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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星和范良极勉强应付完胡惟庸的追问后,老儒李存义忽微笑问道:“听说贵国艺伎均精通音律,不知现在最流行的乐器是什么呢!”

御史陈宁笑道:“李公那用问专使大人。谁不知道你和陈令方乃本朝的高句丽通,怎会不知。”

李存义微微一笑道:“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现在的情况怎会知道,所以才要求教专使和侍卫长大人。”

范良极和韩星同时暗叫不好,这李存义极可能对他们生出怀疑,才有此一问。

韩星正考虑着要不要在台底下,给这老家伙一记一阳指,让他提前归西时。

虚夜月伸了个懒腰,慵懒地道:“人家今天骑了半天马,累得要死了,专使大人,不若送夜月先回家去吧!”

她那慵懒的惊人美态,连李存义这样的博学老儒亦看得目定口呆,其他人更是神魂颠倒。

虚夜月肯如此抛头露脸陪坐席上,只是说出来已可教人羡慕死了。

韩星那还会不知机,向胡惟庸歉然一笑道:“今晚丞相的隆情厚意,小使没齿不忘,但小使曾答应鬼王,包接包送,现在夜月小姐要回家,下官亦只好告辞了。”

胡惟庸本有满腹说话,可是碍着夜月,半句都说不出来,惟有起身送客。

韩星等急忙溜之大吉。待车子驶出丞相府的大门时,立时笑作一团,庆幸安然脱身。

范良极对这鬼灵精的新妹子疼爱之极,赞不绝口。

虚夜月笑吟吟的听着,却没有居功自夸,只像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

韩星见左右无事,又想跟虚夜月多独处一会,便以传音入密之术,暗中怂恿范良极去找间青楼破了那老童身。“范老鬼,女人已经够被动了,你再被动肯定是没结果,还是去学一下怎样做主动吧。”

就这么被韩星怂恿了几次后,范良极这不认老的大盗,终于禁不住想要一试女人的滋味,探首窗外,向御者喝道:“停车!我要下去散步。”

虚夜月愕然向韩星道:“大哥忽然下车干吗?”

韩星凑过嘴来,咬着她耳珠道:“当然去找清倌人去了。嘿,你就不要怪他为老不尊了,这么一大把年纪还一次女人都没试过,想想也够可怜的。嘿,只剩我们两个不是正好吗?”

虚夜月俏瞪了他一眼,不知道该觉得害羞,还是好笑。

※※※※※※※※※※※※※※※※※※※※※※※※※※※※※范良极下车后不久,韩星也拉着虚夜月下了车,找了个林间隐蔽的地方,便把虚夜月搂入怀中,吻个痛快。

虚夜月喘息求饶道:“求求你吧,待回家后月儿才让你吻个饱好吗?”

韩星心怀大快,附在她的小耳旁道:“今晚就让我韩星盗掉月儿的红丸好吗?”

虚夜月羞得小脸胀红,恨恨道:“人家一天未正式嫁你,都不准你作恶。”

韩星最擅长就是调戏美女,笑道:“那今晚我们在床边拜完天地后,立刻上床成亲好了。”

虚夜月无论如何外向大胆,终是黄花闺女,招架他不住,可怜兮兮道:“韩星啊,给多点时间人家,别再不断迫人吧!”

韩星两手一紧,把虚夜月搂个结实,先吹了一口气进她的耳朵里,问道:“那晚我和老贼头来探你的鬼王府时,不是有个神秘人吗?铁青衣结果追到了他没有?”

虚夜月痒得发笑,把头偎在他下颌处,难以呼吸地道:“死韩星,不要老是这样弄月儿,哼,那天爹是故意放你们走,否则我定会把你那对贼眼废了,教你以后都没法再看到女人。”

韩星见她大言不惭,又想起那晚的事,喟然道:“多谢提醒。我忽然记起了我曾立下誓言,要小姐你求我脱裤子才肯要你,为免你说我言而无信。决定严格执行。看看你可窘成什么个样儿。”

虚夜月羞得差点要找个洞钻进去,抓着他的衣襟摇撼着,不依道:“死韩星,人家要嫁你已羞得想死了,你还要恃强凌弱欺负月儿,你再敢作恶,我便缠着你不让你有时间去逗庄青霜。”

韩星吃了一惊,暗忖若真是这样,那可是大大不妙。陪笑道:“话题岔远了,还是说那神秘人吧!”

虚夜月乖乖地道:“爹阻止了青衣叔去追那人,说他是‘净念禅宗’的了尽禅主。”

韩星恍然道:“原来是他,难怪可以把范老鬼压制得死死的。”

一只色手悄然摸上虚夜月骄傲的玉峰上。

虚夜月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娇躯发软,依入韩星怀里道:“不要这么急色好吗?”

韩星想了想道:“这里确实不太妥当。来,我们回莫愁湖去。”

虚夜月低声道:“不,月儿想回家了,你送人回去好吗?”

韩星愕然道:“不是说好整晚在一起吗?”

还以为自己太过急进,惹她生气了。

虚夜月主动吻了下他脸颊,笑吟吟道:“只是吓吓你吧,看你还敢欺负本姑娘不!”

