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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或跃在渊篇第五百三十一章 列国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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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北秦已经在彭卢建立了一个真正的纯军事城,专门用于学习研究军事。这是一个地地道道当时最先进的军事学校。入选的都是十二岁到十五岁的小孩子,他们在小小的时候,在这种正好学习的好时间,疯狂的学习军事知识,还要面对那种专门的洗脑教育,如此一来,一支支强大的北秦军就有了自己的底子,只要这个军校的存在,只要有足够的物资,北秦就可以把一支支的壮年男子编组成为北秦的强军。可以说,彭卢才是北秦真正的军事源泉。

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打探出北秦的练兵之法,这不是痴人说梦么?就算是可以,也不过是平平。在其它战国里,是怎么也不可能想到,一支军队里没有斩首之刑要怎么维继军队的纪律性。斩头,是古代军法里不可避免的一条军法。古有司马穰苴者,景公让他当将军,将兵攻打燕、晋。司马穰苴说:“我素来卑贱,现在一下子给提这么高当这么大的官,士卒不听我的,百姓也不会信服,人微权轻,但可以请国君派一个国之所尊者的大臣,以监军。”齐景公许之,使庄贾往。但司马穰苴却以正军法为由,把这个庄贾杀了,用他的身份地位给自己铺平掌握兵权的道路,最后成功的当牢了自己的大将军之位。

从这里说,斩头是必要的,但是这也是一种治军的人治,而不是一种治军的法治。人是活动的,是灵性的,是会变通的。当司马穰苴当大将军的时候,齐兵还可以,可司马穰苴不当大将军了,人去楼空,一切成了泡影。军队什么德性还是什么德性。这是古代中国军队逃不出的惯性,所以有戚家军、岳家军,无名将能人不可以成就强军。也就是这个道理了。

再说斩头,还能真的回回斩,次次斩吗?每一个小错都要斩头,这怎么可能!但你细观古代的军法,斩头之罪还是那么多,也就是说,这是一条你拿它当回事,就会斩人,你不拿它当回事,也就没有什么了的法。这样的法,谁会真正的心服?北秦治军,有种种惩罚措施,并不是要一味的斩头,那太不文明了,别看北秦伯杀人吃人,但他并不喜欢过严的苟待自己的军队,北秦伯以荣誉感化军人,以利益驱使军人,以法纪约束军人。在这三重法宝下,军队才会如臂使指,才会有强大的战斗力之余又有自我的约束力。同时,还不失灵动。说白了,北秦在军队的管理上,靠着北秦伯的知识经验,走在了所有诸国的前列。

可强大的保密制度、边关制度、身份制度,一重重的铁锁,让北秦的军事给死死的锁在诸国之外,让目前包括秦国在内的,都是了然无知。也正是这个原因,现在的诸国都对北秦与赵国的这一场战斗,充满着一种昂然的兴趣。同时,却也让秦国想要师法北秦,成了泡影。

卫鞅如何不明白秦公的心思,他想了一下,道:“魏武卒虽难有,但我大秦也有铁鹰剑士,降低一下标准,先把新军的架子搭起来,也就够了,君上以为如何?”

自秦穆公创铁鹰剑士,至今已有百余年。两年一选,几十万大军往往只选得二三十人而已。秦军的铁鹰剑士不是游侠剑客,而是重甲猛士。一身甲胄便有八十余斤。因为秦国没有自己的游侠剑士,所以这些铁鹰剑士就成了秦国军方的代表。用这批武勇的人当班底,那真是没话可说了。秦公点点头,先行一步进行了认可,然后对卫鞅道:“那如何选拔新军骨干?”

卫鞅道:“吴起当年训练魏武卒手执一支长矛、身背二十支长箭与一张铁胎硬弓、同时携带三天军食,总重约五十余斤,连续疾行一百里还能立即投入激战者,方可为武卒。我们可以在此之外增添全副甲胄、一口阔身短剑、一把精铁匕首与一面牛皮盾牌,总重约在八十余斤,此为第一关,此关通过,方能进入各种较武;步战较武要在秦国军中的步军中名列一流,骑战较武要在秦国骑军中名列一流;个人简拔过关后,还要过以各种阵式结阵而战的阵战关,过各种兵器的较武关。如此一一下来,凡能成为新军者,便几乎个个都是无敌勇士!这样挑选下来的士兵必然是骨干,然后以此为基,补入各地的新征之兵,我们可以慢慢来,不可以急切,哪怕刚开始只有几百个人,我们也不要急切,只要达到要求,就让他们进入新军,慢慢的锤炼,君上以为如何?”秦公沉默一会道:“不要任何士族子弟?”

