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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或跃在渊篇第五百二十四章 愤起要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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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倚着山坡,冉冉升起的炊烟,虽然这些平民的屋里不会有什么好吃的,但这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赵国小村落。忽然,一连的马蹄声响,一支绿色披风的北秦骑兵出现了。带队的军官看了过去,眼神冰冷,道:“进攻!”顿时,北秦兵先开始铺开,他们分散的在村落的四边,守住第一条的道路,然后一队二十人的骑兵冲了进去,一个赵人刚刚探头,立时给北秦兵的马刀削去了半个头。到了傍晚时分,北秦兵确定这个村落里的赵人对北秦产生了仇恨,所以不能再留了,他们杀光了里面的男子老人,带着年青的女孩离开了。同时间,不同的地方,赵国的地盘上,都在上演着这一幕。大批的赵国百姓家破人亡,大多的赵国女子给北秦兵抓走,但也有一部分的赵人,在北秦的屠刀面前同意,他们默默的收拾了自己的细软,烧了自己的房屋,随着北秦兵踏上了前往北秦的道路。但很快,赵人就不用再后退了,北秦军兵飞马过河,他们前往到了辱水河,又快马到了生水,很快,整条的西河给北秦占领。

在整个六月的时候,北秦西海的守军把整个三水给拿下了,延着三水,北秦开始一连的扫荡,两万左右的赵人给北秦人屠杀而死,八千赵人进入了北秦开始成为北秦的民众。

在此,等于是宣布了对赵国的侵略。一般来说,在过去,义渠人也这样干过,但是与之不同的是,义渠人会很快的退回去,他们只是为了抢钱,当然,在赵国想要抢到足够的钱,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赵国的钱财米粮,一般都是在蔺、皋狼、狼孟、榆次、阳邑、晋阳、梗阳一带,此外,在句注山也有一支赵国的边军。这些地方的地方军大大小小在十万间,但真正的主力,却是句注山的北地边军!这支边军只有三万,但这才是赵国西面的真正屏障。

可以说,北秦人现在站的地方其实是一块飞地,占了,但不一定能守住,赵国一旦认真,真的发兵打过来了,那可就不好说了!一时间,战云密布,所有的人都在看赵国的反应。

按理来说,北秦要立国,在此前,经过了秦国的考试,考试证明,秦国暂时无力奈何北秦,所以北秦的国力考试算是级格了,但是还要经过一场真正和战国大碰撞的机会。赵国,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在此前,北秦一直担心赵国会对北秦不利,可惜的是,诚如中山国来求援要联盟的那样,赵军的主力是真的放在中山国,在北秦动大军,就意味着对中山国进行缓和,那样的话,中山国就可以从容的修筑长城,这简直是离谱,一但成功了,这就是赵国脸上的又一块疤,现在的问题就是,赵国要如何对应北秦的这种侵略。

六月中,太子语和三弟公子范带着亲卫两千先行回了邯郸。邯郸是一个绝对古老的城郭,传说上古时期人类始祖女娲就在邯郸古中皇山抟土造人、炼石补天。八千多年前,新石器早期的磁山先民就在这里繁衍、休养生息,开启了农业文明的新纪元。邯郸的城邑,肇起于商殷。在商代早期建都于邢,后迁都于殷的数百年间,邯郸均为畿辅之地。古本《竹书纪年》中,就有商末殷纣王在邯郸建“离宫别馆”的记载。邯郸之域在西周时属于卫国,春秋时为晋地,当时邯郸已是闻名遐迩的农业、手工业和商业比较发达的着名城邑。

晋定公十二年,晋国正卿赵鞅已将邯郸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从此,邯郸便成了赵氏的世袭领地。战国时,赵敬侯元年将赵都自中牟迁徙到邯郸,从此邯郸就作为赵国的都城了。

依常例,太子语和三弟公子范先行到了中皇山上坐落的娲皇宫进行祭祀,然后才以凯旋的名义回转到了邯郸城。邯郸不愧是赵国的都城,护城河既深且阔,城高墙厚,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城外还驻了两营赵兵,军营延绵、旌旗似海,颇具慑人之势。

兄弟两先把军营扎下,然后带着少许从人,也不更换战袍,就这么直向着赵国离宫而来。

由于两人身份的缘故,一进门,就可以听到赵侯的咆哮!两兄弟对视一眼,不知道这是出了什么事,就算是赵种不满意两兄弟几人在中山的战局,也当是在二人回来后再骂。再看那赵种身前的人,赫然是大赵的名流剑手赵恨。花白了头发的赵恨道:“君侯就不想想我为什么现在才说?”赵种道:“所以你有罪!本侯的女儿吃了这么大的苦头,本侯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北秦刘羲……我誓不与你共存一个青天下!”他说着身子乱抖:“甲呢,甲呢,剑呢,剑呢,我要出征,我要杀光每一个北秦人……”原来就在方才,赵恨入宫,向赵种说了关于赵茗的事。当初赵茗让宁珂说的是赵茗的死,可是在赵恨的面前,宁珂说的又怎么可能骗过赵恨?最后让赵恨连猜带蒙,算出了大概。不过话说回来,此时的赵恨不再是从前的赵恨了。

