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奴说:“俊生,我过来找你吧。你就不用过来了。”
罗俊生:“不用,不用,你也真是的,到香港来不通知我一声,我可以去机场接你。”
罗俊生问怡奴具体在哪里,他坚持要来接她。她看看辉少和雁奴,意思是怎么办?石友三微笑道:“让他来吧,在我的地盘上抓他就是抓小鸡。”辉少微笑,表示同意……
话说罗俊生非常开心怡奴的到来,亲自开着车子来接她。一路上,他吹着口哨,心情好得一塌糊涂。
洁怡啊洁怡,我雪心爱的性奴,晚上哥哥要好好调教你一番。你这妮子这么漂亮,一想到调教你就兴奋!好久没有看到你了,一想到你就浑身带劲啊!
罗俊生根本没有任何的防备,一个人驱车来到石友三的酒店。他和怡奴通电话,怡奴告诉他,她在702房间。他便直接来到702,按响门铃。
门一开,罗俊生看到久违的心爱淫奴苏洁怡,心中大喜,立刻走进房间,将她拥在怀里。他要亲她,可她微笑着将头一偏,说:“俊生,你看还有谁来了?”这时,雁奴微笑着走过来,笑道:“罗公子,还记得你雁姐姐吗?”
罗俊生大喜过望,原来是自己父亲的淫奴也来到了香港。他哈哈大笑,说道:“雁姐,怎么会是你啊?”他边说边走到雁奴身边,轻轻将她拥在怀里。雁奴故意撒娇,假意挣脱他,说:“罗公子,你真坏,我可是你爸的女人啊。”
罗俊生把手一挥,用手掌轻轻搭在她的臀尖上揉着,笑道:“你既然知道自己是我爸的女人,当然也知道我是我爸的谁。我是他儿子,我可以继承他老人家的一切东西,尤其是你。”
雁奴暂时不理会罗俊生的淫邪言语,微笑道:“俊生,你……你坏死了……别这样……别急嘛……我和洁怡一起来香港,还不就是为了找你吗?”
罗俊生哈哈大笑,点点头,说:“算你知趣,知道我还可以靠靠。放心吧,老头子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不过,你知道该怎么对我吧?”
雁奴媚笑着点点头,用手按在他的裤裆处,一脸笑意道:“一切你说的算!”
罗俊生哈哈大笑,将洁怡也拥在身边,两个美女被他左拥右抱着。他拥着她们来到床边,欲对两女行那种风流事。他急着要脱裤子,可雁奴止住他,轻声道:“去你的住处。”罗俊生正要说话,洁怡也说:“俊生,去你的住处吧。我们不想在这里住了。”
他笑着点点头,将两个女人各亲一口,拥着她们一起走出房间。在办理好退房手续后,罗俊生拥着雁奴和怡奴来到自己的车子里。他满脸得意地启动车子,往自己的住处开去。他不知道另一辆车子正在他的车子后头紧紧尾随着。
罗俊生和雁奴、怡奴来到自己的家,一处普通的商品房住宅,应该是他租来居住的地方。他一进屋,雁奴就主动替他宽衣解带,洁怡也不落后,这让他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
罗俊生说:“你们也脱啊,别只脱我的啊。”他被脱得只剩一条底裤,可雁奴和怡奴的身子依旧裹得严严实实的,什么也没脱。
雁奴微笑道:“罗公子,急什么?马上就轮到我们了,我们脱不脱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罗俊生又哈哈大笑起来,用手轻抚雁奴的脸蛋,说:“我爸真是厉害,能调教出你这么听话的性奴来,而且还这么漂亮,连小嘴都这么会说话。行,雁姐,咱三个进屋去。”
他们三人进房间时,罗俊生说:“雁姐,我早就看上你了,但碍于老爸的面子没有做过多的表露而已。我爸对我说过,你迟早要跟我的。”
雁奴在床上坐下,说:“能服侍罗书记和罗公子,是北雁的福分。望罗公子不要嫌弃我就是,因为我跟你父亲好多年了。”
罗俊生微笑道:“这是哪的话?我说过,我早看上你了。快,把你自己身上的衣物赶紧给我脱了。老子早就想上你这俏娘们了!”说完,他的手又揉起韩北雁的臀尖来。
雁奴将身子一扭,撒娇道:“罗公子,你转过身去。”
罗俊生:“怎么,还不让我看吗?”
