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脑袋模模糊糊的张霈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刚想坐直身子想伸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却不由轻“咦”一声,原来他的胳膊正被什么香软柔腻的东西给压在了身下。
张霈睁开正在聚焦,还处由游离状态的眼睛瞧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原来娇俏可爱的韩宁芷。
小丫头将张霈的右臂当作枕头,整个压在她娇嫩的身子底下,大清早就被美女压床,这刺激香艳的景象还真是提神啊!
时间拉回到昨天晚上,张霈一时失手,嗯,应该是一时失枪才对,误打误撞之下将陈芳的功力化的一干二净,虽然答应帮她远离这纷扰乱戮的江湖让她过平常人的生活,但是心中仍然有些说不清的东西在困饶着他。
月亮……真他妈她圆啊!
张霈思前想后,最终轻叹一声,充分发挥阿q精神,心中暗道既然做了就不要后悔,若什么事情都在意料之中,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想到此处张霈只觉心中豁然开朗,忍不住就要赞美这个世界多么美好,空气多么清新……
张霈离开陈芳住处以后并没有回自己的居室,而是直接偷进了韩宁芷的香闺。
韩宁芷当然没有赶他离开,他来了,小丫头欢喜还来不及,哪里会赶他走呢?这小妮子爱张霈已经爱到骨子里了,虽然她这个年纪也许并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但她对张霈的感情却是真的,而且是死心塌地,九头牛都拉不回来那种。
张霈微微侧转脑袋,审视着正身处甜甜睡梦中的韩宁芷,小丫头清秀的玉颊上带着幸福的微笑,两个浅浅的小酒窝非常调皮可爱,红嘟嘟的樱唇勾出优美的弧度,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张霈轻轻侧了侧身子,眼中满是爱怜的伸手挑开一缕斜搭在韩宁芷俏脸上的发丝。
“哥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犹在梦中的小丫头扭了扭娇柔的身子,紧了紧抱着张霈胳膊的玉臂,小嘴里溢出模糊不清的呓语,“宁儿好害怕……不要丢下我……”
张霈望着怀中的小丫头,轻声说道:“好宁儿乖,哥哥在这里,你别怕,哥哥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哥哥……宁儿……好喜欢你……你不要丢下我……妈妈姐姐都不在了……宁儿好想她们……哥哥……你不要离开宁儿……”听到韩宁芷梦中的喃喃呓语,张霈只觉心中一震,虽然韩宁芷从来没有说过,但他知道她是想家了。
她还只是一个小女孩,想念亲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自己呢?张霈心中不禁扪心自问:我还有和家人相见的一天吗?
心中积存千万个思念,期盼着远方亲人,敢问苍天大地,什么时候,才是与亲人相聚的时机,张霈一声长叹,他知道自己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在和亲人们见面了。
“嘤咛”一声,韩宁芷顺着压在自己娇躯下的手臂,蠕动了一下香软柔腻的身子,整个人都偎进了身旁那处令她感觉温暖舒适的所在。
真是贪睡的小丫头,张霈微微一笑,眼睛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没有想到平日有如天使般恬静优雅的韩宁芷这睡相可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张霈的目光越发炽热,整个“腻”在韩宁芷的娇躯上,不愿移开。
原来韩宁芷身上稍显宽大的纱衣在她扭动身子的时候竟然轻轻滑开了,一对微耸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十三岁的少女身体却已经发育的很好了,两团如凝脂般滑腻的嫩肉很是可观,粉红色的乳晕顶端是两颗色泽淡淡的小樱桃含羞答答的羞立着。
随着韩宁芷绵长的呼吸,酥胸微微起伏,一对小乳房一涨一收,色泽可爱的小樱桃轻轻晃摇,煞是可爱诱人。
早起就是好,早起能够看到平日看不到的东西,张霈没心没肺的想道,喉结忍不住滚了滚,咽下一口唾液,心中升起一股邪火。
张霈不是没有看过韩宁芷的身体,他不但看过,还摸过亲过,但此时她青涩的胴体在男人眼中却比一个成熟少妇更加诱人。
虽说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总要换换口味,但是韩宁芷现在还只有十三岁,还是……幼齿、萝莉,心中这些罪恶的词汇不但没有减退张霈的欲火,反而使他感觉分外的刺激。
张霈只觉心中仿佛烧着了一把火,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身体正常的生理反应越发明显。
“唔……哥哥……”张霈过于巨大的生理反应将大半个身子都偎在他怀中的韩宁芷惊醒了,小腹顶着一根散发着灼灼热气,一跳一跳的棍子,谁还睡得着?
韩宁芷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身子一撑已坐了起来,双手揉着惺忪的睡眼说道:“哥哥,早啊!”
张霈一边欣赏韩宁芷胸前外泄的春光,一边用笑谑的口吻说道:“好宁儿,时间还早,要不要多睡一会儿?”
