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得穿……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老爷的意思,他就是这个命令……这是不能改的……”石娘到底还是有办法,她把自己的衣服解下来,那是一件外披,虽然不足,但搂着,还是可以把自己遮住的:“你可以再穿上它,但无论如何,这是要穿的!”
“不然的话,你可就没有衣服可以穿了!”陈武一如她的性情没心没肺的说笑。
赵茗给半强迫的穿上了这套耻辱之服,大体上看,这没有什么,但在胸口下裆处都给挖空了,这种空荡给人的污辱是难以用言语表明的!赵茗的眼睛始终是湿湿的,种种悲情在她的心里反复,但她别无办法,正如石娘等人所说,如果不从,那就只能死了,而死亡也同样是近乎永恒的痛苦!给人制成骨杯,永远流传于世!她原本越发高贵的身份反而只会让她的骨杯更加的有名!要知道,现在赵国的国宝之一里面,就有智伯的骨杯!举凡赵国战胜时,赵侯就会用那支杯子欢庆。深知此点的赵茗绝对不想让自己的头骨也成为刘羲手上玩器之一!一想到给那样的人把玩在手里喝酒,还要流传下去,那种痛苦是如三角刮刀一样剜自己的心!
当赵茗出现在刘羲的面前时,刘羲意态轻闲,感觉上真是轻松无极限。。他的手上在把玩一把短削,把柄是鱼尾,削鞘是鱼头和鱼身。整把短削给人的感觉就是一条长长的鱼。但一抓鱼尾,就手一抽,就能把明晃晃的刀身给亮出来。
陈武和石娘当即是下去了,这是当然的,任谁也都是知道,仅她一个小小的赵茗是奈何不了刘羲的!赵茗更是一下子缩到了墙角!
刘羲笑了,他晃了一下手中的短削,道:“你来了,看来是没有事了,要不要玩一个游戏?”赵茗当然不相信刘羲仅仅只是要和她玩一个游戏,警惕道:“你想怎么样?”
刘羲随手把鱼削丢在赵茗的手上:“这是你的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护卫,你要做的两件事情,一是要随时随刻满足我的需要,二是保护我的安全!”
赵茗几乎笑出来了,第一条就是她难以接受的,何况第二条?她赵茗现在恨不能食刘羲的肉,寝刘羲的皮!这种仇深似如海且不说,怎么可能如刘羲的心愿!她几乎立时把鱼削给抽了出来,但在攻击的一瞬间,她止住了,在这忽然的时刻里,赵茗忽然想起刘羲的可怕,这样的一个人,纵然是把刀子给了她,可她又怎么可能行刺得了,实力太大了,当初,她面对刘羲,连剑都没有拔出来,就给刘羲打坏了手,擒拿下来,何况现在!她的体力根本没有回复,怎么可能是刘羲的对手!万一失败,这无疑会触怒刘羲,到时会怎么样,可就不知道了。。
就在此时,她看到了刘羲淡淡的笑意,这下她更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刘羲方才就是故意引她出手的!想到这,赵茗一下子跪下来,虽然她也觉得自己这样做很丢脸,但她真是没有选择!“请……大人……大人你……饶恕小女子的……冒失……”身为赵国贵女,说这句话对赵茗绝对是一个挑战。。可她到底是说出来了。
“现在谈这些都是没有用的了,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你们的愚蠢,你们自己送到了我的地盘上,难道还指望我礼送你们出去吗?这真是笑话,现在事实很明显,你是我的奴隶,你如果好好服侍我,我会给你表面的尊严,你如果不听话,你自己摸摸你脖子上的皮带,上面有一个凸出的环,那是用来系铁链的,听我的话,你至少表面上还可以做人,如果你乱来,那你以后就要做狗了,或者你可以立刻自杀,这一点我绝对不拦着你!”刘羲直言道:“现在你要做的我想你都知道,但是仁慈如我不是不给你任何机会的,在你侍奉我的时候,我给你三次行刺我的机会,同时,这里还有一份手令,上面有表明的三次机会,你每一次失败,我就会从上面勾销一笔,三次结束后,我会惩罚你,那你以后就再也当不了人了,你不会有衣服,也不会有尊严,所以没有必杀的把握,你可不能胡乱出手!好玩么?”
赵茗一怔,这才留意到自己的面前有一封纸令,上面书写了她看不太明白的字样,但大体意思想来不会有错,主要就是说自己有三次机会刺杀刘羲,三次中,有一次的成功,就会让她自由,但如果三次都失败了,那结果也就可想而知!
