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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彪、华长风提着紫枢道人和汪四维联袂飞去,康师邛大声吆喝着带着镖局的人追了下去,只留下县衙内的一地鸡毛。
同样紧急赶来的捕快衙役全都是呆呆懵懵的,好半响了才有个人语气茫然不可置信的问向自己的头,“那是华老爷子吗?”几年前还是整个蓟州六扇门的总头头。
铁笔银钩在蓟州武林中虽不是最最顶尖的人物,但是老人投身六扇门数十年,却手下从无出过冤假错案。名声不仅是六扇门内威隆望重,江湖道上好汉提起他来也多是竖起大拇指。
这样一个六扇门中的偶像人物,今夜里竟然是大闹县衙的主角,所有的衙役捕快都有一种崩溃的感觉。华长风的标记——铁笔银钩,实在是太好辨认了。
“怎么办?”所有捕快衙役的目光都看向了捕头,捕头先安定了一下自己心神,狠狠地晃了晃头。“去找县令大人——”
追捕?那还是算了吧。如果驻军有那个心思打算,那就随他们去好了。捕头是坚决不打算参合的,而且他也要先找到县令啊。
城墙上。
紫枢道人和汪四维已经都拿在了华长风手中,出衙门口没多远,祝彪就装不下去了。虽然华长风在与汪四维的交手中。也受了好几处伤,尤其是最后一击肋下的那道四寸长的伤口,都切到了肋骨了。
但是与祝彪肩骨被劈裂来比,华长风的伤就是小case了。
飞天神遁被祝彪掏了出来,飞爪扣在城墙上,祝彪先就是顺绳滑下。大周这地界就连县城城墙的规格都要高出北汉一头,足足七丈。这已经不是眼下的祝彪可以直接飞落下去的了,就连华长风也不行。祝彪下去后他是把飞索缠在自己腰上。然后才拎起两人飞下去的。
奔出去了十余里地,祝彪、华长风二人按住了脚步。这是一片小树林!
祝彪一刻也不耽搁,掏出路上已经兑换出的《黑玉断续膏》就来料理自己肩膀的伤势。华长风也拿出自己的伤药,缠裹身上和肋下的伤口。
清凉的药膏敷在肩头,祝彪火辣辣的疼痛感才消缓了一切。包裹完毕后出了一头大汗的他舒去了一口气,浑身发软的依靠到了树木上。感觉好舒服啊!【包扎骨伤是要紧紧的,当然要疼得出汗了】
“小哥儿。可懂得整人的手艺?”华长风这时候也已经包扎完了披上了外衣,坐到祝彪边上问声道。眼睛则一直盯着汪四维和紫枢道人看。看他们的神色变化。
“手艺学的不好。只懂得一个《分筋错骨手》。不过真要是折磨起人来,我知道的可还真不少。”祝彪笑呵呵的回答说。对于汪四维和紫枢道人,不动硬手是不可能掏出话来的。今晚他们的目标,原是谷大用来着的。
而与其立马就下硬手,不如先在精神上恐吓恐吓。
华长风笑了,跟聪明人做事就是简单。“哈哈,你才多大的年纪。能知道多少?老夫六扇门里修行了一辈子,十大酷刑信手拈来。”
“老爷子。这事可不在年纪大小。不信你听我说,我要是折磨一个人。我就先保证不让他死,吊着他的命,慢慢的来整治。
千刀万剐之类的就不说了,太俗了,我用灯点。
不是点天灯,是蜡烛来烧,拿他的十根手指挨个挨个的在灯头上点,在每根都烤焦之前,一般人就开口了。如果还继续硬着,就用一根油捻子缠在那人小拇指上,点着了让他一点一点慢慢的烧。一样是十根手指头轮流着来。”
祝彪说着话,就晃亮了自己的火折子。说真的,他是真的不想从背后的树干上起身,但是为了早日撬开二人的口。他还是做出一脸轻松地样儿站起了身,走到汪四维和紫枢道人中间坐了下来。
满不在乎拉起了汪四维的手指,火折子移到了尾指下。火折子的火焰只片刻就烧焦了尾指的指肚,祝彪不去问汪四维招不招,就是那么一脸不以为意的继续‘烧烤’着。
汪四维哑穴被解开了,但下巴被卸了下来,恐怕他咬舌自尽。
额头上青筋暴漏,‘啊啊……’不成调的叫声,就像是一股魔音灌输到了一边的紫枢道人耳中。
“哦,对了,伤口上还可以撒点盐。”祝彪又说道。手往衣襟里摸去,他衣襟里肯定是没盐的,但系统中有啊,不仅有盐还有糖、胡椒、辣椒和孜然,这都是调味品。
“呜呜呜……啊啊………”汪四维成了被杀来给猴看的那只鸡。虽然他知晓得肯定比紫枢道人多,但是,一、他必须死;二、他与华长风积怨颇深,态度绝对顽固。所以,开刀在了他身上,紫枢道人而成了突破口。
精神恐吓,可不仅仅是单纯的言语吓唬,还有‘杀鸡儆猴’。祝彪如此做,看华长风也是没有阻拦的。
“我还有一个法子,就是把人衣服剥光,身上刷上蜂蜜、白糖,在割开几道不深的口子,绑在树林蚂蚁多的地方。
老爷子,这个法你听到过吗?
