟着秦尘恶补了三天。
短短三天时间,能学到什么?
秦诗诗考满分,实在匪夷所思!
但要说诗诗这样单纯的女孩子会作弊,她更加不相信,当即站出来说道:“严校长,大家不要人云亦云!”
“这题目是专家组现出的,而且,刚才诗诗一个人在里面考试,她连抄答案的机会都没有,试问,她怎么去作弊?”
“也对啊,她根本连作弊的机会都没有。”
“刚才大家虽然都在外面,但透过玻璃都能看到她,可以说,现场这么多人都在给她监考,她怎么作弊?”
“题目也是现出的,就算有出题老师帮她,都没这个机会。”
一听苏佳怡的话,大家都觉得非常有道理。
秦诗诗根本没有作弊的空间和机会!
严峻铠看大家的态度都反转了,涨红着脸说道:“是,我们是没有抓到她当场作弊的证据!可事实摆在眼前啊!”
“她又不是神仙,五年多没摸过课本,怎么可能各科全部满分!”
秦尘不由冷笑道:“你做不到,那是你自己蠢,难道都指望大家跟你一样蠢吗?”
“你!”严峻铠指着秦尘,“你别逞口舌之利,反正她就是作弊!作弊懂吗!”
“就她这样的人,考三百分我都觉得奇怪!”
“我这么说吧,哪怕你们家祖坟炸了,她都不可能走狗屎运考到满分的!”
这句话就涉嫌人身攻击了,秦尘的眼神,也是变得危险了起来,“我记得,你刚才可是说过,如果我妹妹没有作弊,你脑袋砍下来给她当凳子坐?”
严峻铠嗤笑道:“我说了,可是你妹妹就是作弊了,一个作弊狗,跟我叫嚣什么,等着全南江封杀吧!”
“各位!”
秦尘环视四周,朗声说道:“我妹妹就在这里,你们大可以将自己认为最难的题目,写出来让她做,各科都可以!”
“不过由于时间关系,题目限于二十道!”
“如果我妹妹做错哪怕一道,我们兄妹二人,承认作弊!如果全部对了,是非曲直大家自有公论!”
他其实大可不必理睬严峻铠这种小角色,但诗诗还要在这所学校读书,他不想让她背负任何不好的名声。
而唯一的办法,就是依靠真才实学,彻底粉碎大家的猜疑!
“好,这个办法好,我们大家,总不能全部跟这位秦诗诗同学串通吧,只要她做对了全部的题目,那就说明,她考满分是凭的真本事!”
“我也同意!”
“我先来,正好我这里有一道特别难的题目……”
在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中,各路老师轮番上马。
而秦诗诗无一另外,全部答对。
至此,大家对秦诗诗四门全考满分,再无任何疑意。
苏佳怡此时木木呆呆的,脑袋都是晕的,看看秦诗诗,又看看秦尘,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难道,真是秦尘这个家伙,仅仅用了三天时间,就给诗诗补完了初高中六年的课程?
这也太离谱了吧!
而另一边的严益生和严峻铠,则是彻底傻眼了。
在秦尘提出让秦诗诗接受大家的考验时,他们心里还在嘲笑秦尘傻比,毕竟一个人再厉害,也总有知识盲区,万一遇到一道盲区的题目,那就彻底抓瞎了。
他们也是抓破了头皮,一人寻找了一道又偏又难的题目,结果秦诗诗不但做对了,而且其解题步骤,比标准答案还标准,连一个标点符号的问题都找不出来!
“现在,你们还要说,我妹妹是作弊吗?”
秦尘眸中带着些许的自豪,适时的朝严益生和严峻铠投了过来。
“怎么就不是作弊了!”
严峻铠梗着脖子说道:“做对了这些题目,不代表她就没有作弊,懂吗!快点滚出郁金香,这里不欢迎你们这样品德有问题的兄妹!”
这话就有点胡搅蛮缠了,很多老师都听不下去了。
人家已经接受了所有老师的检验,用实力证明了自己,现在还口口声声的说人家作弊,实在是有点无耻,甚至缺德!
跟这种人,秦尘也懒得再说什么,直接探手抓了过去。
咻!
就在这时,一把锋利的长剑,直朝他的手臂斩了下来。
“嗯?”
秦尘微微有些诧异,侧头看了下那个黑袍抱剑男子,手掌微缩,屈指弹在剑身上。
叮!
一股龙吟之声自长剑中传出。
这一刻,那黑袍男子脸色大变,只感觉一股巨力袭来,整个人猛退了十几米,狠狠的撞在远处的一根柱子上。
而手里的那柄长剑,在稍稍的停顿了一会之后,一点点龟裂开来,彻底成了一堆碎片。
“什么!”
黑袍男子大惊失色,他这把剑,用合金打造,坚韧至极,现在居然被人轻轻一弹就直接碎了,这是何等恐怖的力量!
秦尘弹飞这黑袍男子后,再度是抓向了严峻铠,拧小鸡仔般的将他拧在了空中。
“你,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我爸是六扇门的人,你想找死吗!”
严峻铠涨红着脸,踢蹬着双腿大喊大叫。
秦尘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自己说过,如果我妹妹没有作弊,你就把脑袋砍下来给她当凳子坐,忘了吗?”
严峻铠脸色大变,“我,我那只不过是一句戏言……”
“在我这里,没有戏言。”
秦尘轻轻摇着头,手掌合拢,严峻铠那张泛着惊恐的脑袋,直接是在现场的一片惊呼下,从脖子上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