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都很协调,很放松,很轻柔。偶尔辉少稍微用点力,妇人就求饶不已,甚至连“救命”都喊出来。这使得他不敢过于造次,他清楚眼前的美妇人很少经历“狂风暴雨”的洗礼。
因为两人在医院偷情,这是辉少头一次和女人在这种地方行事。所以,他也不方便放开手脚整。当然,更多的是因为他知道妇人不像她的好朋友如燕。如燕在他的调教下经历的“狂风暴雨”多,而她似乎从未经历过“大风大浪”。
良久,妇人哆嗦着全身,美美地娇哼一声,紧紧地搂住了情郎……她感到自己似乎被一阵巨浪卷起,全身飞了起来。
要命,好舒服哦!
两人汗流浃背地信搂在了一块。辉少轻轻搂着妇人,问道:“雪玲,你是不是很少和你老公这样?”辉少断定妇人甚少行房,而且长期压抑着内心那炽热的情感。妇人娇喘着,将玉首枕在男人的肩上,点点头。她轻声道:“你给我的是我老公从来没有给我的……我……我爱你……”两人就这么搂着交谈了一会。辉少这才知道雪玲的男人,那位商业局副局长是个“没种”的男人。
他心里念道: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嫁给一个“太监”,真是暴殄天物啊!
辉少也轻声说道:“雪玲,我也喜欢你。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这种‘守活寡’的罪的。”他说完将自己的身子抽离妇人的身子,发现妇人的大腿间淌了许多细细的春水儿。妇人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她抽出身上的消毒纸巾揩拭着自己的身子,她正要替辉少擦拭身子,却发现他那里依然是雄赳赳、气昂昂地瞪着他。
雪玲大胆地问道:“哥……你……你还没出来啊?”辉少一把搂过她的身子笑道:“我估计你受不了,不敢太用劲。”雪玲一听,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感动。她说道:“难怪如燕会这么喜欢你,你确实是一个懂得疼惜女人的男人。”
辉少:“怎么?你知道我和如燕……”
雪玲点点头,说道:“难道你们没有吗?”
辉少点点头,说道:“不要吃醋,她是一个单身女人,我也喜欢她……”
雪玲笑着摇摇头,说道:“我吃的哪门子醋啊?对了,哥,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事,尤其不能让如燕和我老公知道。因为我不想失去家庭……”
辉少叹口气,说道:“你丈夫对你很好?”
雪玲咬咬嘴唇,点点头,说道:“但我也爱你,除了他,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她边说便用消毒纸巾替男人揩拭干净。
辉少心里清楚,雪玲和如燕一样,都是良家妇女,不是什么淫娃荡妇。因为她的丈夫是“太监”,她才会出轨与他在一块。要是她丈夫不是“太监”,而是个正常男人,那她是不会与自己偷情的。他心里微微有点醋意,觉得雪玲的老公真是好福气,可以娶到这么一个好妻子。不过,他也觉得自己很幸运:雪玲的老公是“太监”,那自己就是她真正的男人、老公和丈夫!
雪玲,我雷某人不在乎形式,我在于的是结果。虽然你名义上是别人的妻子,但我知道你其实是我的女人,我的老婆,我的妻子!