秦国的军队,和其它的国家一样,军队里一定有很多王族公族,这是一个必然。就好像在夏、商、周时,国家的军队还是由贵族奴隶主组成,人数不够,才用奴隶凑。可是到了现在,由城里居住的国人充任。但无论如何,不管怎么变,军队的管理阶层还是世族贵胄。

卫鞅哈哈大笑,然后道:“那些世族贵胄当一军之长犹可,去到几百个小兵里面当几个十几个小兵的队头,请问君上,这种事他们谁会愿意去干?”秦公也是哈哈大笑起来,高兴的不住以掌击榻。也对,想来也是的,那些世家的贵胄们一个个都是心高气傲眼睛长在脑门顶上的人,自觉得自己总是要比别人高上一等,虽然他们当中在这个战国的时代也的确是有很多的人才高手,但总不可能太多不是。管理千百军犹觉得少,怎么会挤破头的要到那一两百个小兵里当兵头?等到军队成型,一点点的扩大,最后成为秦国军方的主力战斗军队,再后悔就迟了。想要加入,看看那些以本事上位者吧,怎么可能让出来?就算是国君下令,让你当了将军队头,可是下面那些一个个眼睛发红的牛人们会服这么个空降司令管理吗?

相比秦国国内没有建好的马场,北秦白于山的马场却是已经好了。白于山有三个农庄,分是魏庄、白庄、武庄。此外就是这兴建的白于山马场了。北秦人筑土为墙,把整个白于山给封住了,这样一来,就可以把那三百多匹的阿哈尔捷金马放在里面自由的圈养了。可以说,在养马一事上花费如此巨大的财帛,是让女相置疑的,但是北秦伯信誓旦旦的表示,我可以赚回来,这批钱绝对可以赚回来。这才作罢,同时也不可不提,阿哈尔捷金马的确是东方目前最好的马种。特别是其奔跑起来,又快又稳,试过的人绝对不会再想骑乘一般的马。

“秦国现在用的马是河曲马,也叫南番马。那些马的挽力强,速力中等,能持久耐劳。对高寒多变的气候环境有强的适应能力。在终年群牧的情况下,夏秋上膘快,冬春掉膘慢,表现体内沉积脂肪的能力强,体况随季节变化不显着。对一般疾病抵抗力强,常见的胃肠疾病和呼吸系统疾病发生很少。不过话说回来,那些马体质虽然结实但显粗糙。头较大,多直头及轻微的兔头或半兔头,耳长,形如竹叶,鼻孔大,颚凹较宽。颈长中等,多斜颈,颈肩结合较好。肩稍立,鬐甲高长中等。胸廓宽深,背腰平直,少数马略长。腹形正常。肢长中等,关节、肌腱和韧带发育良好;前肢肢势正常或稍外向,部分后肢略显刀状或外向;蹄大较平,蹄质略欠坚实,偶有裂蹄。毛色以黑毛、骝毛、青毛较多,其他毛色较少,部分马头和四肢下部有白章……”说这段话的时候,北秦伯正在卖弄自己在马上的一些小知识,这都是他在过去新疆学到的。

“阿哈尔捷金马,它是生活在天山上的原生马种,这种马的特点是马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毛细,步伐轻盈,力量大、速度快、耐力强。除了负重的能力,其它一向完美。我们说千里马、千里马,那一般都是假的,真正的马最快了,也就是将近一日百里。这种马就是了!一天百里,绝对可以,但是要顾及一下马的寿命……不过……”说这些话的时候,北秦伯就完全是要当推销员了:“两位小姐心地善良,一定会很爱惜马的,是不是?”

卓孙无华连连点头。郭秀儿也低头点动……由于低头,所以幅度也就很小了。

“很好!”北秦伯高兴的说道:“既然是这个样子的,那本君就可以很高兴的把马卖给两位了,所谓易求无价宝,难得千里驹,本君也不好要太多,随随便便,就一万金吧!”

“一万金?”郭秀儿也是吃惊起来,卓孙无华更是叫道:“千金还差不多,岂有万金之理?”北秦伯慢条斯理的说道:“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以实际的价格,千金都有一点贵,毕竟马只是马,它会老,会病,更是会死。这样一种动物,一万金自然是贵的没话说了。但是在北秦话不是这样说的。如果是千金,那你骑出去有什么面子可言?非万金不可,有钱就是不一样,一般人,想要这个价,还不可能呢!今后你看着,这马价上到十万金也是可能的。”

郭秀儿不解:“马价怎么可能上升到十万金?”卓孙无华却是明白了,道:“听说君伯在秦国也兴建了大型的马场,就是这个原因吧!”北秦伯笑道:“正是如此,天下大战,太过于残忍无情了,本君心怀天下,渴望世间大同,人人爱好和平……”卓孙无华无良的笑了起来,郭秀儿那么文雅的女孩也发出“卟卟”的笑声。北秦伯脸上有点挂不住,便收了口道:“既然君主们的心思都放在打仗上面,那就想个法子让他们转移一下自己的兴趣。你们两个也知道,打仗打得就是物资,打得钱,打得后勤,打得武器的替换革新,打得是马匹!”

