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姐,这个玉牌你拿着,如果遇到了什么危险,你摔碎玉牌,我就能立刻到你身边,害你的人就要来了,你一定要记住,不能冲动,不然你丈夫就不能复活了!”
“你放心,他们不会伤害你的性命,他们只要你肚子里的孩儿,我现在给你开天眼,让你看清楚他们!”
叶逸风说着,也不等殷温娇反应,就在她眉心一点,给她开启了天眼。
当然了,他这个天眼只是暂时的,等殷温娇看到来人之后就会消失。
叶逸风贼坏了,告诉殷温娇害她的人来了,还给人家开了天眼,目的就是想让殷温娇恨上西方教。
十八年后,江流儿寻找母亲,看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也光头了,她肯定会极力反对。
到时候,取经人还能不能成为取经人,就很难说了。
如果唐僧真的听了自己母亲的话,西游大劫估计就泡汤了,到时候佛门想继续西游,估计就又要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欠下大因果了。
叶逸风的这个主意太坏了,让西方教吃了一个哑巴亏,就算恨的牙痒痒也没有办法。
不等殷温娇回答,叶逸风直接消失了,躲在远处,把自己隐藏起来,等着西方教的人。
没多久,两道金光落在了茅草屋。
“阿弥陀佛,让我们一阵好找,这取经人的母亲怎么在这里?她是如何到这里的?这里从鲤鱼精消失的地方,凡人就算坐马车也要十几天的时间吧?”
“我们这一路上仅仅发现了鲤鱼精和取经人母亲的气息,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气息,难道是鲤鱼精大胆妄为,做了这些事情?”惧留孙佛疑惑说道。
“不会,绝对不是鲤鱼精做的,你看那里,那不就是鲤鱼精吗!”燃灯佛冷冷一指。
“那会是谁?”看着早就成了一锅汤的鲤鱼精,惧留孙佛更加迷惑了。
“佛母说,那个搅屎棍子做了手脚,不过也好,取经人在这里,和计划之中的地方没有太大差别,我们就在这里守护取经人出生吧!”燃灯说道。
“善!古佛,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取经人的母亲,看看她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竟然让佛母和佛祖如此大发雷霆?”惧留孙也是个好奇宝宝。
“行,贫僧也想看看,到底取经人母亲发生了什么变故!”
两人说着,进了茅草屋。
殷温娇因为被叶逸风开了天眼,听的清清楚楚。
当她看到两人走进来之后,天眼也就失效了。
“和尚!原来真是你们!你们这些虚伪的和尚,给我等着,我殷温娇虽然斗不过你们,可是我做鬼都会恨死你们佛门!”
殷温娇眼睛紧盯着门口,现在她已经看不到燃灯和惧留孙了,但她知道,那两个和尚就在她的身边。
“古佛,这个凡人的眼神怎么充满了仇恨?是不是她看到了我们,这仇恨的眼神是针对我们的?”
惧留孙佛的感觉很不好。
“她区区一个凡人怎么可能看的到我们?你看她腹中,那两个婴儿,一个头悬佛光金轮,一个头顶一尊黑莲,那黑莲就应该是佛母说的十二品灭世黑莲吧?好一件先天灵宝,可惜了!”
燃灯佛祖看着无天头上的黑莲,心里一阵嫉妒,那可是超越佛门至宝九品金莲的宝物,现在就在眼前,他却拿不到。
如果不是准提佛母不断告诫他们,千万不能碰取经人母亲腹中的胎儿,让他们一直等到魔胎和佛胎生命纠缠分开之后才能杀掉魔胎,燃灯佛祖早就想动手抢了。
去他娘的取经人母亲,宝物抢到手才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屁。
“走吧!我们就在外面守护,等着孩子出生!”两人离开茅草屋,在不远处打坐。
“看来这次西方秃子真的受惊了,不然也不会让一个准圣和大罗金仙来守护殷温娇。”
“如果让他们知道了,殷温娇已经彻底恨上他们了,他们会不会被气疯呀,呵呵……”
躲在暗处的叶逸风,看到燃灯和惧留孙的时候就知道,他这次干了一票大的,竟然连准提和接引这两位大圣人都惊动了。
他不知道,他不但把那两位惊动了,而且还惊动的不轻。
此时,接引圣人在太清天怒火冲冲,面对三清,模样吓人。
“三位道友,你们怎能指使弟子祸害取经人,如果今天你们不给贫僧一个说法,贫僧不答应!”
“不答应?不答应你咬我啊,你这秃驴,跑来我们东方大吼大叫的耍威风,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呢!”
就通天教主那暴脾气,绝对不会惯着接引这个大仇人。
“哈哈哈,三师弟,远来是客,咱们说话客气点!”
“接引道友,你说我们指使弟子祸害取经人,不知此事该从何说起啊?”太上老君微笑道。
“哼!取经人母亲珠胎暗结,多出了一个魔头,你们蒙蔽天机,让我们察觉不到,道友难道不敢承认吗?”接引圣人气的眉毛都青了。
“接引道友这就冤枉我们了,道祖有令,圣人不得插手天地之事,我们师兄弟岂能违背?”元始天尊也是一脸笑容。
今天对他们三兄弟来说,绝对是个好日子,他们想不笑都忍不住。
看着三清的这副嘴脸,接引就算脾气再好也压不住怒火了。
“好!既然你们这样说,那叶逸风要是被天谴了,三位道友也无话可说吧?”
一听这话,通天教主的暴脾气还压抑的住么?
“呦呵,死秃驴,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贫道告诉你,如果贫道的弟子有一点闪失,贫道舍弃这个圣位,也要把你西方屠了,正好新仇旧恨一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