韩宁芷看看天色,娇笑道:“不了,宁儿还要去烈伯伯那儿……”
她的话说了一半就停住了,韩宁芷发现张霈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衣襟敞开的胸脯,娇羞的轻呼一声,接着赶紧用双手捂住。
烈伯伯?“邪医”烈均!张霈奇道:“你去找他做什么?”
“宁儿要学好功夫,以后和哥哥一起出门办事。”韩宁芷送他一个甜甜的笑容,娇声软语道:“宁儿不要和哥哥分开。”
这小丫头对自己还真是情根深种啊!听了韩宁芷的话,张霈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最难消受美人恩,美人恩重,何以为报?当然是以身相许,自己娶了对方,好好疼她爱她,以上是张霈的真实想法。
张霈撑起身子,伸手顺顺了韩宁芷稍显凌乱的秀发,轻轻拍了一下她粉嫩的脸蛋,柔声道:“好宁儿,哥哥会永远在你身边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其实到了韩宁芷这个年纪才开始学功夫已经是玩笑话了,即使有东溟派伐毛洗髓的秘药,但那毕竟不是仙药,效果对于一个年龄已经十三岁却又没有任何内功基础的人最多也就是起到强身健体的功效。
不是所有人都有寇仲和徐子凌那样好的资质;不是所有人都有韩柏这么好的运气;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张霈这么离奇的际遇?
但是小丫头一番心思着实让张霈心中感动,他轻轻抱着韩宁芷柔软的身子,在她耳边不断倾诉着对方永远也听不厌倦的甜言蜜语,心中已无欲念。
一番温存,在韩宁芷离开时,张霈将自己讹诈来的夺命追魂十三针交给她,让她带去拿给烈均瞧瞧。
佳人离去,张霈身体突然向后一倒,继续与周公的女儿约会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门开了,一个容貌清秀,身材高挑的女子轻轻地走了进来。
看着张霈坦胸露乳,极其不雅的睡相,女子轻碎一口,粉脸羞红,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缓缓俯下身去。
张霈忽然觉得鼻腔一阵痒痒,打了一个喷嚏,转醒过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见眼前一张巧笑倩兮的脸庞,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恩,这小妞还瞒水灵滴!张霈打了个呵欠,调笑道:“春兰妹妹,虽然你少爷我长的英俊潇洒,很高很帅很强壮,但是你这样盯着我,人家还是会不好意思的。”
春兰细细的眉毛微微向上挑着,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大大的眼睛,闪动着孩子般纯真的光芒,加上那不高不矮的鼻梁和大小刚刚好的嘴,再配上一张略有些圆润的小脸儿,实在是很诱人。
春兰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媚声道:“公子,你说话可真有趣。”
“我还有更有趣的地方。”赤裸着上半身的张霈四叉八仰的躺在床上,坏笑道:“你要不要试一下?”
春兰轻笑道:“大清早的,公子想试什么?”
“当然是运动了。”张霈脸上笑意更浓了。
“运动?什么运动?”春兰还在疑惑他的新名词,却见张霈突然站起身来,近乎完美的钢铁身躯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那怒挺的巨大仿佛一只要吃人的怪兽。
“当然是床上运动了。”张霈一把将春兰的身子扯入怀中,伸手在她高耸的酥胸上揉捏起来,涎着脸笑道:“一‘日’之计在于晨,科学调查表明,早晨做做晨运能保证一天都精力充沛呢!”
春心荡漾的春兰含羞带媚,娇声道:“公子,几日不见,你的宝贝好像又变大了?”
“小妮子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竟敢调侃你家公子?”张霈在她丰满的胸脯大力捏了一把,心中升起一个邪恶的念头,道:“喜欢吗?喜欢就用嘴伺候你家‘小公子’。”
古代女人哪里懂得反抗男人?何况是自己喜欢的男人,虽然俏脸绯红,霞烧如火,但春兰仍是顺从的俯下身去,羞闭着眼睛,张开鲜红的小嘴将张霈的小公子含进了嘴里。
“嗯……”张霈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心中淫笑道:“小妮子技术不错,是不是练过。”
“唔……”春兰脸上满是妩媚之色,在不断的摩擦中小嘴含含糊糊的带出淫糜的声响。
这是张霈第二次享受女人的口舌服务,感觉还真是不一样,刚才被韩宁芷勾起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身体开始配合着在春兰嘴里抽动着。
湿腻的爱液混和口涎顺着春兰被撑开的小嘴淌了下来,俏脸,耳垂,甚至连雪白的玉颈都浮出一片醉人的嫣红。
张霈双眼泛起微微的红茫,伸手扶起春兰,翻身将她压在床上。
飞快的褪去春兰身上的衣物,张霈两只大手狠狠揉搓着她高耸的肉丘,感受两点嫣红在他手中逐渐硬挺颤立。
春兰四肢紧紧缠住张霈,香唇发出诱人犯罪的娇呻媚吟,声音急促而高昂,这屋子虽然隔音效果不错,但也经不起她这种歇斯底里的疯狂尖叫。
气随心转,收放由心,天魔场猛的张开,整个房间立时变成一间与世隔绝的密室,拿张霈的话来说就是:“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
在张霈逗弄下,春兰异常兴奋,粉脸绯红,媚态横生,眼中荡漾着浓浓春意,柔软的身体在男人身下蛇般扭动起来。
张霈心中燃烧的情欲之火整个爆发出来,他抬起春兰俏挺的臀部,一插而入,进到她身体深处。
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使人魂为之销,骨为之蚀,春兰越来越大的呻吟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云收雨散,张霈看着经过自己不懈的开垦,越发娇艳动人的小妮子,问道:“你为什么会来宁儿房中寻我?”