“有的国家马匹是一种战力,比如秦、赵、燕、齐,这几个国家有着大大小小的骑兵。其中秦国目前最大也是最多,大约有五万整数,最多的时候有近十万。魏国的骑兵很次,一般都是当运粮的工作,赵国和燕国有着很强的游骑,可惜没有成军,当然赵国算是成了军,但并不是军队的主力,齐国算是有了骑兵,可是也不太多。算起来,还是以战车为主。齐国有万乘战车,但新老不一,燕国有精兵战车三千乘,赵国也有四到五千多乘,此外还有魏国,魏国现在有万乘以上。纵是战车,也是离不开马。天下马多矣,但马也是有好有坏的。”

北秦伯回笑道:“齐王就很喜欢玩赛马,特别是和自己的近臣一起玩。但他们太业余,不知道马的追求是什么,马追求的就是速度,是骑在马上,那种风都要在我们后面的快感!二位姑娘以为如何?”卓孙无华道:“君伯想要举行赛马大会?”北秦伯哈哈大笑,道:“正是如此,本君之意,就是要带动天下人一起玩赛马,多一点自己的娱乐时间,才可以嘛,而这些阿哈尔捷金马……嘿嘿……却是本君发财的关键!有了这批阿哈尔捷金马,谁可以赢我?他们赢不了本君,就会意识到本君的马的厉害,为了求马,到时他们什么价钱都会出的!哈哈哈哈……”卓孙无华又问:“可是如何君伯你让那些人买你的马,那君伯日后还如何保证自己会一直赢下去呢?”北秦伯再度笑了起来。最后道:“凡赌,必有大利,第一二次,本君自然会下重注,到时发财是肯定并一定的了,当然,并不是说没有风险,只是很小。”

“不过当列国都买了本君的高价马……哈哈哈哈……”北秦伯显然被那种钱景给迷住了,笑了好一会儿才道:“本君就不会再下重注了,而是改收赌马的利税!不管谁赢,都要给本君交税,本君还是最大的赢家,赢不了马算什么,本君只要钱……哈哈哈哈……”

卓孙无华和郭秀儿张目结舌。也是,如果说北秦伯这样胜了,一直胜下去,就算他有一天不能再胜了,可是他改用了征税的方法,定式思维已经形成,既然前头的几次都是北秦伯的地方赌马,那么后面的赌马也是一样要着落在北秦伯的身上,这么一来,北秦伯还是可以征收赌马的利税,到时想收多少钱,那还不是一句话。甚至他可以在开始的时候就这样干,在开始的时候,他这样干的话,那输的人也就会好受一点,赢的人也不是拿全部的钱财。而到他们也赢的时候,还好意思不交这笔税钱吗?北秦伯真是把方方面面都想到了。

“听说赵国大军已经全部回到了邯郸,这样的话,君伯派出使者使魏,并不是要魏国出兵帮助君伯了?”卓孙无华问。这个话题有点尖锐,如果说一般人,还真是不敢问这种军国大事,可卓孙无华不同,这位姑娘可是向北秦伯劈开大腿过的。两人之间的交往不要提多亲密了,事实上她本人也得到了可以出入郁郅宫的权利,当然,会有人随同着她。北秦伯微微一笑,道:“小丫头,对本君没有信心?以为本君是要讨救兵的?”卓孙无华的脸上一红,道:“我也是替君伯担心……”北秦伯转身,淡淡道:“本君的大军等着呢,还怕个小小的赵国!他要死,让他来,说了你都怕是不信,本君这次,就是要请魏国建立马场,到时好参加本君的赛马大计,而且既然要是天下的比马大会,那么怎么说也不可以少了其它的国家,说到面子,目前还是魏国的够大,自然要魏王他老人家出马比较好,你说是不是?当然,齐国那边,使者还是会去一下子的!本君的意思,就是要请魏国请韩、赵、楚三国,而请齐国请燕国,这样,到时天下就可以各国于一堂,比马争雄!让他们一个个替本君送钱!哈哈……”

卓孙无华呆了,她并不是担心北秦伯打不过赵国,这是对北秦伯总是可以做到不可思议的事的一种迷信,毕竟北秦伯当年在齐国,稷门之前,以一力诛杀十士的表演太过于惊人了,让人相信北秦伯有神灵庇佑。不是这个原因,北秦怎么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强大起来?

但万万想不到,在这种暴风雨前的宁静时刻,北秦伯派出的使者所为的,竟然并不是对赵国的大事,而仅仅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只是为了跑马,这样的小事北秦伯也会如此的上心,这就有点离谱了,但却也是如此的真实。北秦伯这样做自然是因为他的信心十足!他不会想自己的战败,他更不会想立国的失败。假如北秦打败了,战事拖长了,或是损兵过重了,那北秦再立开国大典,要举行赛马大会,那就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笑话!所以当使者在魏国的朝堂上提出了此点之后,魏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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