韩星松了一口气,扯着她站起来,心中想着今晚一定要把她吃了。

虚夜月指着夜云道:“你若能数得出天上究竟有多少粒星星,待会月儿便求你脱裤子。”

韩星煞有介事的数了一番后,正容道:“是一百八十三万四千七百四十二颗。”

虚夜月挣脱了他的手,一朵云般在草原上飘飞开去,娇笑道:“错了!爹曾数过,是无限的那么多粒星。这才是正确的数目。”

韩星没好气地追了过去。

虚夜月一声惊呼,展开身法,疾掠而去。

两道人影迅若流星,消失在林木深处。

韩星和虚夜月回到莫愁湖时,左诗几女早回来了,见到虚夜月这娇娃,出奇地都欢喜得很。

韩星见到她们那双目发亮的样子,不由暗叹这些女人全成百合女了。不过也彻底放下心来,她们有这样的心态确实方便他四处猎艳。

左诗向柔柔和朝霞两人使个眼色,由两女领着虚夜月到内宅沐浴更衣,自己则挽着韩星,往东厢走去,低声道:“范大哥回来了,在房中等你。”

韩星微微一怔,进房内见了范良极便道:“这么快回来,出师不利了?真是的,连个妓女都不会找,你到底有多逊啊?”

范良极没好气道:“别忙着损我,我是不经意听到一些重要消息,才打消原来的计划回来的。”

韩星撇撇嘴不太信范良极的话,但也没有追问,而是道:“恰巧,我也有点事告诉你。那晚在鬼王府跟你交手的人原来是‘净念禅宗’的了尽。”

范良极拍腿道:“原来是他,我早该知道,世上怎会有那么多能压得住我的高手。”

他一直都对那天晚上忽然出现一个人便把自己压制得死死的,感到相当介怀,现在听到是这么个大人物时,心里也好受了不少。

韩星瞥了他一眼,叹道:“是啊,要是他当晚使出全力的话,只怕你早被他打趴下了。”

范良极没好气道:“你少损我一下不行吗?”

接着又皱眉道:“了尽为何会来京呢,八派的元老会议理应请他不动。唔,顺带告诉你一声,这元老会议不知因何缘故,推迟了几天才举行,不知是否与了尽有关呢?”

韩星没好气道:“八派的元老会议关我屁事,你听到的重要消息就这些?”

“当然不止这些。”

范良极摇摇头,又问道:“我那新认的妹子呢?”

韩星道:“柔柔和朝霞陪她去沐浴更衣了,怎样事情要瞒着她的?”

心中则想起柔柔和朝霞陪虚夜月沐浴的动人情景,想来那两个百合女会趁机会大占虚夜月的便宜吧,真想去偷看一下。

范良极可不知道韩星有这么多邪念,摇头说道:“恰好相反,这事最好让她知道一下,让她支会鬼王照看着我们,我们也好行事一点。”

韩星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那我现在就去找她吧。”

范良极忙提醒道:“千万别让她知道我去嫖妓都出师不利的事。”

韩星失笑道:“那你最好等下才过来,装作刚破了童身回来的样子。”

※※※※※※※※※※※※※※※※※※※※※※※※※※※※※莫愁湖。

湖心亭。

柔柔和朝霞坐在石桌旁,全神下着刚学晓的围棋,兴趣盎然。不时响起惊哼和叹息不服的娇声。

左诗则陪着韩星坐在贴栏而设的长石椅处,喝着连朱元璋都要动容的清溪流泉。

虚夜月最是顽皮,坐在石栏上,哼着小曲,悠闲写意。

她被柔柔等换上女装,一身素黄绣浅白花的高句丽便服,乌黑闪亮的秀发自由放任地散垂在背后和酥胸两侧,衬着她白璧无瑕的爪子圆脸。有强烈个性棱角分明的小嘴,梦幻般亮如点漆的星眸,那种美态,连左诗都看呆了,凑到韩星耳旁轻声道:“她真美,差点比得上绾绾了。”

虚夜月跳了下来,到了左诗旁坐下不依道:“诗姐在说人家。”

左诗把她搂着,在她脸蛋亲了一下道:“赞你都不成吗?”

虚夜月看着韩星手上唯一的酒壶,喜道:“这就是清溪流泉吗?来,让月儿也尝尝。”

韩星奇道:“我还以为你试过呢。浸万年参的便是这酒,你爹竟没给你喝吗?”

虚夜月怨道:“爹都不知多么吝啬,说月儿的体质不宜进补,我看他是不想月儿和他分亨极品吧。”

韩星暗忖酒为色之媒,让她喝个半醉后,才不信她能得住自己的挑逗,招手道:“这是最后的五壶清溪流泉,想品的话快过来讨好我。”

虚夜月笑吟吟站起来,轻移玉步,坐入他怀里,吻了他一口后道:“这样满意了吗?”

韩星探手搂着她没有半分多余脂肪的小腹,把酒壶嘴凑到她边,温柔地服侍她喝了一口。

虚夜月闭上眼晴,俏脸迅速红了起来,娇躯一颤道:“噢,月儿整个人都发热了,竟然有这样好喝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