过去的时候,赵恨一剑在手,天下无敌,他无所畏惧,甚至可以持剑战胜比自己强的对手,一举竖立了自己的威名,不知让多少人向往。可惜的是在他后来,却是性情大变,喜欢栽花种草,虽然如此,却让他的一颗心磨得比谁都要剔透。如果是从前,赵恨会提着剑去替自己的徒弟报仇,但是现在却是不一样了,他反而是平淡的放下了这件事,直到丞相太戊午来了。太戊午一来就叫道:“坏事了,坏事了……”由于太戊午和赵恨的私交很好,两人自然是常有来往。听太戊午这样说,赵恨是不在意的,就道:“国事不要在我这里说。”

太戊午如何肯,只管自己说道:“不知是怎么回事,北秦人宣扬是我们的一支军队袭击了他们,所以在六月的时候,北秦开始向我们赵国进兵,他们打下了三水,正在向西河而进,他们要把整个西河都拿去,拿去就拿去吧,我们反正也顾不上,可是君侯不干,他说这是给北秦人扫了面子,一定要讨回来,我怎么说君侯都是不肯听!可如果真的似君侯说的那样,就必然会有一场大战,北秦人既然出了兵,又怎么可能会这样的罢休?我不去惹他们,他们也就是霸个西河,可要是我们先一步打,万一失败了,我们丢掉的就不是三水,也不是西河,而是整个西部!到时蔺、皋狼都将不保,万一离石要塞和河西的魏军出手,我们在整个西面都会受到打击,从此晋阳、梗阳、祁县都会在北秦和魏军的眼皮下!这当如何是好!”

赵恨这时打住了手,回头道:“你是说,我大赵军对付不了北秦军?”太戊午苦笑道:“不一样哇……你老兄是一个剑手,不知这兵家的战事。北秦强大无比,军队战斗力强,但这都不是他可怕的地方,北秦真正可怕的是,他们有一个兵家的君主!当君主的多了,但有兵家才学的能有几人?当年,北秦伯可以百骑灭义渠,在秦国,也有一力搏三百的美名,这样一个人,哪里是我们现在可以对付的,我大赵之兵,久战已疲,如何还能再打下去?最离谱的是北秦伯本身就是一个兵家!如果是将军是兵家,背后定然有君主挚肘,我可以用谣言离间等计,但那却是北秦的君主,我能奈之若何?我大赵现在就如前年的秦国,败不起呀……败不起呀……为什么是北秦……为什么是北秦……”

听了这些,赵恨忍不住,再行入宫。由于赵恨的身份,所以他很容易的进入到离宫大殿,赵种也是很自然开心的见他,可是一说到北秦,赵种就不高兴了,最后更是大吼了起来。这说穿了没有什么,而是有三点原因。第一,赵国大军回国了,所以赵国可以再次发大军战斗了。第二点是六月,也就是说快九月了,整顿兵马,凑出一个月或半个月的粮,那就可以先一步出征,可以在八月甚至更甚一点,在七月中就出兵!如此一来,把战斗控制在九月,赵军就可以有充足的粮草和北秦人战斗!第三点也是最直接的,那就是北秦有着足够的财富,这么庞大的财富才是赵种动心的真正原因。谁让赵国太穷了,为了钱,什么事赵种也要去做!

于是别无它法的赵恨就说起了关于赵茗的事。这件事一说,赵种就更加生气了。

太子语与公子范双双抢入,抱住赵种,向赵种请罪。赵种怒道:“滚开,不关你们的事!”

赵恨苦道:“君侯为什么不想想,如果可以报仇,公主为什么不和老夫说,反而是说她死了的消息呢?”赵种厉声道:“本侯岂会不知,小茗是怕本侯不能替她报仇,是不想拖累我大赵,可是虽然如此,但本侯又岂会如此无动于衷?此仇不共戴天,本侯当要亲征,不胜不归!”赵恨道:“若是败呢?”赵种大怒:“我征战沙场也非是一日,岂会怕那东骑小儿!”