雁奴微笑道:“你转过去嘛,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真的。放心吧,奴马上就是你的人了。”她主动站起身子,亲罗俊生一口,罗立刻转过身子去,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他的内裤鼓鼓的,很明显急着想要享用雁奴和怡奴。
这时,雁奴对怡奴点点头,两人微微一笑,拿出一副手铐将罗俊生的反手铐了起来。罗俊生正转过身子,一脸笑意,突然手被人反到身后,马上一股凉意传来。他知道自己上当了,立刻转身,可北雁立刻将他推到床上,大喊道:“洁怡,快,我们按住他。”
两个女人使劲将反手铐着的罗俊生压在床上,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没用,因为他被两个漂亮的女人给暗算了。她们突然对他袭击,而且他的双手被反铐着,怎么也拼不过两个女人啊!
苏洁怡用自己的丝袜将罗俊生的双腿也绑上。罗俊生哇哇大叫,说:“雁姐、洁怡,你们这是干什么,干什么嘛……”
“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传进方面,有人进屋了。罗俊生惊恐地看着一脸笑意的北雁和满意怒意的洁怡,耳朵听着房间外的笑声。他感觉这声音有点熟,但又不知道是谁。很快走近两个蒙面人,一男一女。
北雁和洁怡立刻下跪,说:“主人,我们抓到罗俊生了。”
蒙面男说:“起来吧,雁奴、怡奴,你们干得相当漂亮!”
蒙面女有点吃惊地看着雁奴和怡奴下跪:这两人怎么叫我主人为“主人”呢?她们不是主人的好朋友吗?但她们行下跪礼,关系不一般啊!可是……哎,先看看再说。主人,你在搞什么啊?大老远来香港就来抓这么一个被手铐铐着,被丝袜绑着的人吗?真是……先看再说!
两个淫奴一脸笑意地起身,罗俊生大叫:“你是谁?你是谁?我和你无冤无仇,你抓我干嘛?放开我,放开我……”
蒙面男:“美子,将她嘴巴堵上。”
蒙面女点点头,用自己的一双袜子将罗俊生的嘴巴堵上。
“嗯……嗯……嗯嗯……”罗俊生瞪大惊恐的眼睛,身子想动,可被蒙面女一脚踩着,根本动不了。他不明白,一个女人的腿力怎么这么大,他一个大男人虽说手脚被捆,竟然丝毫动弹不了。
雁奴:“说,存折在哪?”
罗俊生摇摇头,“嗯嗯”叫着,怡奴立刻挥手对其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啪”的一声格外刺耳!
洁怡:“姓罗的,存折在哪?快说!”
他还是摇摇头,蒙面男走近他的身子,对着他的小腹就是两拳,打得他闷哼不已。
蒙面男说:“美子,找根粗点的绳子来,将他的脚捆结实点。雁奴,你在这房里找存折。”
两个女人微笑着各自忙乎起来。这个蒙面男就是辉少,因为罗俊生认识他,他不好意思与他面对面。他让美子也蒙面,不让他认出来。洁怡为了出口恶气,对罗俊生一巴掌一巴掌地甩着,辉少也不拦她。她打得自己的手都疼了,流泪道:
“你骗我,你骗我……你这个骗子,我怎么就相信你呢?”
罗俊生被打得鼻青脸肿,粗喘着。辉少摇摇头,拥着怡奴,亲亲吻她几下,说:“好了,好了,小宝贝,别这样啊!”怡奴扑进辉少的怀里大哭起来,因为她听主人叫她“小宝贝”。和辉少相处这么久,她一点没有当奴的感觉,相反还产生出一种小女人情结来。
洁怡哭泣道:“主人,我伤心啊,真的……我以前爱他的,可他怎么这么算计我呢?”