辉少:“雪玲姐姐,我太喜欢你了。答应我,除了你老公,你心里只能有我一个男人,好不好?”妇人微笑着点点头,用手轻轻捋着他的风流物,说道:“哥,你放心,雪玲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辉少点点头,说道:“那以后只有我们俩时,我叫你老婆,你叫我老公吧?”雪玲低着头,轻声道:“那……那多难为情啊?”辉少哈哈大笑道:“老婆,我们都已经这样了,还难为什么情啊?叫我老公,快!”雪玲有点叫不出口,但看着辉少那英俊的脸庞,居然不由自主地细声道:“老…… 老公……”
辉少满意地点点头,他知道自己完全有能力支配眼前的妇人,而且是思想上的支配。他要的就是这种支配妇人思想的感觉。他清楚雪玲是一个比较高傲的女人,而且是一个知识女性,比较难驾驭。但他更清楚,她和如燕一样,随着时日的推移,最终将完全被自己给驾驭。
辉少喜欢这种思想上驾驭一个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的感觉。大老婆盈盈,二老婆秋月,三老婆梦瑶,二老婆的表妹桂萍,阿娇和小菁,琼瑶和寒冰,如燕和眼前的雪玲,甚至两个尚未被他“染指”的小保姆——阿梅和阿翠,哪一个女人他驾驭不了?总之一句话,她们均是他的女人,他专属的女人,而他则是她们唯一的男人!阿梅和阿翠是他亲自过目下进他家做保姆的,这两个俊俏的小丫头他随时可以收用。之所以迟迟不收,是因为她们的年龄一直不大,而如今她们也是十八一枝花了。
辉少继续搂着雪玲,说道:“老婆,你是舒服了,可你看看我该怎么办?”辉少示意他还没有尽兴,因为他依然是“高抬着头”。他抓起妇人的柔荑,将其轻轻按在自己的胯部,顿感其柔嫩和光滑。可妇人却立刻将柔荑般的嫩手条件性反射般的一挣,嘴里说道:“哦,哥……好……好烫……”
妇人感到男人的那相当暖热还微微有点烫手,不仅如此,还相当的硬朗。
在那一瞬间,妇人心里惊叫道:天啊,和他风流缠绵了这么久,可他还有这么好的状态,真是不可思议啊!他真不是一般普通的人哦。自己的死鬼老公和他比,真是不在一个档次上。哥,雪玲真是爱死你了,爱死你那里了!你是真男人、伟男子、大丈夫啊!
“别动,”辉少将妇人的嫩手牢牢地把握住,不让她试图挣脱,还轻轻下了道命令,“握住他!”其实,雪玲并没有要挣脱的意思,只是感到过于吃惊而表现出的条件性发射而已。所以,她听从辉少的安排,不仅不挣脱,还极其听话地轻轻用手拢着那。当然,她手握“重兵”的小手微微地颤抖着,害羞地低着玉首偏过一边,不敢看辉少的眼神。
看着刚刚和自己偷情的美妇人——头戴护士帽,身着白大褂,满脸红晕的极品护士雪玲的娇羞样,辉少存心戏弄戏弄她。他故意轻轻拉着自己的身子,以自己的特有部位,用特有方式轻轻摩擦着妇人的嫩手。
“姐姐,你看我该怎么办?”辉少戏谑道,他打量着妇人的湿润、娇艳、蠕动的红唇。
“我……我不知道,刚才你让我差点没命,我看就算了吧,下回让你过足瘾。这次我真的吃不消啊……”妇人应道。
“这怎么行,我看这样好了……”辉少轻轻将嘴巴凑近妇人的耳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雪玲一听,立刻摇头不已,慌忙说道:“不……不……不……这怎么成呢?多……多脏啊……”妇人觉得辉少的想法太不可思议了。
辉少可不管那么多,他嘴上说着好听的话,令妇人蹲着,手却轻轻按住妇人的玉首,将其压向自己的胯部。他一个劲地说:“乖,没事的,是女人都要这样的,如燕是非常喜欢的……”他边说边将她的玉首轻轻按往自己想要的地方。
也真是很奇怪,要是换成妇人的丈夫要她这么做,她肯定要大发雷霆的。可辉少这种软磨硬泡的方法对她还真的管用。她没有做出太强烈的反抗,而是任由辉少按住她戴着护士帽的臻首,慢慢地凑近他的那地方。不过她将性感的小嘴紧紧闭着,可爱的鼻尖却被动地贴着并嗅着那里。她立马感到有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异常刺鼻的气息……
最终,俏妇人雪玲的性感、可爱、美丽的小嘴还是被辉少给顺利地攻占了。尽管妇人刚开始非常的不适应,甚至还微微作呕,但经过一小段时间的适应后,她渐渐地体验到了以如此方式取悦男人的快感。这种快感更多的来自于心理上。妇人感到非常的有成就感,因为她喜欢的男人正闭着眼睛尽情地享受着……
终于,辉少喘着粗气山崩水泻般地释放出了自己的热情。妇人遵照男人的指示,将其释放物尽数纳入腹中,只有鲜红的嘴角处略微留有一丝丝的剩余。
雪玲将臻首偎依在男人的怀里,两人搂在一块,轻声地交谈着。
辉少:“雪玲,我真开心能和你在一起。”
雪玲:“哥,好好对我,但真的要保密哦,不能让我丈夫知道,也不能让别人知道。”
辉少:“放心吧,我听姐姐的,一定不对别人说。”
雪玲:“我问你,你觉得我比如燕好吗?”
