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力布局中心城,然后收到三虚神国中地虚前辈的召唤,他就进入其中,参悟地虚前辈的传承。
地虚前辈,精通天地人中的地,为地的终极奥义化身。
他们三虚,都是混沌本源分裂衍化而成,掌握着各自的终极奥义。
当天地要重新归为混沌,那这三个终极奥义,就得会跟本源。
它们现在的形态是最后的意识形态,因为一直受到混沌本源的牵引,所以它们并不能幸存太久。
地虚前辈没有什么废话,直接说道:地,外形为土,所以,它的奥义也为土。地分实地和虚地两种。凡人以种植,生存,载物之地,为实地。承接虚空,浮云,魂魄,意识,诸如种种,则是虚地。土,也分为实土和虚土。虚实变化,则为奥义。
它说毕,也就直接消失。
覃力惊讶,说道:前辈,你这太深刻了,能不能具体一点。
此时,人虚前辈张开眼,对覃力说道:地虚已经被召唤回去了,从此时间再无它。
覃力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没想到,一声不吭的地虚,才说了这么几句话,也就拜拜了。
人虚嘴角一扯,眼神平静,说道:这家伙,竟然先走一步。
覃力就看向天虚,见对方依旧是静静盘坐着,没有看他半眼,更无半句废话。
他心忖,这家伙到时候会不会也是说一句话,然后直接就拜拜了呢。
人虚又对覃力说道:既然地虚跟你说话了,那你就好好领悟。
覃力说道:他给了几句话,没有解释,也没有留下东西,也就直接走了。
人虚也就不说话。
覃力试探地问:是不是我没有入门,没有土遁神国,所以无法得到地虚前辈的认同呢?
人虚仍然不说话。
可一边的天虚身上却射出一团光,打入覃力身体中,然后他就被推送出三虚神国。
覃力身体中的小帝门也引动,吸收那团光源。
那团光,就仿佛一粒催化剂,引他身体中的小帝门开始变化。
小帝门,变成玄金色,更坚韧,更幽深。
小帝门的次元空间也开始部分整顿融合,其中的能量,组合成一个神国。
土遁神国,第十二神国!
覃力站在一出高山,意念一动,山中的土,就开始变化,随他的意志变换成种种形状,或为城池,或为人蓄,或为别的物件。
皇天后土,君子厚德载物。
覃力脑子中出现这句话,让他魂魄有一种冥冥的触动,他就马上进入中心城中,闭关修炼。
随着他闭关,三虚神国开始出现变化,从原来空虚的状态,慢慢地变成实体,玄金色泽,圣洁强大。
其中,人虚说道:看来次子真是天地异数,这次本源要归化重生,实则是要将这个异数收纳,本源得到了这异数,就能突破当下桎梏,也会升级到一个匪夷所思的。一切,都在前进!
天虚依旧是点头,还是没有说话。
人虚也不再说话,一切又归于沉寂。
覃力将中心城的信息散布出去,同时给附近一万公里范畴内的所有宗门出符篆,让他们限期归降,并且搬到中心城居住,违令者,将会被扫荡。
神界极其庞大,一万公里不算什么距离,特别是还有主船这种一万公里每小时的交通工具。
可在这一万公里的范畴内,却拥有大大小小,近千百家的宗门,其中最大的一家宗门,就叫做青衣门。
不过现在,这青衣门被青檬女皇给围住了,所有外逃的道路都被封锁。
女皇围而不攻,等对方投降,而且她也明白覃力的意思。
要将搞事情,要将这事搞大!
看着一道道符篆从青衣门飞出去,都是向外求救的信号,女皇嘴角微微一扯,嘀咕说道:看来这个山门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本皇就看看,谁敢来求!
女皇现在的军队,大部分是她清火空间的原始居民,完全遵循她的意志,所以一旦攻打起来,几乎能做到千百万人员一条心的境界。
她还武装着覃力布置的火炮,攻下这个山门,那是迟早的事。
而在山门内,却是一片紧张不安和恐惧,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青衣门的镇山老祖们都出来了,可他们的眼中,却是深感危机。因为他们仅仅是真神,还没有进入准不朽,他们不是女皇的对手。
且不要说,女皇的一大批真神手下,都组成了军团,还有一门门的火炮,都远他们青衣门。
他们青衣门也有五十多万的内外门弟子,是方圆万公里内最大规模的山门,可在面对千百万训练有素军团的时候,那就显得不堪一击了。
这些老祖们,讨论一番,又见到没有收到任何的求救回信,就变成两派,投降和反抗。
投降的原因非常简单,因为不投降,那就死。
反抗则是顾及尊严,他们主战,为了山门和个人的尊严,要和青檬女皇决一死战。
青衣门主青辰子,是一个刚上位不足五年的中年派,衣冠楚楚,一表人才。他看见老祖们都各执一词,他就说道:诸位老祖,不要争论了。我个人有一个建议,就是由我去找覃力谈判一番。我会和他说明白,我们宗门并不会选择做他的仇敌,只求各自相安展。
一个主战的老祖说道:你去找他?你就是送死!
青辰子说道:我看覃力也是光明磊落之辈,不会轻易背负斩杀我这个使者有损声名的事。
主降的人说道:那你就快去,谈判的时候,付出一些条件不是坏事,能大部分人性命,就已经是成功了。
主战的人马上痛斥那主降的人,双方再次口诛论战,最后不欢而散。
哎,大敌当前,门内却不能统一,这真是不幸啊。
青辰子想着就有点心酸,他毕竟才当上门主,门内的资源都没有充分利用,境界也才提升一个,连大部分老祖的实力都比他强。现在又有覃力要来攻打山门,他还现无法抵抗。
他现在的一个决定,关系到全门的生死。
哎,我的能力不足以承受如此之重,为何还要我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