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居然在追踪我的小尾巴。”顾暮幽敲着电脑,发现有人在查询她的位置,她可不是黑客,一切操作全凭她用灵力入侵他们的系统,这种无色无味的入侵,就算被他们发现了,也查不到什么。
她自信一笑,成功的用灵力渗透他们上官家的系统,查看到了一张相片,曾经上官凰爸爸被人偷拍上杂志的照片。
“惊!上官家长子居然与平民女相爱!?”新闻标题热辣辣的写着劲爆的内容,令人不由得想去看一看。
二十年前的杂志也是很八卦的,比起现在也是丝毫不逊色,关键是,他们那会还没什么人能管,爆出的料都很猛。
顾暮幽只查到一个封面,上面写着编辑的名字――纪柯。
“看来还得出门一趟。”顾暮幽想着要去找这个家伙,然后把入侵痕迹删除了,免得他们知道了把人给杀人灭口了,那她就白费力气了。
“纪柯是老一辈很活跃的一位记者。”离轩曾经在组织部看过他写的杂志,因为那个男人喜欢看八卦,也是很奇怪的爱好了。
“哎呀,那就赶紧去找他,免得被人先下手为强了。”顾暮幽收拾了一下行李,刚才查了一下纪柯的住处,发现他一直躲在郊外的贫民窟里,看来当年被上官家打击得挺惨的呀。
算起来现在的纪柯也已经是不惑之年了,希望他别死了吧。
这边顾暮幽已经开着她新买的跑车出发了。(离轩很无语顾暮幽挥霍钱财的能力,她赚了那么多钱自己都没享受到,全给她享受了。)
顾暮幽:哎哟,这么多钱不花浪费呀,反正又带不了棺材是不是(^o^)。
离轩: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而另一边,年轻男子大发雷霆,将桌子上的东西直接砸在黑衣人的脑门上,黑衣人顶着流血不止的额头不敢轻举妄动,他连捂住额头都不敢。
“废物,一个黑客都拦截不了,养你们吃白饭吗!?”年轻男子暴怒着,深呼吸后,他马上恢复冷静的面容,可谓是变脸比翻书还快,他冷冷地问道,“查出来哪些资料被知道了吗?”
“查出来了,那名黑客他查了老爷当年风流的事。”黑衣人恭敬地回答着。
“哼,那就不必理会,谅他也查不出什么。”年轻男子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便让黑衣人出去了。
他坐在高楼大厦的最高处,看着落地窗外繁华的城市,他势在必得的笑着。
这座城,我势在必得。
……
贫民窟。
这可真不是说笑的,是真正意义上的贫民窟,顾暮幽穿的很普通,但看上去都比他们每一个人干净。
四周都是用帐篷和木头临时搭建的房子,旁边堆满了垃圾,苍蝇在嗡嗡嗡地直响,往里面走一点,还能看到废弃的楼房,里面也住有人,那是烂尾工程,没有人管也没有人投资下去,所以就成了贫民窟里容身之处。
因为人太多了,实在挤不下去,所以才会有外面的帐篷。
和城市里光鲜亮丽的对比,这一幕,可以说是很讽刺了。
地方政府甚至在这里修筑了一道‘羞耻墙’,不让其他人看到这里的惨状,特别是过来巡查的领导,他们一向会做好准备工作,比如把贫民窟里的人赶到山里,等领导走了再给他们回来,这时候,地方贪官会给点小钱他们,够贫民窟里的人生活半年,所以有没有人跑出来告密。
山高皇帝远的,就算被知道了这里有很多贫民又怎样,万一是一伙的,万一等那些领导走后,地方领导针对他们,他们这些小人物不还得死翘翘啊?
顾暮幽绕到废弃建筑物后面,那边是臭水沟,都是那些人的生理垃圾,臭气冲天,顾暮幽赶紧灵气护体把自己给包裹起来,不然得被熏死。
这个纪柯干嘛住在这里啊?就算再困难也别这样折腾自己吧?
顾暮幽百思不得其解,往更深处游去,踩进了泥潭里,顾暮幽感受到了黏黏糊糊的东西,她谢天谢地今天穿了一个高筒皮鞋,不然她绝对会想死的。
走过泥潭后,就看到了一个小帐篷,非常非常破烂,根本就不能遮雨,好像一碰就会倒下的感觉。
里面躺着一个不能称为人的动物吧,他长满了胡子和头发,看不清面容,手和腿各自断了一个,他艰难地在地上蠕动着,在泥里拖出了一个长长的划痕。
“纪柯?”顾暮幽疑惑的喊道,这混得也太惨了吧?
地上还在爬的人明显一愣,然后惊慌不已地想往旁边一个粪坑里爬,好像顾暮幽是洪水猛兽一样,来送他上路的。
“纪柯,我不是上官家的人,我能帮你报仇,就看你需不需要了。”顾暮幽见他这个样子也明了,分明是以为她是上官家派来杀人灭口的吧,这纪柯看来知道不少秘密呀。
那原本想爬着离开的男人停了下来,他回头撩开头上的毛发,顾暮幽才看到他原来眼睛已经被人挖了,只剩下两个黑黝黝的大洞!
他张开嘴啊啊啊的哼着,里面的舌头也只剩下舌根了,他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少了右手右脚,只留一半的手脚给他,这上官家真是够狠毒的呀。
“你放轻松。”顾暮幽使用灵力屏蔽这里,准备用精神力摄取他的记忆。
纪柯没有动弹,因为顾暮幽用精神力侵入了他的大脑,迅速找到关于上官凰爸爸的秘密,把它从纪柯的脑海里复刻到自己身上,整个过程只有短短的三秒钟,可顾暮幽已经游览了纪柯整个人生,包括他是怎样被上官凰爸爸弄成这样的。
真是惨烈……
“你想解脱吗?”顾暮幽把精神力从他脑子里退出来,他只是感觉到脑袋被针刺一下而已,没有什么异常。
纪柯不动很久,顾暮幽知道他在做决定,是否离开这个世界。
良久后,他点了点头,顾暮幽迅速用精神力攻击他的大脑,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倒在地上,了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