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队出发后的几个月内,以袁新为首的辽东军一直致力于建设之中,北方陷入了相对的平静期,可是江东的孙策却与刘表进行了一场大战,战争的结局以刘表的大败而告终,江南四郡被孙策所吞并,刘表无奈之下只好求助于曹操,正当孙策正要一鼓作气拿下荆州之时,不幸发生了,许贡的家客刺杀了大意的孙策,江东一下子陷入了危机之中,幸好孙策在临死之前指定孙权做他的接班人,孙策是创业之君,而孙权则是一个守业之主,自孙策死后,江东军失去了咄咄逼人的攻势,进入了一个相对的防守期,这样一来,刘表就得到了喘息之机,可是曹操的军队却就此在荆州长驻不走,成了刘表的一根刺,局势更加的扑朔迷离了。
襄阳城内,蔡瑁与蔡中、蔡和等人在蔡瑁的府内一阵密谋。“兄长,我们刘表是长不了了,我们要早做良谋啊。”
蔡和说道。
“贤弟说的我不是不知道,无奈刘公对我等兄弟情深义重,我等如现在背弃,岂不为世人所耻笑?”
蔡瑁说道。
“哥哥此言差异,良禽择木而栖,现在正是乱世,我等自当为身家性命考虑,刘表现在只剩下了半个荆州,早晚为他人所图,我们难道要陪着他送死吗?”
蔡中说道。
“兄弟说的也是,可惜没有名主相投啊。”
蔡瑁说道。
“名主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且,三天前驻在樊城的曹仁将军来信,只要我们能里应外合献了荆州,曹丞相必保我们高官得做。”
“哎,现在刘表还有一定的实力,他的侄子刘磐勇猛异常,文聘对他也忠心耿耿,眼下还不是时机,我们还要静观其变。”
“兄长说的是,我们兄弟此举也是不得已以为之,不然刘表一亡,我们这些人一定被外人视为他的嫡系而性命堪忧,这样也好,我们就静观曹丞相的举动,一旦樊城的曹但进攻荆州,我们里应外合,成功的机会更大。”
“好吧,就这样吧,也怪不得我们兄弟心狠了。”
蔡瑁的眼中露出一丝凶光。
襄阳城的刺史府内,刘表也是一畴莫展,眼前的局势让他忧心忡忡,荆州现在只剩下了半个,江东的孙氏一旦渡过了这一段的混乱,一定会卷土重来,而自己又引狼入室,将曹军引入了荆州,樊城的曹但对襄阳是虎视眈眈,前有狼、后有虎,自己现在真是命运堪忧啊,更为可恨的是,以前在自己面前一付忠肝义胆的蒯氏兄弟与蔡氏兄弟此时竟然没了踪影,真让人感到世态炎凉啊,幸好自己还有一个好侄儿,有刘磐在此,谁也不敢动自己一根头发。
“来人,去把夫人和琮儿叫来。”
到了此时,刘表想起了亲情,在自己的老婆孩子面前,才能得到那一丝心灵的安宁。
“禀主公,主母与少主人今天到蔡瑁将军的府上了,说过几天再回来。”
仆人说道。
去蔡瑁府上?刘表心中一动,换了平时也就罢了,人家姐弟情深,自己不会多想,可眼下的这种形势,难道蔡瑁要对自己图谋不轨不成?刘表越想越惊,可惜的是,自己的身边却没有人可以分忧,直到此刻,刘表在感了什么是孤独,什么是众叛亲离,直到此时,他才想起了,原来他还有一个儿子,还有一个为自己所厌弃的儿子。
“来人,去把夫人和琮儿叫来。”
到了此时,刘表想起了亲情,在自己的老婆孩子面前,才能得到那一丝心灵的安宁。
“禀主公,主母与少主人今天到蔡瑁将军的府上了,说过几天再回来。”
仆人说道。
去蔡瑁府上?刘表心中一动,换了平时也就罢了,人家姐弟情深,自己不会多想,可眼下的这种形势,难道蔡瑁要对自己图谋不轨不成?刘表越想越惊,可惜的是,自己的身边却没有人可以分忧,直到此刻,刘表在感了什么是孤独,什么是众叛亲离,直到此时,他才想起了,原来他还有一个儿子,还有一个为自己所厌弃的儿子。
趁着袁新在进行内政之机,曹操也闲不住了,辽东防备严密,而且四路骑兵轮流对自己进行骚扰,想从他们那里打主意恐怕有点困难,而南面与自己接壤的刘表现在内外交困,正是上天赐给自己的机会,一旦自己再取了荆州,利用荆州丰富的资源,再加上徐州、兖州与豫州,那就完全有能力与袁新相抗衡,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刘表这个笨蛋竟然蠢到请自己来为他抵御江东孙氏,呵呵,这就如同一块美味的肉放到了狼的嘴边,怎么能不咬他一口呢?在与蔡氏兄弟取得联系后,曹操立即命令驻扎在樊城的曹仁向荆州发动了进攻。