赵恨怏怏离去,太戊午还在等他,见他出了宫,道:“如何?”赵恨负手:“不行,君侯不听人劝,他说要亲征北秦,还说要不胜不归!”太戊午呆了呆,过了片刻,竟然笑了起来。赵恨道:“你怎么了?怎么反而高兴了起来?”太戊午道:“君侯性情乖张,这也是必然之事,我本以为君侯是失了冷静,但现在看来,也非是如此,君侯只说要不胜不归,这就是说君侯要的不过是一个面子而已,如此一来,要是君侯败了,他也就会回过味来,那样也不会太晚。”赵恨道:“可是这样一来不是会损失良多吗?”太戊午也犹豫了,他道:“总之……北秦也许厉害,但是也不可能真就厉害到天上去了,就算他们的确是很强,但国小兵寡,他们又能有多少兵力?打一仗也许是一件好事,我之所以担心是怕君侯把我大赵的国力全都用在了北秦的身上,反而失了我们东方的地盘,如果我们能打北秦一下,让他们也知道我们的厉害,不至于过于的逼迫,那样反而是一件美事,君侯虽然不是一个兵家,但是也是纵横沙场多年的,大小战都经过,总不至于全军覆没吧!保住元气就好了!而且,我也会筹备粮草,为第二支大军准备!”赵恨奇道:“第二支大军?”太戊午道:“因为我们现在一时间拿不出太多的粮草,所以要打,也会是在八月出兵,而且先批的大军也就是现在的十万军,之后我会小心,毕竟在我大赵的西部还是有十万大军的,如果真的和北秦打大了,我们虽然发十万军兵,但是北秦要面对的却是我们二十万的大军!我就不信,北秦能一口吃下这么多……”

说完话,太戊午再复进宫,只见赵种父子三人无不是义愤填膺,公子范更是道:“君父,请以儿臣为先锋,儿臣定要当场讨敌,誓杀北秦刘羲!”公子范这样发火,赵种反而冷静了,道:“胡说,刘羲狗贼的确是罪孽深重,万恶不赦,但是他一身的本事也是打出来的,一力搏三百,稷门杀十士,一杆大荒凶兽,岂是小可,我们打仗,怎么可以恃个人的武力呢!”

太戊午当下上前道:“君侯能做此想,如此冷静,胜利可期也!”赵种奇道:“丞相不反对本侯的这次出兵吗?”太戊午道:“君侯的心意已经定了,臣纵然再分多说也是无事,既然如此,臣只要做好本份,也就够了。”赵种拍手道:“我有丞相,何愁大仇不报!”太戊午忙道:“君侯此战只可以说是报北秦夺地之仇,切不可提……”他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来。

赵种立时明白了,那话好说不好听,自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好,他回目四下,只见殿中人并不多,便道:“此事丞相小心!”太戊午心里明白,当下应了,他先出宫,调来了一队殿前的武士,把那些随侍的侍女内臣尽数拿下,然后不问多说,一声令下,就在赵宫殿台前杀了个精光。十几具尸体铺陈在地上,却没有人去多看一眼。赵种退下了余人,请太戊午与两个儿子到了侧殿,令人止步,只他们四人,然后才说话:“丞相对于此战有何意见?”

太戊午道:“臣意见不多,但是有两点,请君侯明之!”赵种立时笑道:“丞相请说。”

太戊午道:“其一,国君要远征,必当留大臣守之,臣以为,可以让太子留守!”

由于此前,赵种行军打仗,一般都是让二子和三子出征,却是让太子留下来监国的。而这次,攻打中山,本以为魏国给赵军定阳奇兵逼得退守离石,那必然是好对付了,可偏偏这中山还是难打,已经趁着魏赵对峙之机建立了长城,他们凭城而守,以少量的兵力,在防守的情况下,多次打败赵军,让赵军进展不得。说不出的苦恼。正是由于此战,所以赵种对太子也有了一点不满,认为这个败家的儿子没有用,所以他下令把骁勇善战的二公子公子緤来留守,却让太子语和亲太子的公子范回来。既然太子这么没用,还是继续当他的留守太子算了!赵种立时道:“丞相妙计,我这个儿子的确是不成器的紧,就让他留下,还请丞相在他的身边多多教导!”只以此就可以看出赵种对太戊午的重视了。但太戊午道:“臣请君侯的第二点就是臣要随军!”赵种拒绝:“不行,国中无丞相镇守,本侯断然不能放心!”

太戊午道:“有太子镇国足矣!臣但在君侯的身边,还能有什么事么?”赵种一点也不给太子面子说道:“可本侯不放心这个不成器的东西,给他十几万大军,打一个小小的中山,魏国这只大虎本侯都替他搬开了,可是他却打得损兵折将,这让本侯如何能放心?”

太戊午笑了:“太子第一次上战场,不犯错已经是收获,区区千把小兵,如何能罪及到太子的头上,那姬武英明神武,筑建坚城也非是一日之功,太子这次碰了个亏吃,反而大有裨益,至少现在太子就显得比出征前稳重了许多!”但是赵种仍然拒绝了:“不行,这个孩子,生下来娇生惯养惯了,不是上战场的料,好在的是緤儿和范儿还算是成器,有二人辅佐,也是够用了,不用此子自己上战场!不过如何调度后方,此非丞相不可也!”

太戊午百说千说,无可奈何,只得道:“既然这样,臣就从命了,但臣请君侯,先行整顿三军,不可立时出兵,臣建议在八月出兵,到时至蔺前,就可以从就地得粮,而后,臣会从后方给君侯运上第二批的粮,此外,我们还要向魏、齐二国出使,修好于魏、齐。”赵种想了一下道:“齐国不用去了,齐王醉心于乐,想来是没有什么兴趣的,至于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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