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叶逸风!是你……你……你要干什么!”
“贫僧告诉你,你可不要乱来,否则……”
宝幢佛一看是叶逸风,身上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心里暗骂自己他娘的就是一个乌鸦嘴。
这好端端的,装这个逼干什么吗!
得,这逼没有装成,现在把这搅屎棍子给叫出来了,这可该怎么办呀。
这搅屎棍子可真的会杀人的,而且还是一个不按照套路出牌的的混蛋,他说杀你就杀你,毫不顾忌,天不怕地不怕。
“我不干什么啊,你不是叫你爹我出来吗,你不要弄死我吗,我求之不得,所以我就出来了!”
“哎!没办法,我这人就是这么的善良,连有人杀我,我都要来配合,唉!善良有时候也是病啊!可是这个病,我就是改不了,你说气人不!”
叶逸风一脸戏谑,看着宝幢佛那战战兢兢恐慌的表情,他的心里那叫一个爽啊,这都是杀出来的威名啊。
打工人打工打到这一步,能让狗老板见了害怕成这样了,这在打工界,绝对的是神话级别的人物了。
“阿弥陀佛,司法天神,我们又见面了!”普贤菩萨看着完蛋的宝幢佛,觉得丢人,上前一步说道。
“是啊!又见面了,不过我们不熟,如果放在很久以前的话,还要叫你一声好听的,但是现在,我该怎么称呼你,这位菩萨?”
叶逸风的这话,多少就有一点的带刺了,他这明显的就是说人家普贤菩萨是个叛徒了吗。
俗话说骂人不揭短,可是叶逸风不这样认为,他绝对待敌人,那就是怎么疼,你就怎么来,这样做就对了。
“阿弥陀佛!司法天神何出此言,这天地之间,就只有普贤菩萨,在没有其他身份,司法天神刚刚说话,就有点过了!”
普贤菩萨面不改色,仿佛叶逸风说的人就不是他。
“哦!过了吗,那好吧,那就算是过了,不过菩萨你是不是也和他一个想法,要弄死我呀,如果是,那就不要客气!”叶逸风笑嘻嘻的表情,让普贤菩萨觉得他很贱。
“阿弥陀佛!都是误会,没有这样的事情,不知道司法天神到这里,是为何呀!”普贤菩萨想要转移话题。
“我!当然是为了跟着取经人了,跟着他们看戏,顺便挽救一下会被他们杀害的妖精!都说了,我是心地善良的人,就是看不得别人受苦,就是对妖精,也是这样!”
叶逸风丝毫不掩饰,现在他也没有什么怕的了,所以根本不用在藏着掖着了。
“原来如此,可是司法天神这样做,有违定数!是在阻碍大劫的走向,这样势必会引发眼中的后果,司法天神就没有想过吗?”
普贤菩萨用这样一种方式想要警告叶逸风。
然,他的这警告,注定就是没有什么卵用,因为叶逸风听的太多了。
“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不怕!嘿嘿嘿,我其他本事没有,就是头铁,就是喜欢钻牛角尖,你所以你就不用劝我了,我们还是不说出这些了,还是说你们是不是要弄死我,这个才是重点!”
叶逸风嬉皮笑脸,完全就没有把西方教的这两位大佬放眼中。
“司法天神,你要知道,干涉大劫,是要受到天谴的,况且西游一路,出现的妖精,阻碍取经大业的妖精,那注定都是要化为劫灰的。司法天神挽救他们的性命,势必会搭上自己的性命,司法天神还是好自为之的好!”
“切!菩萨,你这是在和我扯淡吗,狗屁的劫灰,还不都是你们做下的龌龊事情,你说的好听,你以为本座什么都不知道吗。
还阻碍大劫的妖精,就会被化为劫灰,不是吧,是那么些没有后台的妖精,被打死,那些有后台的妖精,坏事做尽,最后还不是被你们带走了吗。
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你们佛祖的老舅,还有你和文殊菩萨的那坐骑,是不是已经都安排上了。
其他的不说,就说狮驼岭那里,你们是不是已经打算好,要把他们安排到那里,然后让他们吃到那一城池的凡人,建立一个妖怪的国度是不是!
可是你们这坐骑会死吗,不会吧,现在你在我面前装逼,说什么劫灰,我呸,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还给我演什么聊斋。
在别人面前,你们可以装逼不要脸,在本座面前就算了,因为你们要做的那些事情,我可能比你们还要清楚!”
叶逸风的话,让普贤菩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脸上的表情,那也是十分的精彩。
“你……你是……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你到底还知道什么?”普贤菩萨这一下终于不能淡定了。
就叶逸风刚刚说的这些事情,也就是最近,如来佛祖和他们商议决定的,除了西方教的几个人,真的没有人知道。
可是现在叶逸风却知道了,这怎么能不然他震惊。
“我是怎么知道的?嘿嘿!我要说在你们西方教,有我的眼线,你肯定不相信!”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们要不要打架!”
叶逸风玩味的表情,让普贤菩萨很吃不准。
他甚至是真的有一点怀疑,在西方教,就有叶逸风的眼线。
“哼!叶逸风!你休要嚣张,你不要真以为我们怕你不成,如果不是我方外之人,不能打架斗狠,你真以为贫僧就收拾不了你了吗!”
一旁的宝幢佛,终于是爆发了,脸色冷厉吼道。
只是他说的这个借口,就真的有一点打脸了。
就他的这个借口,那就是傻子都不相信,西方教到处打秋风的了,见了家好东西就想抢,见了人才就说有缘的人,现在竟然说,他是方外之人,不能打架斗狠,这他娘的能说出这话,那也是要有境界的人才能说出来。
叶逸风自问,就他自认为天地第一的厚脸皮,也绝对说不出来这样的话,可是人家宝幢佛就说出来了。
这他娘的好比岳不群说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就好比吕布说自己是个千古孝子。好比田伯光说自己不近女色,云中鹤说他坐怀不乱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