荆州最能打的部队是水军,陆军就差的多了,面对着如狼似虎身经百战的曹军,荆州军一下子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幸好有大将言聘与老将黄忠所抵挡,襄阳城才一时之间不被攻破,但新野等战略要地丧失殆尽。
襄阳城内,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多亏了文聘与黄忠的死守,在昨天曹操进攻的最时,襄阳城差一点就陷落了,幸好老将黄忠箭不虚发,三箭射死三员曹军将领,才把局势稳定下来,不过就在这时,城内发生了巨变。
蔡瑁府内的卧室内,一片风光绮旎,蔡氏洁白的跪在床上,肥大雪白的不住的摇动着,一声声的愉快的呻吟声从她的樱桃小口中发出。良久,一个全身的男子从她的背上滑落了下来,如果看到他的脸,你会惊讶的发现,此人竟然是蔡瑁。
“真爽啊!”
蔡瑁扑哧一声倒在了床上,足足半个时辰的活塞运动将他全身的精力都快榨干了。“呵呵,宝贝儿,你这屁股真是越来越肥了。”
蔡瑁笑着在蔡氏的肥臀上捏了一把。
“嗯……”
蔡氏一声娇吟,“你这个死人儿,一点儿也不懂得惜香怜玉,人家都被你弄散架了。”
蔡氏如蛇一般扭动着雪白的身子缠在了蔡瑁的身上。
“呵呵,美人儿,这几年让他冒名顶替给刘表那老东西做老婆,可苦了你了。”
蔡瑁在蔡氏的**上又捏了一把。“呵呵,可笑刘表竟然白白为我们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做了个便宜老爸还不自知。”
蔡瑁一脸的得意。
“哎,自从你把我从青楼里赎出来,让我当上了堂堂的刺史夫人,我就下决心跟定你了,现在好了,这个老东西要败亡了,以后我们就可以长相厮守了。”
“美人儿,不要急,只要过了今晚,我们永远都能在一起了。”
蔡瑁神色一凛,陷入了回忆当中,多年前,他将一个叫小翠的青楼女赎了出来,将她改然换姓献给了刘表,这才有了蔡氏十几年来在荆州的地位,就连他与小翠寻欢作乐时的结晶也成了刘表的儿子,未来的荆州之主,今天晚上,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做个了结了。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外人做乱到还罢了,这家里人一旦反了,真的太叫人寒心了。蔡氏兄弟在刘表眼中绝对的家里人,三个小舅子一反,刘表的心彻底的乱了,要不是侍卫拦着,刘表死的心都有。同样的情况发生在公子刘琦的府中,身旁的家人乱走,而刘琦却依然高坐在椅上岿然不动。
“公子,快走吧,蔡瑁反了,曹兵马上就要攻进城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一个家丁冲进来急急的说道。
“呵呵,我刘琦乃汉室宗亲,光武子孙,怎能一走了之?把所有家兵给我召集起来,我要去保护父亲。”
刘琦站了起来,一丝坚毅的神色出现在了他的脸上,对于生性懦弱的他,也许一生之中只有此刻才显出了男人的一面。
“遵命!”
家丁被刘琦感动了,没有想到如此懦弱的大公子,关键时刻能有这样的魄力,患难之即见真情,也许只有父子之间这种骨肉相连才真的是血浓于水吧。
刺史府内,蔡瑁的人正在向府门内发起猛攻,外面的喊杀已经可以隐隐听见了,刘表独自一人座在高高的帅椅之上,刘表感到此时的自己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孤独。小儿子早就看不到了影子,而大儿子刘琦,以自己平时对他的态度及他的性格,估计他也不会来了,难道我刘表就要独自一人杀在此处吗?刘表茫然了,自己一生只用国泰民安,不想到头来却众叛亲离,离得如此下场,上苍待我刘表何其不公也!
