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防备之后,公孙止用手中的刀挡住了枣核钉,只听铿了一声,公孙止身体一转卸掉身上的力道,接着凌空一掌拍在裘千尺的肩膀上,裘千尺瞬间被打飞砸在地上口吐鲜血。
“娘啊……”
公孙绿萼连忙挡在裘千尺面前。
“爹你就放过娘吧。”
“这个臭婆娘竟然还敢坏我好事!她根本死不足惜。”
“公孙止你这个老贼,你不得好死。”
“快点让开,否则连你一块杀。”
就在这时候江辰拍手说道:“公孙止你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先是谋害结发之妻,又好色别人之妻,现在又要杀自己亲生女儿,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牲,十足的伪君子。”
公孙止被江辰说得尴尬不已。
“你在这里胡说什么。”
“我胡说,你看上我的娘子,就假意让我看你的丹药,结果骗我喝下你的毒酒,最后把我踢下炼丹房下面的鳄鱼潭,就连女儿跳下去,你也置之不理,你简直不是人。”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你假装明白有什么意义,事实胜于雄辩。”
“现在我要处理自己的家事还请你不要多管闲事。”
“闲事我自然不会管,但是你我之前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你算呢。”
“那好今天我就统统把你杀了。”
“你就凭你!”
穆念慈一点不担心让到一边。
却看公孙止双手兵器攻了过来,却看江辰明明有武器却是不出,而且双手背后,只靠玄妙的身法躲开所有攻击。
这公孙止的“阴阳倒乱仞法”确实厉害。
双手一持锯齿金刀,一持黑剑,刀法剑法同使时,刚柔相济,阴阳相辅。
逢到用刀剑倒乱对敌时,黑剑本来轻柔,却猛砍猛斫,变成刚猛之极的刀法,金刀却刺挑削洗,全走单剑的轻灵路子,刀成剑,剑成刀,奇幻无方。
公孙止却是越打越着急,江辰的身法玄妙无比,他的一刀一剑根本碰不到他的身子。
江辰已经把他的这套绝学看个明白,也就那么回事!
却看江辰突然发掌,这掌看似很慢其实快到极致,公孙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掌打中腹部飞了出去砸在地上,吐出几口鲜血。
江辰并没有痛下杀手,而只是把他打成重伤。
刚才那一掌只是普通的一掌,只用了一成内力,却不是他能承受的。
却看公孙止挣扎要站起来跑掉,却在这时一颗枣核钉射过来。
枣核丁直接射中公孙止的脑门,公孙止一脸难以置信看着裘千尺,然后倒下,死了!
“哈哈哈……这个老贼也有今天,痛快,真是痛快啊。”
却看长须怪等人要围攻江辰。
“看见主母还不跪下,我看谁敢放肆。”
长须怪和所有谷中弟子全部跪下。
公孙止的尸体被裘千尺叫人抛弃。
公孙绿萼心里伤心,毕竟看到自己爹娘自相残杀,现在爹死了。
裘千尺清洗干净,换了一套华丽的衣服,被婢女推着轮椅出来。
而江辰和穆念慈正坐着闲聊。
看见裘千尺和公孙绿萼出来。
除了江辰和穆念慈,其他人都拜见主母。
“各位,公孙止这个老贼已经死了,以后我就是你们的谷主,如果谁背叛杀无赦。”
“参见谷主。”
这时候裘千尺看着江辰说道:“姓江的,既然我的女儿对你那么痴心,我就成全你们,今天就把绿萼许配给你。”
江辰和念慈惊讶互相看了看。
江辰的心里迟疑,公孙绿萼一脸紧张看着江辰。
“相公,公孙姑娘对你一片痴心,你就同意了吧。”
“那多谢谷主的成全。”
公孙绿萼看到江辰同意了心里很是高兴和激动,这脸上的笑容都掩饰不住。
在裘千尺的命令下,谷中开始张灯结彩,江辰和绿萼也去梳妆打扮,换上新娘妆。
没想到自己三十多岁了,还能老牛吃嫩草,娶了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万恶的旧社会啊。
接着就是拜堂成亲了,拜完堂直接送入洞房。
而江辰在外面和谷中的弟子以及裘千尺喝酒。
穆念慈心里倒是没什么感觉,反正江辰身为一国之君,他的女人算是少了。
江辰喝得有些醉,但是还能认路走到房间。
来到房间,红蜡烛,还有红被子,红色的窗花纸。
公孙绿萼紧张坐在床上,头上是红头盖。
江辰过去直接拿掉她的红头盖,露出她明艳动人的脸。
“相公你怎么喝那么多酒。”
“没事,我没醉,晚上洞房没事。”
公孙绿萼一脸害羞,江辰抓着她柔嫩的手。
“你就不后悔嫁给我这个大叔。”
“不后悔!”
“萼落花残几人怜,郁郁芳魂散如烟”,在一见杨过误终身的诸多女子中,最让人怜惜的,便是为杨过香消玉殒的公孙绿萼。
公孙绿萼虽是为杨过而死,却不是因杨过而死,自杀念头大起,是因为她万念俱灭,心字成灰。
可最伤她心的,却不是杨过,她自始至终都清楚杨过并不爱她——救裘千尺出谷时,裘千尺絮絮地交代她:今后定要看紧了杨过,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才是夫,你爷爷给我取名“千尺”,千尺便是百丈,百丈之外,哪还有什么丈夫?
听了此话,公孙绿萼哭笑不得,清醒又伤感的暗叹:“妈真是一厢情愿,人家哪有半点将我放在心上了?”真正将她的心一锤一锤击碎的,是她从前不知道的事!
绝情谷中草木滴翠,繁花似锦,仙鹤白鹿成群结队,松鼠小兔见人不惊,在此长大的公孙绿萼便如同吸取了此间山水草木的精华,生得莹白如玉,秀雅脱俗,眉宇间一股清灵之气直逼人心。
如此绮年玉貌,又是谷主亲女,想来公孙绿萼该如同钟灵一般娇憨烂漫,可是观绿萼之言行,却没有丝毫青春得意之态,跟杨过的一次次谈话,反将她的悲苦身世展现在我们面前!
绝情谷虽然风物佳胜,但是谷中门规极严,人与人之间关系压抑冰冷,每个人都迂腐拘谨,言语无味,偌大一个府邸,竟连一个面带笑容之人都没有,在谷中长到一十八岁,不曾有一人赞美过公孙绿萼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