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禁地出来之后才发现身上早已经出了一层汗,恐怕是在确认了神歧这人不简单之后被吓出来的。
“真是太可怕了,你没有看到刚才神歧你看我们要走之后,那脸色已经黑的快要滴出来墨汁来了。”
这也不怪他们两个胆小,实在是这情况建立在他们的实力差距之上,就像蚂蚁面对大象的时候,下意识的想要躲避。
这个神歧实在是让他们觉得不安全。
正面相撞讨不到什么便宜,难道还躲不过吗。
而且这次留下的疑点比上次更为棘手,他们甚至都没有一个入手点可以调查。
现在唯一能够涉及到神歧,或者说能够算上和神歧有点关系的人就只有神樾了。
只不过神樾现在也身处大牢,连自己都救不出来,怎么可能会有时间去解答别人的疑问呢。
恐怕神樾连见他一面的心气儿都没有,只不过最让他意外的是神樾并没有拒绝。
等到杨鸣再次进入大牢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一切都想错了。
神樾哪里有半分的不适,从这大牢就像当成了自个家一样的随意,也不知道该说他是心大还是吊儿郎当惯了。
“神樾,我有一些事情想和你打听打听。”
神樾一开始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等到被问的烦了,终于才从床上慢慢的坐起身来,倚靠着墙根儿看着杨鸣。
“你知道你自己啰嗦的就像一个老妈子一样吗。”
杨鸣被这话一噎,不禁皱起眉头,有一个冲动就是和这个人大吵一架,差点儿就忘了这一趟来是干什么的。
好不容易理智战胜了怒气,杨鸣尽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你和神歧的关系怎么样?”
神樾低声笑了两声,似乎是在感叹这个问题问的有多么的没有营养。
“怎么?你好奇这个事儿干什么?是看上他了还是看上我了?”
杨鸣气的真想把他从牢房里揪出来,好好的揍一顿。
只不过他还没有这个权利,而且也不想这么做,打他既浪费精力又浪费时间,很容易气坏了自己。
“我是说真的,你和他关系怎么样?现在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和他有关。”
神樾脸上终于看不到那种吊儿郎当的神情,反而变得严肃了一些,这种反差让杨鸣很不适从。
“我和他唯一有关系的应该就是小时候了,毕竟那个时候大家都小,心性也比较单纯。我们两个经常在一块玩,玩的无外乎都是那些小玩意儿,却往往能费上一天的时间。”
杨鸣记住了这些细节,不过用这几点去试探神歧还是不够,甚至根本就不可能成为试探他的一个问题。
“我很好奇,你们现在到底在调查什么。”
神樾坐直了身子,所有的随意的姿态被尽数收敛起来,反而透露出一股子严肃劲,这才算是有一些和神歧一样的气势。
杨鸣还不知道这件事情能不能告诉神樾,还没有确定下来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立场,这件事情恐怕说出来反而会引得有心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