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听着白景墨的话打开了床头柜,谢清璇至少不会觉得这床头柜会突然飞出什么暗器把自己射死,
可是当打开床头柜之后,谢清璇觉得还不如射出暗器呢,这都些什么玩意儿啊?
“你这是干什么?白景墨?”谢清璇看着一抽屉的极限无法言明的道具,谢清璇脸部有些微微的抽动。
白景墨却站了起来,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脱掉了外套,接着又脱掉了白衬衫,典型的穿衣有型,脱衣有肉。
“白景墨,你这是干什么?”谢清璇直接气笑了。“你真把我当成饥不择食的白骨精了。”
白景墨没有理会谢清璇,而是绕过谢清璇,走到了床头柜前,他看一下里面抽屉里的工具,挑出了一个白色的鞭子。
白景墨的目光全在白色鞭子上面:“蒋丞风,那小身板能陪你玩多久?宋殊玉更别提了,世家公子。从小就在宋家的羽翼之下。他能接受你喜欢的那些花样吗?”
谢清璇还没开口说什么,只见白景墨甩出一条长鞭,长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狠狠地落在了他的后背上,
“啪啪!”两道鞭子下去,白景墨的后背和胸前落下了,长长的痕迹,血迹滴滴嗒嗒的往地上滴着。
可白景墨却依旧面无表情,面色冰冷,好像根本没有疼痛一样,可是他紧紧握住鞭子把手的手,却泄露了他的情绪。
现在的白景墨和以前不一样,他已经恢复了五感,他是有疼痛的,他只是习惯了抑制自己的感情。
谢清璇皱了皱眉头:“你这是在做什么白景墨?苦肉计?还是有自虐倾向,”
谢清璇环顾了一下四周:“白景墨你不会在这里装了什么摄像头吧,我真的没有时间陪你玩这样的游戏。”
“我可以陪你玩游戏。”白景墨拉住了想要走的谢清璇,将鞭子塞到了谢清璇的手里,“你了解我的,,我比蒋丞风结实多了,”
谢清璇笑了出来:“白景墨有你这么形容自己的吗?我打电话叫医生,”谢清璇刚拿起手机,却被白景墨摁住了。
“不用!你想要力量,我可以把白家给你!我就是白家最大的存在。而且我身体好,你随便玩都可以。我和蒋丞风,我和宋宋殊玉都不一样。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和我是一样的。因为我知道这个世界的规则,你我超脱于这个世界之外,没有人比你我更合适了,我想过,这些你喜欢的你可以不用改。你想玩什么都可以!”
谢清璇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谢清璇站起来,将自己刚才脱下的外套轻轻的温柔的披在了白景墨的身上,白景墨的血迹在胸前往下流淌,可谢清璇却来尝一口的谷欠望都没有。
谢清璇只是看着面前眉目俊朗的男人:“白景墨,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不喜欢你了。不喜欢的意思就是说连玩儿也没有心思了。你是高高在上的白家少主,你没有为了我,没有必要为了我卑贱至此。白景墨…”
“我知道…”白景墨打断了谢清璇的话,“我知道你怪我当初没有回应你,但你知道的,当初的我没有五感,我不知道什么叫喜欢,我也感受不到喜欢。我以为容忍你在我身边,就已经是我最大的极限了。但是现在我恢复了五感,你忘记了吗?谢清璇!
是你亲口说的,你说你会当我的眼睛,你会当我的五感,你会替我去感受喜怒哀乐。现在我五感有了,”
“所以你不需要我了…”谢清璇打断了白景墨,谢清璇看了一眼白景墨扔在床上的手机,那张照片没有熄屏,依旧是贺商君被绑架的模样,男主角被绑架,这可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如果男主角在这个时候出了什么事情,自己在这个世界之前所耗费的时间和精力就全白搭了。
谢清璇心中一股气,看着面前的白景墨,这股气更胜。
突然谢清璇脑中突然闪过一丝念头,那次念头将白景墨,蒋丞风,宋殊玉还有那照片中被捆绑在废旧工厂之中的贺商君串联了起来,或许可以让这一切快点结束。
“谢清璇,我以为你比任何人都清楚,”白景墨这一辈子不这几辈子都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话,他从来都不屑于将自己的感受告诉别人,可是他知道之前就是因为他没有将自己的感受及时的告诉谢清璇,他失去了这个女人,而现在他绝对不允许自己重蹈覆辙。
“我知道你觉得当初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你,你受到伤害,所以你现在就算拒绝我多少次,我都不会生气,也不会放手,”
“墨墨啊!”谢清璇突然笑了,而这两句久来的默默却让白景墨心神一震之前。
以前谢清璇喊默默的时候,白景墨丧失五感,白景墨其实感受不到这两句自女人的嘴中说出来,多么的缠绵婉转和情深意切,可如今他恢复五感,这个女人用这样略带娇憨和撒娇的口气,对自己说着默默。
那些迟来来的,沉迷在一周目二周目之间的感情突然涌上心头,蓬勃汹涌,就像一直被关住的闸突然开开,然后水呲拉拉的全部往外喷,怎么也关不住,只能任由那水将自己浇个透亮。
而那女人又复用撒娇的口气说:“我是一定要和宋殊玉结婚的,既然你这么喜欢我。不如做我的情人吧,我既可以和宋殊玉在一起,也可以和你和蒋丞风在一起啊,我们可以三个人在一起,如果以后遇到更喜欢的人,也可以4个人5个人在一起啊。你不是喜欢我吗?你不是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吗?所以你一定会答应我的,对不对?”
白景墨看着谢谢清璇眼都是不可置信,他想到谢清璇会生气,会暴怒,会继续骂自己,甚至会动手打自己,可万万没有想到谢清璇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让我做你的情人,”白景墨笑了,出来那种冷笑,在他俊朗而冰亦的脸上,显得更加的生人勿近,却带着几分,说不出的诱惑让人想摧残,想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