“呀!”春兰惊呼一声,急声道:“夫人让奴婢唤公子去大厅,有客人来了。”
怎么又是客人?张霈眉头微微蹙起,旋又舒开,笑道:“是不是萧家来找场子了?嘿嘿,让你少爷再去敲敲他们竹杠。”
春兰顾不得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春光大泄的羞人样儿,一边替张霈穿衣着裤,一边说道:“是宫里来人了。”
“宫里?”张霈一脸疑惑,眼中神色变幻不定,沉声道:“流球王的人?”
春兰点了点头算是回答,手上飞快的为张霈整理已穿上身的衣裤。
穿好之后,张霈邪邪一笑,伸手在她丰润的翘臀上猛拍一记,惹来一声娇呼和一个白眼,接着才大笑着离开房间朝大厅走去。
当张霈出现在会客大厅的时候,只见八名身材彪悍的锦衣武士立于大厅两侧,腰悬佩刀,目不斜视。
此时大厅里熟人还真不少,单疏影母女,久未蒙面的尚和,尚毅,其余的都是一些生面孔,张霈一个也不认识。
一个三十来岁,贼眉鼠眼,尖嘴猴鳃的太监站在大厅正中,清了清嗓子,尖声道:“东溟派掌门接旨!”
这还真是有模有样的,看来小爷正好赶上了,张霈心中好笑,不知道接旨是不是要跪下高呼万岁,就像电影里演的一样。
听宣读圣旨可不是听广播,东溟派的人齐刷刷的跪下一大片,连单婉儿也不例外,而大厅里唯一还站着的张霈显得那么突兀刺眼。
一双鼠眼横了张霈一眼,双手捧着黄绢的太监尖声道:“你是何人?为何不跪!”
张霈一听居然要他下跪,心中不悦,冷哼一声,装作没有听见。
一名带刀护卫站起身来,走到张霈身边,冷笑一声,一脚踢向他膝盖关节处,力道之大,即使是根木棍也被他踢断了。
张霈心中冷笑,眼中满是不屑,心中暗道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不自量力找小爷麻烦。
带刀护卫可是皇帝身边的人,什么高官没有见过,可是谁见了他们也是一副客客气气的,哪里有人敢给他们脸色看。
对方见张霈神色冷漠,心中一怒,下脚的力道又重了三分,岂料结果却是他自己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腿野狗般乱吠着。
另外七名带刀护卫见此情形,同时手按刀柄,眼中射出森冷的寒光。
尚和不动声色的走到宣旨太监身边,轻轻拉着的衣袖,不着痕迹的将一件事物塞进对方手中,接着又附在他耳边嘀咕一阵,张霈耳力何其敏锐,两人虽然一番耳语,他却是句句不落。
太监得了尚和许诺的好处,脸色好了许多,扫了护卫一眼,冷声道:“你们都退下。”
接着转向张霈,一副傲然神色,尖细着声音说道:“既然你腿脚不便,那就站着听吧!”
日,好嚣张的家伙,算了,何必跟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计较,张霈强忍心中怒气,没有发作。
太监轻咳一声,徐徐展开黄绫,摇头晃脑的尖声诵读道起来,这些文绉绉的东东张霈不大听的明白,只晓得大概意思:流球王爱妃生辰在即,他想要办个party庆祝一下,所以邀请东溟派掌门及门下一干人等一起入宫与王同乐。
张霈心中暗村:小爷我还说这是唱的哪一出?原来是鸿门宴。一起进宫?还想来个一网打尽,这主意真是不坏啊!
东溟派高手众多,若是不能一网成擒,被走脱了高手,这流球王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刺杀绝对是他每日都不会少的娱乐节目,试想谁一天到晚过着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日子会好过?
至少张霈不行,所以他不喜欢敌人,他不惹事也不怕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