“禀主公!蔡瑁已经杀进头道门了。”
一个侍卫急急跑过来说道。
“告诉侍卫们,一定要顶住!”
“是!”
侍卫急急跑了出去。刘表有些急了,现在能够指望上的也只有文聘与黄忠了,只是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城里的事情,如果再不来,恐怕自己今天真的凶多吉少了。
“叔父,蔡瑁已经攻入第二道门了!”
刘磐一脸是血的闯了进来。
“磐儿,一定要坚持住,坚持到援兵的到来。”
刘表说道。
“叔父,会有援兵来吗?”
刘磐问道。
“这个,看天意吧。”
刘表无助的说道。
“那,我明白了,叔父,刘磐去了!”
刘磐持刀跑了出去。
“杀!”
震天的喊杀声越来越近了,刘表知道,最后的时刻就要到来了。
“啊!”
在不断的惨叫声中,杀戮声越来越近了。终于,当刘磐又一次满身是血的再次出现时,蔡瑁带人杀了进来。
“誓死保卫主公!”
刘磐大叫着,几十个幸存的侍卫现在已经大多带伤,他们将刘表团团护在中间,亡命的搏杀着,不时有人在叛军的围攻下倒在血泊之中,此时的刘磐如发疯的猛虎,一柄大刀抡的呼呼生风,挥出一片银幕,将叛军挡在了外面,正是由于他的神勇,蔡瑁一时之间也奈何刘表不得。
蔡瑁急的眼睛都红了,再拿不下刘表,一旦文聘与黄忠从城上赶回,那么自己就危险了,想到这儿,他大喝道:“有杀刘表者赏银万两,官升!”
蔡瑁的话如同一剂兴奋剂,叛军立时悍不畏死的向前冲杀着,刘表的侍卫此时已经大多带伤,如果能挡得住这如潮水般的进攻,就在侍卫死伤殆尽,刘表与刘磐即将服诛之时,一声大叫从外面传来。
当刘表听到这叫声时,眼泪一下子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知道,那个被他冷落的儿子刘琦来了。刘琦带着几百家兵前来援救刘表,在最关键的时刻赶到了,他的到来让局势一下子发生了变化,刘琦的人与蔡瑁的人杀成一团,一时之间难分高下,就在这时,外面杀声四起,正是大将文聘带着救兵赶到了。文聘在听说城中的蔡瑁造反之后,立即将城防交给了黄忠,自己带着一千精兵赶来援救刘表,文聘的到来为刺史府中的局势完全逆转过来,蔡瑁的那些家兵哪是这些身经百战的士兵对手,不断的被砍翻在地,终于,府中的战斗平息下来,蔡瑁与蔡和一身是血的被围在了中间,蔡中早已在战斗中被文聘杀掉了。
“蔡瑁,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现在受死,还可留你个全尸!”
文聘怒目圆睁的说道,文聘一生忠义,最看不起的就是蔡瑁这样的反骨仔。
“哈哈,我蔡瑁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自是无话可说,我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刘琦这个窝囊废会突然出现,呵呵,刘表,不要以为你赢了,曹丞相的大军马上就要打进来了,你命脉不久矣!”
蔡瑁声嘶力竭的说道。
“蔡瑁!我刘表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刘表大喝道。
“呵呵,刘表,你是待我不薄,可是你知道我付出了什么代价?我的儿子与与我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认,当着我的面叫你父亲,你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感受!”
“你说什么?”
刘表一时之间震惊的愣在了当地,久久没有缓过来。
“呵呵,我我告诉你,你的夫人蔡氏其实是我从青楼买回来的,正是由于你看上了她,横刀夺受,我才不得不将她改然换姓送给了你,可笑你没有想到的是,在她做你夫人的同时,她的腹中已经有了我的孩子,刘琮应该叫做蔡琮才对!”
“扑!”
一口鲜血从刘表的口中吐了出来。直到此时,他才明白自己是多少的愚蠢,万般的懊悔涌上心头,一下子将他本来就被酒色掏空的身子击垮了,刘表无力的瘫倒了下去。
“父亲!父亲!”
刘琦大叫着跑上前去把刘表抱在了怀中,不断的按捏着刘表的人中。
“你这个畜牲!”
文聘大叫着挥舞着大刀向蔡瑁挥去。
“扑哧!”
