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倒是可以接受,关键是,美娜子之前对琉球族的人做了那么恶劣的事情,族里很多人对她都是恨之入骨,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不会得到这些人的支持的,这次,能让美京子一人回归琉球族,就算谢天谢地了。”山口助说道。
“哦,听你这么一说,倒确实是个比较难办的事情。”楚云单手托着“香腮”,口中说道。
“再说了,我有这个意思,这么多年过去了,人家也不一定有这个意思啊。”山口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毕竟都这么大岁数了,再结婚的话,说出去也不大好听吧,你说呢。”
楚云嘴角带着笑意,戏虐的看着山口助说道:“老头,这不像你的性格啊,怎么,你居然也又不好意思的时候?”
“我哪有,我只是,有些担心罢了。”山口助连忙摇手说道:“担心不要因为我,而再次导致琉球族和他们桑木派的争斗。”
“楚云,这个方法不一定能行得通,爷爷说的对,虽然很多年过去了,但是,在老一辈琉球族的心中,和美娜子之间的隔阂,还是存在的。”白玲在一旁皱着眉头说道:“毕竟,多年前,这些人因为她而家破人亡。”
楚云眉头微皱,想了想后,嘴角自然的扬起,对着他两说道:“听你们这么说,确实挺麻烦,但是,只要肯思索,办法总比困难多,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的。”
“什……什么?这……也能解决?”山口助有些吃惊的望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看着从楚云嘴角自然流露出的自信的神色,心想:还有什么事情是这个家伙解决不了的?
“没错。”楚云眼中带笑。
“你可别忘了,这可是刻骨的仇恨,岂是这么好解决的。”一旁的白玲冷冷的说道,给楚云打着预防针。
“是的,你说的没错,所以,这件事能不能做成,完全要看美娜子她自己了。”楚云收起笑容说道,随后看了看山口助:“琉球族的人,最后一次见美娜子,是什么时候。”
山口助眨了眨眼睛,细细想了想后说道:“四五十年肯定是有了。”
“这就好办了。”楚云脸上带着笑意说道:“四五十年,我想,什么都改变了吧。”
“你什么意思?”白玲微蹙着眉头问道:“你觉得,心中的仇恨能够改变吗?”
“唉。”楚云摇摇头,对着白玲说道:“你这人,干嘛心里总装着仇恨,多想点美好的事情不行吗?”
“你……事情没发生在你头上,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了。”白玲没好气的说道。
“好了,玲儿,我们听听看楚云怎么说。”山口助在一旁发言,随后,眼光变得柔和,看着楚云说道:“楚老弟,快说吧,你有什么办法,还有,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山口助有些急切的神色,楚云心中发笑:这个糟老头,看来对迎娶美娜子的事情非常关心嘛,看他猴急那样。
“很简单,”楚云看着白玲说道:“你今天长成这样,四十年后,长成什么样,你心中有概念吗?”
“什么?”白玲张着樱·桃小口,有些惊讶的看着楚云,她怎么也想不出来,楚云好端端的说这些干嘛。
“四十年后,你都是个老太婆了,反正,我是想不出你那时候的样子。”楚云戏谑的看着白玲说道。
“你……”白玲生气的瞪了楚云一眼,口中说道:“说的跟你不会老一样。”
“哈哈,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卖卖电脑……”楚云嬉笑着,五音不全的哼着歌曲。
“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这跟我有关系?”白玲懒得理会楚云现在这般嘴脸,正色说道。
“说你蠢,你可真蠢啊。”楚云上前一步,眼中含笑的看着白玲说道。
“你敢说我蠢?”白玲冷冷的说道,白·皙的脸庞顿时变得寒气四起。
“玲儿。”一旁久未发声的山口助叫住了白玲,他深知自己孙女的秉性,作为天之骄女,即使在琉球族年轻一辈中也是翘楚的白玲,怎么能够容忍别人说自己蠢。
“楚老弟,你刚刚说的,意思是,已经过去了这么久,美娜子的容貌已经改变了许多,所以,琉球族的人都不认识她,是吗?”山口助已经花白的眉头微微皱着,看着楚云说道。
“姜还是老的辣啊,白玲,你得多向你爷爷学习学习,他的反应可比你快多了。”楚云脸上带着笑意,不等白玲发火,对着山口助说道:“你说的没错,四十多年过去了,谁知道美娜子变成什么样。”
“可是,这……这不行啊。”山口助沉声说道:“就算容貌会变,可是,一旦让人知道了她就是美娜子,光是这三个字,就足以让琉球族很多人内心感到恐惧了。”
“刚刚才夸你聪明,现在怎么这么迂腐呢。”楚云没好气的对着山口助说道。
“你这小子,”山口助愤愤的说道:“那你说说看,怎么办。”
“切,不就是个名字而已嘛。”楚云不耐烦的摇摇头:“改掉名字不就行了。”
“什么?改名?”山口助有些惊讶,口中愣愣的说道:“这……这能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名字嘛,不过是个称号而已,她能叫美娜子,你也能叫美娜子,我们都可以叫美娜子。”楚云没好气的说道,随后,收起笑容,眼神有些玩味的看着山口助:“或者,她要是真心想要重新回归琉球族,美娜子这个名字,也许是她跨不去的坎,改掉的话,会让她的负罪感轻一些,这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山口助疑惑的用手指了指自己。
“对啊,看你能不能说动你的老相好。”楚云一本正经的说道。
山口助并没有因为楚云的调戏而显得激动,相反,他正在认真的消化着楚云刚刚所说的话,是啊,美娜子这三个字对于琉球族很多人来说,都是非常痛苦的存在,但是,对于她本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