纸是很轻的,但赵茗却觉得那真是很重,重到她有点拿不住的地步。。
她清楚的感觉到刘羲欺身过来了,现在刀就在她的手上,但她却始终不敢出刀。
最终,外面的遮羞布给扯了下来,露出了赵茗身上那套难堪的衣服,赵茗想要反抗,但她不敢用全力,事实上她用出全力也是没有用的,她的手给强行拉开,由于没有前奏,刘羲进入到她处女的身体内,给双方都带来了痛苦,只是,一者是痛并快乐着,一者则是痛并悲伤着。
赵茗给彻底压在榻上,她这个曾经的剑客侠女,此时却软弱不堪的没有还手之力。。短削从她的手里滑落,掉到了地上,发出了一声脆响,这让赵茗惊醒了,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了自己的贞节,她开始用力的反抗,但此时,刘羲兽性大发,他的双手如铁钳一样,把赵茗的身子按下,已经给分开的双腿再也无法闭合,赵茗大叫起来,她到底忍不住了,过去的一切都让她崩溃,事实上,没有发疯已经是难得了!
巨烈的痛苦让赵茗的身子抽搐着,但她抽搐的身子反而带给了刘羲更大的快感!
赵茗反手摸到了短削,虽然掉在了地上,但赵茗记得方位,结果手一捞,也就摸到了,此时的赵茗处在几近于无意识中,过去一切的尊严地位在此崩塌,换句话说,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当她向刘羲刺去的时候,刘羲只一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随后,刘羲的手一紧,在人的小臂腕骨处,是有两根臂骨的,刘羲的手劲一到,两根臂骨的股处相磨,这种巨大的痛苦是赵茗所不能忍受的,这是人体力学的原理,赵茗在泪水狂涌中,短削再度跌到了地上。。
有句话说得好,当强奸来临时,如果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好了。
赵茗到底不是石女,如果刘羲插上两下子,就那么出来了,然后抹屁股睡觉,这无疑是最糟的,女方没有得到性的快感,一切就结束了,很多女性可能会因此而得性冷感。可刘羲不是这样的,虽然刘羲同样没有和她做前戏,甚至可以说,刘羲只是在她的身上发泄,但刘羲的身体好,同时,刘羲精通一种床技!这种床技叫做阴阳呼吸法。所谓的呼吸法其实很简单,就是让人在这种剧烈床戏的时候,让心脏的跳动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
一些特种兵经过训练,可以在一瞬间放出大量的肾上腺激素,这会让人的心脏在一瞬间加大工作,从而使一个人在短时间里发挥出惊人的力量,代价就是心脏的巨烈跳动!
这就是心脏力学。。心脏是动力器,跳多快,人的力量多大,当然,这是要训练的,莫名其妙一下子跳这么快,但身体素质却跟不上,那叫心脏病!
印度阿三的瑜伽和我们中国的养生气功,都是讲通过呼吸来让心脏跳慢,这一点在科学上也得到了认同,比如乌龟,这种动物活得长就在于它的心脏跳得慢,圣斗士里面的那个童虎能返老还童,还不就是心脏跳得慢!
在床上运动或是赌钱的时候,人的心脏总会不受控制的跳快!
但刘羲的方法就是在保持下身充血的时候,心脏的跳动仍保持平稳。这当然需要绝大的毅力,不是一般般就可以练成的,但至少刘羲在做,虽然他也是初步的开始,但刘羲的毅力是可想而知的,练武的人都知道,想要长时间练武,这里指得是真正的练武,那种真实的痛苦绝对不是打套路拳能明白的苦!毛主席说,做一件好事不难,难得是天天做好事。只是扶老太婆过马路之类的好事就这样难,何况是近乎于自虐的练武!
在这种一边用保持稳定的呼吸来控制自己心跳一边**的情况下,刘羲感觉**真是一件不大容易的事情,但这种习惯一定要养成,不然的话,以他这种好女色的性情,时间一长,再强的身子也会垮掉!
两柱香的时间,赵茗终于听到了一种奇妙的声音,这是她的下体在不间断的**下出了水的声音,这种声音让她开始感受到了性的快感。。在这方面,正常的情况下,如果男人够持久,女人是一定要倒霉的。最后,就是如此,赵茗听见了自己的呻吟,世上再也没有一件事情是如此可怕的了。
“啊————”赵茗叫了起来,她深深的知道事情不好了,在被强奸中,体验到了真正的性快感,这往往意味着女性的坠落开始,纵然赵茗日后杀了刘羲,她也是摆不开自己心里的这个节,甚至可以预见,她会用角先生!再也不敢想的赵茗用了她最后的武器,她一口咬向刘羲的肩,希望可以用这种方法让刘羲从她的身体里离开!
