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放开我!”简碧池失声惊叫,叶浩天更是又惊又惧,他连忙去阻挡叶凡,道:“李少开恩,放过我们吧!”
“放过你?死一边去!”叶凡心中冷笑,当时你怎么不放过叶长天叶天明他们?现在你知道怕了?一个耳光轮在他脸上,打得他整个人横飞了出去。
康伟业此刻又打完了一百个耳光,他站起身来,开始帮助叶凡,抬脚踩住叶浩天的前胸,冷笑道:“还反抗个什么劲儿?李少能看上她,是她的福分,也是你的福分!”
“康少,你赶紧拦住李少啊!不能这样啊!”叶浩天扳着康伟业的腿脚,不停挣扎,但是他毕竟年纪大了,根本挣扎不脱。
“别闹了!”
康伟业一脚踹在他的脸上,不定地碾动着,让他的脸颊与鞋底来着最亲密的接触,冷笑道:“好好让简碧池伺候好我们家李少,亏不了你!”
“你倒是还有几分姿色,怪不得把叶浩天那个傻缺迷得晕三倒四呢!”叶凡放声大笑,一把扯过简碧池,在她身上轻轻一戳,她就失去了反抗之力,大手轻轻拂过她莹润无比的脸颊。
“大佬,放过我吧!”简碧池预感到即将发生什么,带着哭腔说道,她娇躯瑟瑟发抖,惊慌失措,脸色已经惨白如纸。
“放过你?凭什么?”
叶凡仰天狂笑,宛若狂魔,忽然眸子一凛,冷声道:“你们背叛叶家,屠戮叶家的时候,放过叶家人了吗?过来,给我舔脚趾!”
“老大英明,这是高端享受,好恶趣味,好刺激!”康伟业竖起大拇指,不住点赞。
“大佬,不要啊!不要啊!求求你,饶了我吧!”简碧池疯狂地摇晃着脑袋,晶莹的泪水已经沿着雪腻的脸颊,纷纷而下了,不住地哀求。
“你以为有的选吗?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当叶家倒下的一瞬间,你们就没有任何依靠了,你们就成了任我宰割的羔羊了,懂吗?”叶凡冷笑道:“不舔?可以!明天,你和其他叶家成员一样,也将被仲裁家族屠杀!”
“李少,我们一家人对你忠心耿耿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简碧池心中一寒,她知道这帮人就是恶魔,绝对有可能干出这种事情,想一想被仲裁家族杀了,她浑身哆嗦得更加厉害了。
康伟业兴奋地看着“李静潮”期待精彩表演,同时冷声说道:“错了,是你们一窝狗,是一群贱民,对我们李少忠心耿耿,是理所应当的,但我们李少想草……不,想吃狗肉了,你们就得被屠杀!”
“我们,我们竟然是,是狗?”简碧池此刻心中都是悔意,恨不得一头撞死结束这羞辱不堪的局面。
当时康伟业与叶浩天接洽,商谈吞并叶家资产事宜,叶浩天其实还十分犹豫,但她却是热烈怂恿,认为和康伟业阵营站在一起才能获得更大的利益,现在看来,一qiē都是做梦!对方不仅没有给他们任何报酬,还要如此羞辱她。
“不是狗,你以为是什么呢?再废话,我将你们全部活剥了!”
叶凡狞笑连连,如同地狱深处走出的恶魔,不住瞄向简碧池,像检视牲口一样,连连夸赞:“嗯!嫁过人,成熟丰满得多,看这肌肤光滑得像缎子一样,那些没开过苞的怎比得上?”说着,眼中闪烁着一种残忍的光彩。
“浩天,你赶紧来救我!”简碧池心底涌起一股深深的寒意,想起李静潮种种极恶非道的恶行,再听他的话,知道自己今天若是抗拒,一定生不如死。
“救你?他自保尚且不暇,还有功夫救你?”康伟业一拉裤子,一股灼热而亮黄的水珠,浇在了叶浩天脸上身上,明显被这场景刺激得癫狂了,竟然在叶浩天脸上身上不住撒尿。
叶浩天只是紧紧地闭住嘴和眼睛,满脸屈辱,胸脯剧烈起伏,呼哧呼哧地喘气,但不敢反抗,转眼间就被浇得汁水淋漓。
康伟业一边撒尿,一边癫狂地大叫道:“我给你施肥,让你茁壮成长。简碧池,你看你的郎君多么英武啊!想让他救你吗?哈哈哈!”
“浩天,你……”简碧池的一颗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她知道,叶浩天已经放弃了抵抗,与这种恶魔合作,从开始就是错的。
叶凡狞笑,残忍无比,道:“简碧池,你还不舔?不舔的话,我就将叶浩天这个老不死地大卸八块!”
康伟业很配合地掏出一把瑞士军刀,雪亮地刀锋抵在了叶浩天的脖颈,冷冷而笑,道:“我要杀猪放血了!”
