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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白袍老者等人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陈六合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他淡漠的吐出一个字:“一。”

“二。”

就当陈六合缓缓抬起了右掌,扬在半空之中,嘴中的三字即将吐出,手掌也有挥下之势。

谁都知道,当陈六合把手掌挥下的时候,就是乱枪而起的时候。

在这个紧张到极点的关键时刻。

白袍老者终究还是没能战胜内心的恐惧,他选择了丢掉尊严,挽回生命。

“噗通”一声轻响,当着众目睽睽之面,白袍老者跪在了地下。

而站在他身旁的那几个黑衣人,自然也不敢有半点犹豫,早就想跪下的他们,立即就跪了下去。

这一瞬,陈六合笑了起来,脸上绽放出了无比灿烂的笑容,笑容中,蕴满了嘲弄与讥笑之色。

“啧啧啧,你们还真是一个笑话啊,这就是来自天齐山的强者吗?堂堂妖化境圆满的强者,就这样跪在了我们的面前,你的尊严呢?你的傲气呢?你的骨头呢?”

陈六合的声音缓缓传出:“我看你活了这么多年,是白活了吧?连膝下黄金这句话都不知道?这传出去,会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吧?你们天齐山啊,真是令人笑掉大牙的存在,一帮只懂得持枪凌弱仗势欺人的懦弱之辈,让佬子打心眼里瞧不起你们。”

陈六合出言羞辱着,字字尖锐,字字诛心,说的白袍老者等人,可谓是尊严尽碎。

可在此情此景之下,他们却又半个字都不敢说出口,生怕激怒了陈六合,小命就此没了。

他们只能深深的垂着头颅,把无尽的愤怒与耻辱深深的藏在了心底。

“磕头。”陈六合淡漠的吐出了两个字。

白袍老者等人身躯再次一颤,但他们什么也没说,跪都跪了,还有什么尊严可言呢?

没有太多犹豫,白袍老者率先把脑门磕在了地面之上。

“砰砰砰”的三声闷响,磕头完毕。

白袍老者这才敢抬起脑袋,看着陈六合说道:“陈六合,现在可以了吧?”

陈六合砸吧了几下嘴唇,慢悠悠的说道:“看在你们还算有诚意的份上,就暂且放过你们吧。”

白袍老者如释重负,缓缓站了起来。

陈六合又道:“我知道你此刻的心理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但是没关系,我并不介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被我放在心上。”

“还有,今晚没有杀你,不是我不敢杀你,我说过,你的命在我这里根本就不值钱。不杀你,是因为杀了你没有太大的意义,只会让我沈家门前沾染你们肮脏的鲜血而已,那是对我沈家的亵渎。”

陈六合不紧不慢的说道,一席话,既是透露出无尽的狂傲,又是蕴含着令人心脏颤颠的霸道,委实是令人振奋。

白袍老者没有说话,面色沉冷,咬着牙关,眼中也不敢释放出什么敌意与杀气。

他现在只有选择隐忍,因为他没有半点跟陈六合争锋相对的资本。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天亮之前,把我沈家被毁坏的门庭修好,要修复的完好如初,天亮之后,若是让我看到有半点瑕疵,我仍旧要你们的性命!”陈六合冷冰冰的说道。

白袍老者等人沉闷的没有说话,他们只能按照陈六合的吩咐去做,尊严都丢尽了的他们,没了脾气,被陈六合制的服服帖帖。

丢下这句话,陈六合便不再去理会白袍老者了,鬼谷把轮椅推了过来,苏婉玥扶着陈六合坐上了轮椅。

一行人,转身走回了沈家庭院。

杨顶贤走出去下达命令,吩咐一部分人离开,守护在胡同之外,留下一部分人盯着白袍老者等人,直到他们把庭院修缮完毕,途中要是几人敢有半点异动,直接就地击毙。

沈家庭院内,众人都有点难以回神,还沉浸在陈六合刚才那荡气回肠的霸道气势之中。

不得不说,刚才的陈六合,简直太神气了,无形中容易给人一种拜服的气势与姿态。

就连刑天和帝小天两人,都是禁不住的浑身汗毛有点张开,情不自禁的要对陈六合竖起一个大拇指。

这份霸气,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敢对天齐山的人,如此不留半分余地的强势,只能说,陈六合太凶猛了。

要知道,这还是雨仙儿还在天齐山掌控中的情况下。

换做其他人的话,一定做不到陈六合这样。

“陈六合啊陈六合,越是跟你熟稔,越是能够对你心生一种敬佩之情,你异于常人,老夫都服了。”鬼谷由衷的感慨了一声。

陈六合轻笑一声:“鬼佬,您可是高看我了,不是我陈六合有多厉害,而是这帮蠢货不懂得审时度势,在炎京城内,我要是还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的话,那才叫一个笑话,以后也没人会敬畏我陈六合三个字!”

“不管怎么说,你今晚的所作所为,值得让我给你竖起一个大拇指,令人舒坦,非常舒坦。”帝小天对陈六合说道,这是他第一次不吝啬对陈六合的赞美之词。

“能让妖化境圆满的强者帮你修缮门庭,你恐怕也是古今第一人了。”刑天说道。

陈六合嗤笑了起来:“门庭本就是因他而坏,由他来修,有什么不对的吗?”

众人皆是无言以对。

沈清舞冷静的最快,她压下心中的涟漪,思考着一些问题。

几秒钟后,沈清舞看着陈六合说道:“哥,天齐山的人已经来了,他们想要干什么?”

此话一出,众人的神情皆是收敛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凝重。

这才是眼下最应该关心的问题。

陈六合砸吧了几下嘴唇,稍微思忖了一下,说道:“看他们这个模样,来杀我的可能性已经可以排除了,否则现在就不可能是这样一幅局面了,来的,也不会只是这几个人了。”

“天齐山又想玩什么花招?”帝小天狞声问道。

陈六合笑了笑,心中似乎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