蚂蚁闻到蜜糖气息就会纷纷涌来,他身上的伤口不用多时就会被黑色的小蚂蚁全部爬满。那会是一种奇痒无比难以忍耐的感觉,也会有一种如蛆附骨的感觉。他会感觉到那些蚂蚁在一点点啃噬着自己的皮肉……”
‘皮肉’两字出口,祝彪心里介意的都差点打个激灵。
“还有啊。你就扒了他的衣服,把他下身放在一个大桶里,桶里面放些小鱼、泥鳅、黄鳝或是水蛇都行,接着你在桶底加温加热,那些泥鳅、黄鳝、水蛇什么的都是喜爱阴凉的。为了活命,它们会怎么样做?
嘻嘻,那当然是顺着肛门往肚子里钻了,运气好的一两天都不会死呢……”
“好。好法子。你在这方面可真是人才,不进六扇门或是廷尉府,瞎搭了你这方面的天赋!”华长风比划着大拇指站了起来,他现在真的有些服了祝彪的想象力。
“这算什么,还有啊我跟你说。把人头罩进一个铜钟里,‘铛铛铛’的就在外面敲,他不说就慢慢的震震傻了他。
还有你弄一个大锅。冷水倒进去,把人再按进去。下面点上柴火烧着。你看他说不说,不说就纯炖了人肉汤……”
不是祝彪心理阴暗很变态,而是他前世电脑上的这玩意太多太多了。
“那你说咱们怎么炮制这死牛鼻子?”抓起紫枢道人的头来,华长风脸上带着狰狞的笑。
“锅啊、桶啊什么的太麻烦了,我这里还有些蜜糖,就让他尝尝万蚁噬身之苦。前辈看怎么样?”祝彪的脸皮暗暗一抽搐,系统中兑换的蜜糖。前者不仅清毒还能缓解疲劳和安神。1金一瓶啊,之前祝彪自己都没奢侈过。
但为了尽早问清楚铁牌组织的底细。掏出话来,1金也就1金了。不过这蜂王浆若是像白糖一样便宜该多好啊!
“万蚁噬身?好法子啊。真的是妙招。牛鼻子,老夫看你这会能撑多久。”华长风脸色还是一如往常的平静,但是配合着话和即将要施展的刑罚,他的这种平静反而让人心头更颠。
祝彪眼睛紧盯着紫枢道人,发现在华长风说话的时候,他神色闪动了一动。虽然瞬间后就消失了,但这明显就是一个好的信号。
而汪四维这里,祝彪扭头狠吓了一下。
“呀,刚才把他给忘了。”人都昏过去了,尾指烧的都露出骨头了。那本该白白的骨头现在都烤黑烤焦了。
两三只蚂蚁,四五只蚂蚁,**只蚂蚁……
华长风提着紫枢道人脱开了汪四维有五六丈距离,才开始下手。浓郁的蜂蜜香甜气息很快就引来了蚂蚁……
说真的,系统出品的蜂王浆真的不是盖得。华长风拔开瓶塞闻了一闻,那一瞬间他的反应就是想把蜂蜜倒进嘴里,费了好大得劲才忍着的。实在是太香太甜蜜了!