辉少说:“好了,好了,主人替你报仇,没事,没事。咱们抓到他了。”
美子这时走进屋里,替罗俊生的双腿加捆上一条粗粗的绳子。雁奴满房间地翻箱倒柜。终于,她微笑着将几本存折取出。翻开一看,一张500万美金的瑞士银行存折,一张500万的港币存折。
雁奴微笑着走近辉少身边,说:“主人,都在这了。他们父子一共拿了青城5000万,挥霍掉一千万吧,剩下差不多四千万。这里是500万美金和500万港币,都在这了。”
辉少拥过雁奴的身子,亲她一口,说:“收好,做得漂亮!”
“收工吧。”辉少微笑道。他打个电话给石友三,说:“你的人可以上来啦。”……
石友三带着他的收下将罗俊生用一个麻袋装起来,塞进车子里。他让手下的人将罗俊生带到码头去。他路子广,有水路直接将罗俊生送到金门港的某码头。而金门的那一头由李健带着三个公安接应。他们全是走偷渡或走私的路线,包括李健。因为石友三的洪兴社有两三条水路从香港到金门,边防或海警根本发现不了。为什么呢?洪兴社是香港黑老大啊,他们有足够的实力对中国的海关或海警实施“障眼法”。辉少原先为怎么弄罗俊生回大陆伤透了脑筋,可他对石友三一说,石立刻微笑道:“这是比屁还小的事,让我来吧。你把李队长的手机号给我,我直接让他来拿人。”
先说后话。罗俊生连夜被石友三的手下用快艇从香港送到中国大陆金门市的某码头,他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他不知道自己被运到哪里去,当他睁开眼时,发现青城县的公安局刑警大队长李健站在他眼前。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辉少亲眼看着罗俊生被石友三的手下搬上快艇才放心地离开码头。他对雁奴和怡奴说:“你们先回依然那里去,什么都不要说,和她们一起旅游购物去。我和美子走不了。”两个淫奴微笑着点点头,她们乘出租车回香格里拉酒店。临走前,雁奴主动亲吻辉少,轻声道:“主人,那些钱……”辉少轻声道:“你先保管好,我来处理。你把手机开着,我等下有事。”
石友三看着雁奴和怡奴的车子走远,笑着对辉少说:“大哥,你好艳福啊!不过,我酒店也有不少靓妹,怎么样?随你挑!”
辉少拥着美子,笑道:“石兄弟,谢谢你的帮忙!没有你,我没办法将姓罗的弄回青城。”石友三微笑摇摇头。
辉少独自走到一边,打个电话给李健,说:“你去金门的**码头接人,姓罗的已经被我抓到了。他的存折也在我这,总共还有300万美金和500万港币。”
李健笑道:“好事情啊,哥,我这就带人去金门提人。我看就上报250万美金和400万人民币吧。回来咱们细细商量一下,咱哥俩谁跟谁啊?我们总得要个劳务费吧!”
辉少哈哈大笑,说:“行,这事你不用管了。你就写250万美金和400万人民币吧。接下来看你的了,我可不管了啊。记住,这是你升副局长的好时机啊。千万给我老爸长脸啊,别一辈子就当个大队长。”
李健说:“知道,知道。放心吧,这事我全听你的就是。”
哥俩挂上电话,辉少拥着美子坐进石友三的车子里。他心情格外好,因为抓到罗俊生了。他立刻打电话给雁奴:“雁奴,你明天去银行将开个帐户,将姓罗的500 万美金转200万到我的名下,另开一张30万美金和20万美金的户头……什么,随便用个名头吧。反正他们只认存折和密码,无所谓了……对……好的……没问题。”和雁奴挂上电话后,美子问辉少:“主人,北雁和洁怡也是你的女人吗?”
辉少看看她,点点头,说:“替我保密,好不好?不要告诉依然姐姐。”
美子:“为什么啊?依然姐姐又不吃醋,最多就说你两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