可惜的是她遇上的是刘羲,在这种激烈的运动下,刘羲的身上泌出了一层的汗,赵茗的嘴方咬上去,刘羲身上的肉一个活动,跳起来似的,把赵茗的嘴给弹开,赵茗倾尽全力把头伸上去的这一口咬空了,她失神的把头后仰下去,泪水不住的流出来,这一刻她知道自己玩了!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或者说很黑了,但此时,刘羲的房里却灯火通明,刘羲感叹,灯下看美人,果然是别一番的情趣。。赵茗是美人吗?当然是的,和那些娇娇弱弱的小姐们不同,赵茗身上有着赵人野性的一面,她的个头高俏,身材也是绝好,身上的肌肉更是经过十足的煅炼。可令人遗憾的是,这样的一副肉体,现在起到的作用仅仅只是满足刘羲的个人淫欲!
月勾是美,可也不能天天吃一盘菜!猗涟也漂亮,但可恶的是她架子太大,不愿由着刘羲的性子玩,让刘羲放不开。。本来还有一个白露可以调剂一下刘羲的性生活,但白露走了,现在正好可以用这个赵茗来替补!刘羲的性福生活呀!
虽然现在的赵茗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死挺挺的任由刘羲在她的身上玩着,可刘羲的性致仍是很难消减。刘羲自如的翻过赵茗的身子,一根手指捅入了赵茗的后方,感觉上赵茗身子只是一颤,刘羲心道:“你还不是完全没有感觉么!”他有心这就替赵茗开后面,但想想,好玩的还在后面呢,他又何必急于一时,循续渐进才是王道!
搂着这动人的肉体,刘羲要睡觉了。哪知道这时候刘熊来了,刘熊没有敢直入,他在门口。从这里到门口还有着一扇屏风,刘熊是看不到里面来的。可刘羲仍是不快:“怎么回事?”
刘熊知道刘羲的火,忙道:“有人深夜来此,我也没有办法……”
刘羲奇道:“什么人,这么大牌子,把你给惊动了?”刘熊道:“这有令牌!”刘羲叫道:“阿奴!”在暗角的阿奴从地铺上起来,到刘熊的身边,把令牌拿了过来。光线还是很好的,刘羲看了下,那可不是一面普通的令牌,是一面铜令牌,小官小吏的用木牌,比如东骑也是用木牌,可这一面令牌却是铜铸的,这就先说明了这铜牌的主人身份非凡!
刘羲一时没有看明这上面的字,他的古文不是太好,但连猜带认,他到底是看出来了!
“是他!”刘羲一下子跳起来了,拿起一条下身的围裙在身上围了一下,再抓起外袍披在身上,道:“刘熊,你快去,把来人请到侧厅,我在那里等他!阿奴,你去叫月勾,让她整治一点酒菜来!快去!”吩咐完毕,刘羲似是忘了一切,跋腿而去。
一瞬间,赵茗似是给人遗忘了。眼看着房间里的人一个个都跑出去了,赵茗大喜,她一下子抱着鱼削跳起来。但讽刺的是,在瞬间她就又倒下去了。
赵茗这才回想起一切,她这才由两腿间那滑腻腻并伴随着刺骨痛苦的感觉中知道了一切。她甚至知道刘羲在她的体内做的时间有多长,那种剧烈的运动让她的身体全然没有了力气,虽然现在没有人,没人看着她,可她连出这个门的力气也欠奉,这是一种何等的可悲。
没一会,这间房里传出了赵茗不住的哭声!事到如今,她只能哭了,还能怎么样?剥去女剑客的武力和她原本的贵族身份,她和所有柔弱的女性没有区别。
刘羲则是真的跑到了偏厅,他小着心,叫来了没睡的侍女,在屋里点上了香,这香不是冲味的,而是一种药香,是用来对付那些小虫子的,效果很好,是王良提供的配方!
此处,一方案几,几个团蒲,和大多数的战国贵族房间差不多,是刘羲用来会客的。
静等了一会儿,这时刘熊道:“客人来了!”在他的话中,一个一身黑色斗篷的男子脱下了赶路的履鞋,踏步进来,道:“好久不见!”
刘羲也站起身来,先行一礼,道:“真没想到,您居然会亲身前来!”
本书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