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愿。”
秦南纵身一跃来到擂台上,向问天也同样站上去。
两人登上擂台的瞬间,擂台被激活,一个强大的禁制将来擂台封死。
其上出现三个大字,生死台。
“什么意思,必须要分出生死才算是过关吗?”
众人都被这个变化吓了一跳,这简直就是让他们自相残杀啊。
突然他们觉得这个衍天宗的考验太过残忍了,之前那一关,直接就让他们减员三分之一,不少同伴就死在他们的眼前。
如果不是秦南察觉到了过关的关键,死的人肯定会更多,他们这才刚刚逃过一劫。
现在又要让他们自相残杀,那后面会不会再出现什么更残忍的考验。
这时他们才明白这云岚秘境为何如此凶险,只有一成的人可以活下来。
原本他们以为是其中存在着什么凶兽或者是机关陷阱,现在他们才明白,这完全就是没有通过考验而被杀的。
他们要是早知道这个情况,绝对不会进来,毕竟能进来的人无一不是天才中的天才,成圣的概率本就很高,根本没必要进来冒这个风险。
姜雪看了追风一眼,两人像是想到了什么纵身一跃跳到擂台上,然后异口同声地看着正道众人问道:“谁上来与我一战?”
如果这场考验必须要杀一个人才能过关,那么他们自然不希望踩着自己人的尸体。
想要避免与自己人为敌,那就只能先一步登上擂台,相信其他人也能明白自己的意图。
无始魔域的众人也立刻明白了这一点,迅速占据了其他擂台。
因为他们这些魔道中人最为擅长战斗,在这里有着绝对的优势。
如果选择与正道修士战斗,获胜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而他们选择的目标自然也是正道中人。
“你们还是自己玩吧。”
正道的众人也不傻,跟他们打,吃亏的只能是他们自己,所以他们才不会傻到去跟一群战力超群的魔道弟子拼命呢。
然而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有五个正道弟子竟然凭空出现在擂台之上,他们自己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嗡!
紧接着禁制开启,将擂台封锁了起来。
“什么情况?”
众人有些发懵,这些人并没有选择应战,怎么就上台了?
“应该是随机挑选,一旦有人上台,超过了一定的时间,不管
“这衍天宗到底想干什么,竟然连自由选择对手的权力都给我们剥夺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你们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考虑一下如何才能活下去。”
……
一时间所有人都被这操作给搞蒙了。
原本他们想着只要自己拖着不选,就可以不与魔道中人战斗,现在看来,这衍天宗早已想到了这一点,根本不可能避免。
因为魔道弟子只要上台,他们也是有可能被选中的,这直接就让他们陷入了被动之中。
唯一的破局之法就是抢先一步登上擂台,并且最好是跟正道中人配对。
因为跟魔道弟子打,他们大概率会输,只有跟同道中人才有可能胜。
虽然还是要死一个人,但总比全都死在这里要好得多。
魔道这边也明白这一点,但他们并不需要配对,只需要抢在正道弟子之前登上擂台就足够了,最好是卡在第二名正道弟子上台之前上去。
这样他们就能百分百匹配上正道弟子,这样他们获得胜利的机会才更大一些。
在他们考虑这件事情的时候,擂台上已经开始了战斗。
“秦南,青莲灯是被你拿了吧?”
向问天问道,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离开之后会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但此时此刻需要知道真实情况。
“你觉得呢?”
秦南没有回答,他并不觉得所有人都会遗忘这里发生的事情。
因为他之前就觉得那些圣境强者应该是隐藏了某些事情,因为他们不可能发现不了人为留下的痕迹。
之前他并不知道这些人为何要隐瞒,现在他知道了,就是为了防止有人会拒绝进入这里,那样的话,就没人帮他们得到衍天宗的传承了。
所以他们应该有办法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那自己就不可能承认,虽然他们已经猜测青莲灯就在自己手上,但猜测只是猜测。
如果是之前,他们仅凭猜测就能对自己动手,但现在不同了,他可是无始魔域的人。
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们也不敢轻易动自己,起码明面上不敢。
要知道魔道虽然残忍,却极为护短,行事全凭喜好。
而且自己对无始魔域如此重要,凌天宗如果公然对自己动手,必然会引起无始魔域的强烈反扑,还有可能重新拉开正魔之间的争斗。
这个责任,就算是凌天宗也承担不起。
而这对他来说就够了。
“这里发生的事情又不会被外面知道,你完全没必要藏着掖着,难道你这点勇气也没有吗?”
向问天讽刺道。
“废话少说,你要是不动手,那我就不客气了。”
秦南也懒得跟他废话,右手一晃苍生剑出现在手中,一个闪身冲到向问天的面前,对着他的面门就是一剑。
“找死。”
向问天神色一沉,右手中也出现了一柄长剑,挡在自己身前。
此乃七品战兵,比秦南的苍生剑足足高了一品,可不要小看这一品的差距。
这可是有着本质的区别。
铛!
两剑相碰,迸发出道道火光,但苍生剑却依旧坚挺,根本没有破损的意思。
反倒是向问天手中的七品战剑被打的剧烈颤动。
“这怎么可能!”
向问天难以置信道,自己这把剑可是七品战兵,怎么可能比不过秦南的六品战兵。
“剑不错,但可惜主人的实力太差。”
秦南淡淡说了这么一句,再次挥剑劈砍,速度快若闪电。
铛铛铛……
犹如打铁般的声音不断传来,而向问天被秦南打的竟然只有还手之力,想要进攻却根本找不到机会。
眨眼的工夫,他就被逼到了擂台的边缘,这让他十分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