见锋利的刀刃已经在叶浩天脖颈上划破了一层油皮,细小的血珠子沁出,形成一道猩红的断断续续的血线,简碧池瑟瑟发抖,几乎就要崩溃了,嚎啕大哭,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道:“李少,康少,饶了我们吧!”
噗!康伟业配合默契,也很干脆,抬手就在叶浩天肩头捅了一刀。
血花喷溅,虽不致命,但足够让人痛苦。
“嗯!”叶浩天闷哼一声,老脸因为痛苦而变得极度地狰狞,紧咬牙关,腮帮子上肌肉突突直跳,额头青筋浮现。
“老棺材瓢子,你还挺爷们的,我看你爷们到什么时候!”康伟业坐在叶浩天小腹上,一手卡着他的喉咙,手起刀落,噗地一声刺进他的左肩,且不停地搅动着。
“啊――!疼死我了!康伟业,你好毒,你不是人!”叶浩天再也忍受不住了,开始凄厉惨叫,疯狂地挣扎起来。
叶铭站在一边,脸色铁青,但浑身瑟瑟发抖,不敢上前相助。
“你敢骂我!不过,还挺好听的,骂啊,你接着骂啊!”康伟业几近疯狂,鲜血激发出他嗜血的本性,对方的喝骂让他怒火狂烧。
瑞士军刀不停地戳在他的肩膀、胳膊之上,划破他的脸颊,刀刀入肉,噗噗直响,伤口不深,也不致命,只是为了尽情地折磨对方。
包厢内,叶浩天惨叫连连,撕心裂肺,如同杀猪,与简碧池的哀求声哭声连声一片,鲜血在地上不住地流淌,空气中充满了呛人的血腥味与刺鼻的尿骚味,让这里如同变成了修罗场一般。
叶浩天神志模糊,披头散发,脸上满是血珠子,头发也被鲜血黏得一缕一缕的,他已经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不敢再坚持了,失声喊道:“你个贱胚,赶紧给我舔啊!你要看着老子死了吗?”
简碧池如遭雷击,娇躯狂震,心理防线被彻底击溃,噗通!跪在地上,向叶凡爬了过去,嚎啕道:“李少,我帮你舔!求你饶了我们吧!”
“哈哈,真是难为你了,我脚味儿挺大的!”叶凡满意地点点头,缓缓坐在了沙发上,翘了了二郎腿,笑吟吟地看着简碧池。
简碧池跪着爬了过来,伸出纤纤素手,帮叶凡脱掉了鞋袜,美眸含泪,满脸凄楚地看了叶凡一眼,似乎在做最后的求饶。
“哼,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帅的帅哥吗?”叶凡冷哼一声,眸子森冷如电,靠,你以为我会同情你?我婶子就是被你和叶浩天那个老不死的害死的,好好地舔吧!他毫无同情之感,心中满是仇恨与怒火,只是要尽情地羞辱对方。
简碧池终究意识到,她的一qiē哀求都是徒劳的,眼前只能认命了,眼含热泪,俏脸酡红,嫣红的朱唇轻启,轻轻包住了叶凡的脚趾。
“我去!还挺爽的!”叶凡陡然打了一个机灵,他只是想狠狠地报复叶浩天夫妇,让他们饱尝这世间的所有痛苦,才如此羞辱,没想到,触感竟然如此美妙。
对方温热的嘴唇,非常柔软,湿润的舌尖灵活,从他脚趾缝隙地滑过,细致而温柔,如同触电了一样麻酥酥地瞬间传到脑海深处,蔓延到四肢百骸。
“啊――!让我死了吧!”简碧池闷绝的惨叫,响彻室内,继而化作连续不断的痛哭,那是一个女子无力守护自己尊严的绝望、悔恨、羞耻、悲恸与痛楚。
噗!
那厢边,康伟业狞笑,又是手起刀落,一道血箭喷出多高,热血浇到他的脸上,让他狰狞如恶鬼,他狞笑道:“赶紧点!别停下!”
此时叶浩天流血过多,脸色煞白如纸,几乎支撑不了一时三刻,简碧池不敢怠慢,一边吞吐叶凡的脚趾,一边流出了滚滚的热泪。
啪!叶凡从怀中掏过一盒银叶养肌粉和一枚养气丹,扔给康伟业,道:“让他服下,吊住他的性命,我要尽情地折磨他!”
康伟业被刺激得极尽疯狂,仰天长笑道:“好好好!妙妙妙!还是李少考虑得周全,我们要延长折磨他们的时间,可不能这么轻yi让他们挂掉了!”
说着就悉心地地帮叶浩天涂抹药粉,喂他吞掉丹药,一脸慈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一个悬壶济世的名医呢。
“浩天,是我害了你,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让你背叛叶家,不该让你和他们沆瀣一气!”简碧池心中满是悔意,沉重的自责,像是最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戳进了她的心中。
若不是她教唆与怂恿,叶家不会内乱,不会分崩离析,也不会那么轻yi地被康伟业他们击垮,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如果叶家还在,叶浩天也不会任人宰割,自己也不会被如此羞辱,自己费尽心机,却一无所获,被如此羞辱,却无能无力,一qiē都是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