蔡和惊讶的瞪大了双目看着蔡瑁,“大哥,你”一缕鲜血从蔡和的头上延一条直线淌了下来,蔡和再也说不下去了,两眼之中的光彩一淡,砰然倒地。
为了自己能够活命,蔡瑁竟然一把将蔡和推了出去,为自己挡下了文聘这势在必得的一击。
“兄弟,对不住了,你就先走一步,哥哥一定要活着出去!”
蔡瑁手持大刀疯狂的向外砍杀而去。
“哪里走!”
文聘大喝一声从后面追了过去,一刀将蔡瑁的人头削了下来,伴着满天的血雨,一个罪恶的灵魂永远的消失了。
“咳咳”刘表在刘琦的呼唤之下终于缓过了气来,不过此时他的脸色煞白,气弱游丝,已到了灯尽油枯的地步。
“琦儿,父亲对不起你啊,愧不当初,才落得今天的局面。”
刘表不由悲从心来。
“父亲,不要难过,只要您在,我们还可以卷土重来!”
刘琦悲呼道。
“你去把文聘和刘磐叫来,我有话对他们说。”
一边的文聘与刘磐听到刘表的话后立即快步走上前来,跪在了刘表的面前失声痛哭。
“文将军,磐儿,我不行了,你一定要护着琦儿冲出城去,去西蜀也好,去长安也罢,总之不要再回来,不要给我报仇,你们只要平安的生活下去,为我刘家留下一脉,我就心满意足了。”
刘表知道,以刘琦与文聘,为自己报仇消灭曹操谈何容易,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一场梦罢了,最后弄不好还落得个人头落地,还不如让他们平静的生活,留下种子。
“请公主放心,文聘一定护着公子出城,有文聘在,就有公子在!”
文聘坚守的说道。
“叔父放心吧,我一定舍命保兄长周全!”
刘磐已经泣不成声。
“好,有你们这句话我就安心了,咳咳。”
刘表的眼睛又看向刘琦。
“父亲,你说吧。”
刘琦将耳朵贴在了刘表的嘴边。
刘表一阵挣扎,用尽最后的力气在刘琦的耳边艰难的说道:“好好活着”刘琦只觉刘表的头一沉,永远的闭上了双眼,一代袅雄刘表就这样走完了他那传奇的一生,可怜他空有报国为民之志,而生不逢时,命归九泉。
“父亲!”
刘琦大叫着哭的死去活来,不管刘表生前对他如何,父子永远是父子,永远也割舍不断那份血脉亲情。
“报,黄老将军抵挡不住,曹军已经入城了!”
一名满脸是血的士兵冲了进来禀报道。
“公子,我们走!”
文聘一把扶起了刘琦,叫人抬上刘表的尸体向府外杀去。
从刺史府中出来,向何处而去成了摆在众人面前的当务之急,南面与东面是荆州的世仇孙氏的地盘,他们是不会收容这些荆州残兵的,向北倒是可以投奔袁新,可是中间被曹操的辖区所隔,想从北面过去无疑是羊入虎口,北面不行了,那就只有西方了,西方有两家军阀,一处是巴蜀的刘璋与汉中的张鲁。刘璋与刘表同为汉室宗亲,自然是刘琦等人的首选之地,于是一行人向西门而去。
“杀呀!”
震天的喊杀声从远入传来,曹军已经从北门入城了,正向西门杀来,刘琦等人面临的局势立即危险起来,幸好有文聘与刘磐这两员勇将殿后,刘琦等人才能边站边即向西门退去。
猛然之间,西门灯火通明,把刘琦吓的一惊,不由抬头向城上看去,只见一员老将白髯长须,身着金甲手持大刀威风凛凛的站在城头,正是荆州第一勇将黄忠黄汉升。
“公子莫慌,追兵我自挡之!黄忠大叫道。
“有劳老将军了!”
刘琦一抱拳,带着文聘与刘磐出城门向西而去。
“杀!”
只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曹军的追兵杀到了西门,为首一员大将正是李典李曼成。
当下李典向城上一看,只见一名银须金甲老将立于城门阻住去路,李典立即指挥士兵攻城,数千曹军立即潮水般向城上杀去,此时黄忠的手下只有不过百余人,幸好这百余人都跟随黄忠多年,多多少少也学到点儿黄忠的神箭技艺,见敌军杀来,一个个拉弓射箭,拼命的抵挡着曹军的进攻。
“杀!”