辉少:“你们都是最优秀的女人,她和你一样。”
雪玲:“那你偏谁多一点?”
辉少:“我决不偏心,对你们都一样。不过,我和如燕现在已经半公开化了,和姐姐你……放心,我尊重你的意思。”
雪玲:“如燕也怪可怜的,年纪轻轻就守寡。不过,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是守活寡。”
两人倾心交谈着,辉少将自己家的情况简单地告诉雪玲,雪玲也将她家的情况悉数告诉他。通过交谈,辉少知道雪玲的丈夫叫王天德,是青城县的商业局副局长。他也知道了她的丈夫时常出差不在家。
辉少和雪玲整好衣物,走出卫生间,此时的立三已经入睡了。雪玲说道:“哥,去我的房间过夜吧。”辉少说道:“我得照看我表弟啊……”雪玲打断他说道:“我不会不管你表弟的,我叫一个最得力的护士过来,夜里守着他就是,你就不要受这陪夜的苦了。放心吧,这医院的护士都得听我的。”辉少笑道:“如此谢谢姐姐了。”于是,两人便一起走往雪玲在医院的宿舍,她有一个单独的房间,毕竟她是护士长,是医院的高干了,有单独的房间是情理之中的。之前,她交代了一个护理技术不错的小护士专门照看辉少的表弟立三。
来到雪玲在青城医院的单独房间后,雪玲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看见他们后,便关上房门,拉上窗帘,并打开电视机。她招呼辉少在床边坐下,而他却一把搂过美妇人,让她的性感肉臀坐在自己的双腿上。妇人微微一笑,很自然地用一只胳膊搂着他的脖子,两人看起电视来。
雪玲:“哥,以后能常常过来陪陪我吗?我经常一个人值班,闷死了!”
辉少微微笑道:“这段时间我表弟要住院,我肯定每天都来的。”
雪玲:“我是说你表弟出院后,你也能常来吗?”
辉少:“只要姐姐不介意,而我又有空,自然会来的。”
雪玲撒娇道:“我可不管你有空没空,我要你常常来嘛,好不好,好不好吗?”
辉少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因为妇人撒娇的样子特别的娇美。他笑道:“好,好,好,我来,我来。姐姐,你不怕被人看见我进你的房间吗?”
雪玲用一根春葱般的手指戳着辉少的额头,说道:“我们又不是死脑袋瓜。我值班的时候,你在夜里来,一般没什么人夜里在这附近的。我们注意点就是了。只要到了我的房间里,这里卫生间什么都有的,你就不需要出去了。”辉少笑道:“我听姐姐的就是。”雪玲很开心,因为辉少的嘴巴甜,让她感觉他是一个很听话的男人。
事实上,辉少确实很听如燕或雪玲这类知识女性的话,她们的见识、谈吐和视野都不是一般妇人所具备的。
两人说着说着,辉少又眼神似要喷出火一般的凝视着眼前的极品护士。他一手轻轻抚着妇人的护士帽,一手隔着衣物把玩着她的酥胸,说道:“雪玲,你真是天使一样的美啊!”
雪玲呵呵笑道:“什么天使啊,不就是普通人穿上了白大褂嘛。”
辉少:“不,不,不,你穿这身白大褂和别人穿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