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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情窦初开南迁行船

“阿九!胡说什么!那个施琅,一脸顽恶,看着就不像好人。”

“我看未必,吴彤姐,你难道没听过,粗柳簸箕细柳斗,世上谁嫌男人丑。”

“好呀!阿九,你把施琅比作猪八戒,把我比作什么?”

“啊哈哈,吴彤姐别打,哈哈,就是开个玩笑。我看这个施琅人憨厚,就是嘴巴厉害了一些,吴彤姐,你可招他为婿呀。”

“我才不呢!这个家伙,哼,我可不喜欢。就在茶馆了,那个家伙居然说我无用?”

“他什么时候说你无用了。”

“哼,他没有直说而已,总之,这个家伙,我看他就不爽!”

“哎,我看,你们一定是有误会。”

“没有误会!阿九,你被乱点鸳鸯谱,那个家伙我不喜欢。你要是真想成全我,就把袁承志让给我吧。”

“不行!”

“哈哈哈!憨阿九,袁承志我也不稀罕,就留给你吧。”

“你这个吴彤小蹄子,哈哈,明天我就和父皇说,说你喜欢那施琅,到时候赐婚,你不嫁都不行。”

“阿九,我是认真和你说,你要是这么做,我就跳了这金水河。”

“别别别,哈哈,好姐姐,我就是开个玩笑,好了,走吧,今天,你还在宫里睡吧,陪着我。”

“好吧,不过,你可早点睡,明天还要去找汤若望大人呢。”

“好的,我知道了。”

夕阳中,金水池中,两道美丽的倩影,与随风轻摇的柳枝,曼妙着,呈现于水中。此时的水池,还有几对鸳鸯,在水中游来游去。

第二天一招,董秉忠的请调浣衣局的奏折,便递到朱佑俭的桌子上。

这个九门提督内监的官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今董秉忠提出要调到浣衣局,让朱佑俭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要知道这二十四监之中,属这个浣衣局的地位最为底下,甚至这个部门都不再皇宫之内。肥差不要,去当苦力。这是不是傻子?算了这种傻x由他去吧,就不要留在朝廷里丢人现眼了。

于是,也不问这个董秉忠怎么回事,朱佑俭还是大笔一挥,批了。然后,又让王承恩在择勤恳练达之人顶替此职。当然,在没有合适的人选之前,陆炫派出锦衣卫,代行九门提督之职责。

又过了几天,大明的顺天府,也就是北京,皇帝带着满朝文武,由朝阳门的南新仓处坐船,沿着通惠河,到达了通州。

为了此次的南迁,朱佑俭还特意,把于保从大同叫了来。朱佑俭想的是,多一个人,就多一条思路。这于保,就是召唤出来的于谦,不仅忠诚,勇气也是超凡,但更重要的是,于保有着过人的智慧和政治头脑。

至于大同,城高池身,还有火炮,加上有猛将周遇祥镇守,北京的关寿作为支援,宣大一线,可保无虞。

朱佑俭到了通州之后,又在通州的东关处,换乘一艘形体巨大的龙船,一路向南,沿京杭大运河,目的地——杭州。

朱佑俭为了尽快到达应天,也就是南京,没有走永济渠、通济渠、邗沟、江南河一线而是直接走南线的水路,从通州,到海河,过山东,一路南下直到淮水。

当然,这一路可不能都不下船的。

到了天津卫,朱佑俭就下船视察了一番。

看到天津卫还是急需建设,便就地召开现场工作会,与释衍和尚及几位军机大臣商议天津卫的规划。

朱佑俭心里还有一个比较极端的想法,那就是在天津卫设立盐道衙门,将管理盐税的衙门北移,彻底断了江南那些吃盐税的老爷们的财路,这可是朝廷与江南盐商们鱼死网破的计划。

这个想法,朱佑俭之和释衍和尚说了一下,释衍和尚认为此议可行。对于盐课一门,朝廷占有主动权。不过,到时候,皇上可是要守到极大的压力。

而听到压力二字,朱佑俭微微一笑,这生死都经历过,还怕什么?

在朱佑俭的心中,崇祯可不是被后金、被李自成害死的,而是被那些为了自己利益,而牺牲国家利益的官员、富商,还有藩王害死的。他们要是活的舒服了,那朕与百姓可就要遭殃了。

所以,收拾他们,这让朱佑俭的心中,产生了一种复仇的快感。

船队行到沧州,朱佑俭也参观了此处的铁器生产情况。朱佑俭发现,这里打铁的量非常巨大,但是还是比较粗,可以说只有粗铁,没有精钢。

看来,这冶炼技术还有待提高。

龙船过了河北,到了山东之后,从应天上来,劝朱佑俭不要南迁的奏折,如雪片一样飞了过来。可以说,在应天供职的大臣,所有人,都在劝谏朱佑俭不要南下。

他们没有想到,一直干打雷不下雨的南迁,居然如此突然地就开始了。

看了几份奏章之后,朱佑俭觉得实在是无聊,没什么新意。便找来了杨廷鉴,让他以军机章京的身份,处理这些文件。

同时,也把这些奏折给南阳王朱聿键来阅览。其目的就是让朱聿键心中有数,这应天的官员,对于这迁都是有多么反对。就差来一个死谏、兵谏了。

“陛下,”朱聿键看了一些奏折,摇着头,苦笑了一声道,“这些家伙,可着实……”

朱聿键一边说,一边皱起了眉毛。

“着实什么,南阳王,没关系的,有什么就说吧。”

现在的朱佑俭,只要是在朝堂之上,都是释衍和尚和王大伴跟着。一个和尚,一个太监伴随左右。这让朱佑俭时常会有一种错觉,好像自己正在演一部小时候经常看的,也是自己历史入门的某部清朝电视剧。

朱聿键道:“陛下,我想说的是,这些人的话,真可谓是冠冕堂皇,义正言辞呀。”

朱佑俭笑着说:“哈哈,是呀,要不是朕借着南下缴贼的借口,他们的措辞,会更加激烈。”

一旁,释衍和尚也拿起了一本奏折,一边看,一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