紫枢道人惊惧了,与铁牌组织大多数的外围成员一样,他们多是走投无路之际被铁牌组织趁机收入麾下的。江湖客遇到这样的情况,有的人会死心效忠矢志不渝,有的人会得过且过,大树底下好乘凉。紫枢道人偏偏就是这后一种。
出身柏同山玄妙观的他,如果性子里真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刚烈,他也不至于现在躲身于铁牌组织帐下了。
祝彪先前说的时候他就起鸡皮疙瘩,现在被上了刑,蚂蚁爬上了身,那一只只触脚在身上游动,他脑子里就不由得想起奇痒难耐和跗骨之蛆两个词来。
说实话,现在蚂蚁才十几二十只,还远不到那个程度。但是他心中存着这两个念想,反而在事实的引照下不住的扩大了。祝彪如果能把侦查技能练到满值,然后查紫枢道人,就会发现他的意志仅仅刚过及格线——60。
人吓人是能吓死人的。就像祝彪前世时候,不就是有个在冷库做工的人,下班时不注意把自己关在了冷库之中。事实上那时的冷库已经停止通电了,但他不知道,心里暗示着这里是冷库,是会死人的,结果第二天他真的冻死了。自己把自己给吓死了!
人心里的鬼才是最可怕的,因为那是你思想中所有阴暗面的集结和爆发。
所以在短短一刻钟之后,紫枢道人就已经凄厉的叫喊了起来。被卸掉了下巴的他还能叫的那么响亮,真的是难为他了。
“这家伙心智不行——”祝彪真的笑了。就紫枢道人这样的心性,如何没有撬开嘴的时候。
华长风却默默地看了祝彪一眼,不是人家心智不定,而是你用的法子太变态。他现在都有些看不懂祝彪了,虽然内心里已经把祝彪认定是北汉方面的人。但是,华长风感觉得出,祝彪真的不是六扇门或是廷尉府出身的人。他的身上没有那股子味道,可偏偏又懂得这么多变态的法子……
这个身影与祝彪白日开朗豪爽的性格太不相符了,也与他玉树临风翩翩佳公子的外貌太不符了。
感谢如意假面,华长风这样一个吃了几十年公门饭的老人,都愣没能看出祝彪是易了容的。系统出品,太精品了。
“蓟州、汪四维的飞环山庄、顺川县、雉县、承安郡…………”熬了小半个时辰,紫枢道人交代了。
华长风拎着他直接跑到不远处的一处小河里涮了涮,因为他的半个身子都爬满了蚂蚁,多的不可胜数。
在河水里一涮,水面上立马就浮起了一层的黑点,全都是蚂蚁。
几道伤口真的被咬掉了不少的皮肉,胫骨的那里更都露出了森森白骨。紫枢道人半边身子就像是得了鱼鳞病一样,因为被蚂蚁咬的,这少一块皮那少一块皮,血斑斑的,猛的看也就像得了鱼鳞病。
“怎么?你还继续熬着不交代?”祝彪拿起汪四维的手,五根手指中的两根已经变成了黑黑的枯骨。祝彪现在正捏着他的中指!
汪四维没有了一开始的狠劲,浑身上下如同水洗了一样,衣服都全被浸透了。昏死过去了四次,每次都被祝彪一阵拳打脚踢的揍醒。
“啊啊……”断断续续的想说什么,但是他下巴给卸掉了,那里说的清楚。
“给他合上?”祝彪问向华长风。
华长风看着虚脱了一样的汪四维,点点头。这个时候汪四维怕是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吧?
“咔嚓——”祝彪给汪四维合上了下巴。
“给我口水喝?”一句话连说了两次祝彪才听清楚。第一次应该是下巴刚合上,声音太模糊了。
“喝水?等着,我给你弄去——”
两人的水囊都放在客栈呢,你听谁夜里干活的时候腰上还挂着一个水囊的?
但是要取水,祝彪也不难,砍块木头,中间一挖就ok了。
一来一回,三五分钟时间。满满一瓢水,汪四维喝了一干二净。
“给我个痛快,我全告诉你们。不过,华长风,我死了,组织是会给我报仇的。还有你个小王八犊子也逃不了,我就是化作厉鬼也放不过你俩——
呜——,呜——”
祝彪望着咬断了自己舌头,鲜血涌流的汪四维有些惊呆了。只以为他是在放狠话,没想到情急突变。
“他妈的——”暴怒而起的祝彪,“咔嚓——”一剑砍断了汪四维整个脖子。
骨碌碌,骨碌碌,脑壳滚去了七八尺远……
“妈的,到嘴的鸭子飞了。连紫枢说的那些话真假都无法辩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