一个曹军小校奋勇的爬上城楼,将阻拦他的荆州军连着砍翻两个,可是还没有等他站稳脚跟,一支长箭如流星般划破夜空,真入小校的咽喉,小校连声间都没有发出来,一头栽到了城下。黄忠面无表情的再一次搭上了弓箭,寻找着下一个目标。猛然间,三个士兵同时杀了上来,在城头占据了一片区域。
“嗖!”
破空之间再次响起,三支箭同时刺中了三个人的咽喉,三具尸体倒了下去,现在的黄忠尤如一员金甲天神,手中的长弓如飞连弹,不断的向冲上城来的曹军发射着,每一次的拉动弓弦,总有曹军应声倒地,足足有一个时辰时间,数千曹军硬是没有冲上城头,黄忠的弓箭仿佛不知疲倦,已经拉动了五百余次,五百曹军命丧箭下,眼见手下军兵已经所剩无几,而刘琦等人已经走远,黄忠长笑一声,收起长弓,手持大刀,跃上了宝马“燎原火”如一团红云冲下了城去,大刀挥动之间,人头纷纷冲天飞起,黄忠卷起一片腥风血雨,一骑绝尘而去。只留后的李典叹息不已,只好灰溜溜的向曹仁复命去了。
伴随着襄阳的陷落,荆州的江北四郡落入了曹操的手中,得到了荆州的曹操实力大增,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与此同时,刘琦等人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西蜀的白帝城,然而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刘璋竟然只给刘琦等人送来万两白银以做盘缠,而不放他们进入西蜀。
其实以刘璋的本意还是要收留刘琦的,可惜他手下的大臣黄权等人是一千个一万个不同意,他们可不想刘璋被人鸠占雀巢,万般无奈之下,刘琦等人只有绕路奔南郑,投奔汉中的张鲁而去。
张鲁的祖父长陵创立了五斗米道,成为了有名的张天师,张陵死后,他的儿子张衡继承了他的地位,张衡死后张鲁又继承,张鲁要说也算个人物,为了能够得到刘焉的重用,竟然把他那饶有资色的小妈也舍了出来,美人的枕边小风儿一吹,刘焉立即封张鲁为督义司马,让他与别部司马张修进攻汉中的苏固。不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张修前脚才杀死了苏固,张鲁后脚又杀死了张修,吞并了他的部众。
张鲁得了汉中自此成了气候,自然是得意非常,连新任的西蜀之主刘璋的命令也不听了,刘璋一气之下杀死了张鲁的小妈及他的全家,张鲁自此完全脱离了西蜀,自成一体,时刻有吞并刘璋之心。刘琦的到来为张鲁提供了一个机会,张鲁手下有兵卒数万,但唯独缺少大将,而刘璋手下的黄忠、文聘、刘磐等人均骁勇善战,如果由他们统领汉中军,那么消灭刘璋的机会将会大增,可惜他的这个想法被手下的谋士杨松所否定了,不为别的,只为刘琦没有给他上态度,这么大的事杨松要是一点好处都没捞着岂不是亏的很?
杨松是一贪婪之人,并没有什么才学,可是人家的出身好,杨氏一门在汉中那是脚一跺地皮都摇三摇,做为杨氏的族长,杨松的话自然有份量,张鲁犹豫再三,最后采取了个折中的办法,将刘琦等人留了下来,但不委以重任,一旦战事打起,再让他们效死力,而刘琦等人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了,张鲁好歹给了他们一个安身之处,于是就留在了汉中,整日足不出户,以免引起猜疑,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当杨松得知刘琦等人从荆州带来了大批财物后,就再也坐不住了,威胁、利诱、向张鲁打小报告,总之是上窜下跳,无所不用其极,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刘琦吞点儿血出来。
面对着日渐对自己冷淡的张鲁,刘琦心中自是郁闷不已,只是自己的人都是武将,连个谋士都没有,哪知道其中的这些缘故,就算黄忠与文聘想破了头,也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所在,幸好荆州的伊籍不远千里尾随刘琦而来,一语道破了天机,刘琦方才恍然大悟,亲自将大批的财物送到了杨松的府上,杨松一见目的达到,也就没有再苦苦相逼,双方自此相安无事,不过经过此事,刘琦对张鲁是心灰意冷了,时刻寻找着机会想离开汉中另投名主,再不久的将来,一个机会就会出现在了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