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李雨欣看着叶凌天对着自己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不是笑,是幸福,是高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叶凌天笑着说着。
“行了,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在这里贫嘴,你还是想想这几个问题该怎么解决吧,解决不了这几个问题,这个东西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废纸一张。”李雨欣指着桌子上的图纸说着。
叶凌天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情我已经想了有半个月了,之所以那时候没有告诉你就是希望等过完年之后再告诉你,我知道你的性格,如果年前告诉你你这个年都没办法安安心心的过。关于这个项目我前前后后想了也有半个月了,该考虑的问题我也基本上都考虑清楚了,你说的这几点其实也就是我最近一直都在想的问题。你说的很对,公司能有今天不是仅仅靠着我们两个就能成的,与这些兄弟们的付出脱不开关系,公司不仅仅只是我们的,也是他们的。这件事情无论是我们不征求他们的意见强行通过,还是把他们一起拉下水一起参与到这个项目跟着我们一起冒险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不公平的。他们没有义务陪着我们再次去冒险再次去做这种赔本买卖。所以我已经想好了,把投资公司从老兵公司脱离出来,我们出资收购他们手里的全部股份,让投资公司从今以后成为我们名下的一家独立公司,这样做的目的之一是不让他们参与到这个项目来,不让他们跟着我们去冒险,同时也省去了我们去解释这个项目的必要,而且你也看到了,这个项目是绝密,从上至下知道这个项目的人不超过五个,估计是你第六个吧,上面的要求是,不能出现第七个人知道这个项目,所以这么做也是必然的。这样做也算是最大程度上的保全兄弟们吧,我叶凌天自己选择的路我自己独立去完成,成功或者是失败都可以。不要把兄弟们拉下水了,而且这么做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把三黄岛与老兵公司彻底的脱离掉,即使最后三黄岛项目负债累累,他也影响不了老兵公司,不管怎么样,老兵公司不会搭上三黄岛这趟死亡列车,这是我能够想到的把风险降到最低的方法了,没有之一。”
“这么做的确能够解决这些问题,可是你想过没有?把投资公司从总公司脱离出来,那又哪来的资金去投资这个项目啊?那样就没了最为基本的投资来源了,怎么投资?我们手里可是什么资金都没有啊,连个主体都没有了,光凭借投资公司自己每年的营收能力能做到吗?那可是四百个亿的投资啊。”李雨欣不解地问着。
“资金的问题我认真的考虑过,首先说这个项目,这个项目分成三个项目来实施,第一个项目是修路,整个环岛公路分成两个阶段来修,第三阶段才是填海扩建机场,这样分段进行第一是降低投资额度,让我们能够分段的进行投资,不必一下子把所有资金都投入进去,我算过了,第一期的投资大概在一百一十个亿左右吧。另外这么做也是为了保密,如果一下子把整个项目全部建起来,傻子都知道这究竟是要干什么了。我们把投资公司从集团公司脱离出来之后,我会把三黄岛整个的抵押给银行,现在的三黄岛可不比几年前的三黄岛,无论是岛上的固定资产还是三黄岛的旅游资产都是值很多钱的。你要知道,光是我们在岛上的房产其实都能值一百多个亿,加上我们整个旅游区以及岛上的各种资源,我想,我们可以从银行贷款一百个亿,这是最低的,可以说,第一期工程的款我们完全可以直接从银行进行贷款,而不需要从其他地方去拨款来。”
“第一期是没问题,可是第二期呢?第三期呢?而且,贷款这么多,每年的利息都是一笔不菲的资金啊。”李雨欣反问着。
“利息嘛,三黄岛现在每年的利润有不错,赚的利润支付利息是绰绰有余了,还有很多剩余,所以利息的事情我们就不考虑了。至于第二期工程吗,第一期的工程起码需要一年半的时间才能建完。这段时间,咱们老兵公司就不要进行其它额外的投资了,每年赚的钱除了留给公司的正常的支出外,其余的就都分红吧,我们两每年的分红也能有个几十个亿,等上两年时间也就有接近一百个亿了,剩下的一点我们可以从另外的地方想想办法。实在不行的话,大唐集团那边我还有百分之十多的股份,如果实在却资金,我把这股份抛售了,能值不少钱,这笔钱就当是我借大唐集团的,等到以后我们有钱了我再把这笔钱还给陆莹就是了。我暂时只能考虑到第二期,第三期工程要看当时的情况如何了,到时候真的没办法了,我想国家也应该出点力了,总之一点,我不会把老兵集团拖下水。老兵集团是你的心血,也是这些兄弟们的共同的家,是大家辛苦打拼的成果,是大家养家糊口的来源,无论如何我会保证老兵集团的安全。我仔细的算了一下,这么算下来,其实也差不了太多了,唯一的代价就是老兵集团五年之内不要有太大的发展了,我们在年前不是宣布了一个留百分之三十给各公司自由发展的计策吗?我觉得现在看来正好,我们能够把大部分的资金套现出来进行投资三黄岛,同时也能够让他们自己有一定的发展。算是两方面都不耽误吧。”叶凌天再次点了一根烟一点一点地向李雨欣分析着。他对这些问题是真的绞尽脑汁地想过,而且是想了半个月,好多个晚上彻夜不眠地在想着这些事情,他也没有办法,一边是国家,一边是兄弟,他必须要拿出一个最为妥当的应对方法,最后的方法其实只有一个,成全了国家大义,也成全了兄弟感情,苦了他自己,也苦了妻子李雨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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