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口中低声骂道:“奶奶的,一刀解决不就行了嘛,干嘛非要把人送到他的面前在干掉,浪费老子的体力!”
又走了大约一里地,黑衣人实在是体力不支了,将楚云放在地上,自己坐在一旁气喘吁吁的休息了起来。
楚云心中发笑,原本以为他是个王者,没想到只是个青铜嘛。
休息了大约十分钟,黑衣人又重新站起身来,准备继续扛着楚云前行,不得不说,被人这样扛着走,还挺舒服的,楚云心中倒是期待着能多扛一会。
“嗖!”一声划破空气的呼啸声。
黑衣人面容一紧:“不好。”
迅速侧身的黑衣人,堪堪躲过这一击,左脸颊上被划出一道血印。
“终于忍不住出手了啊。”地上“熟睡”的楚云,嘴角流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
“是谁!”黑夜中,黑衣人的眼睛犹如猛禽一般,阴狠的说着。
一个曼妙的身影在远处浮现,由远及近,冷冷的朝着黑衣人走来。
“是个女的?”黑衣人心中暗想,嘴上说道:“你是谁,我劝你少管闲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姑娘朱唇轻启,艳红的唇色在黑夜中显得十分冷艳:“这个人,你不能带走。”
黑衣人脸上露出狐疑的神色,待到姑娘走进,他眯着眼睛,邪笑的说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夜玫瑰啊,怎么,你来跟我抢生意的吗?”
夜玫瑰便是杨九九的别称,事实上,早在楚云被这个黑衣人扛走的时候,通过听到一旁房间细微的开窗户声音,他已经心中清楚,杨九九也随之前来了。
被人认了出来,杨九九丝毫不介意,一脸冰冷的看着这个黑衣人:“我说最后一遍,这个人留下,我饶你不死。”
“哈哈!”黑衣人笑的前仰后翻,嘴里夸张的说着:“这可能是我听过的最搞笑的笑话了,哈哈,你绕我不死?”猛然间,黑衣人的眼神锐利无比,一股杀气也散发了出来:“夜玫瑰,你要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你只不过是排行一百名的杀手而已,而我,则是九十八名,杀手榜你也清楚,即使是一名的差距,也犹如鸿沟那么大,你想杀了我,做梦!”
杨九九一脸冰冷的看着他,这个黑衣人所说的,她心中完全清楚,排名第九十八,看来,他就是“飞天神鼠”了,今天必将是一场恶战。
“那么正好,今天击败你,你的位置就是我的了。”杨九九淡淡的说着,面容没有任何的变化。
“哼,就凭你!”黑衣男嘴角带着嘲讽的笑容,霎时,身形如鬼魅一般,快速的冲向杨九九,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带着倒刺的利刃。
“让你看看我‘手里剑’的厉害。”说话间,“飞天神鼠”便来到了一眼凝重的杨九九面前。
一道银光,直接划向了杨九九的面颊处,九九全神贯注,快速闪避,但依旧有几根发丝斩断在地。
“你就这点本事吗?”杨九九冷冷的说道,从袖中翻出一把鲜红的匕首。
“哈哈,那你可大错特错了!”“飞天神鼠”大笑着,鬼魅的身影在杨九九匕首划过的同时,居然,消失了。
既然叫飞天神鼠,他的轻功可是非常厉害的,再加上之前的休息,现在的黑衣人,有充足的体力来应付杨九九的攻击。
杨九九丝毫不敢怠慢,拿着手中的匕首,眉头紧蹙,站在场地中央,看着不断变换位置的黑衣人,不时的画出一刀。
可是,每当自己觉得,这一刀应该可以命中目标时,总是呗黑衣人先行一步逃脱了,相反,面对这黑衣人时不时的攻击,她只能疲于招架,尽管杨九九她已经集中所有的注意力了,但面对身形鬼魅的黑衣人,她身上的黑色衣物,还是被划破了几道口子,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
“哈哈,怎么样啊,美女,恐怕要不了多久,你的衣服可就全破了哦,我倒是很有兴趣看一看你赤身luo体的样子。”飞天神鼠隔着五米开外,对着一脸冰冷的杨九九挑衅的说着。
“可恶!”杨九九暗自骂道,看了看地上的楚云:“这家伙,不是挺有本事的吗,怎么这么容易就被人用迷·药迷晕了!”
“好了,要不是我着急着去把这个人送给委托人的话,我倒是真的希望能将你全身的衣服划开,不过现在嘛,还是趁早了结你吧。”黑衣人淡淡的说着,似乎根本没将杨九九放在眼里。
“你的话太多了!”杨九九冷冷的说着,先发制人,手中鲜红的匕首如箭般,直直的朝着黑衣人飞去。
黑衣人目光一凛,刚刚就是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自己狼狈不堪,现在的他,全神贯注,自然不将这一击放在眼里。
“这就是你最厉害的招数吗?哈哈,夜玫瑰,你太小看我的了!”说完,这个黑衣人,足尖轻点,竟直直的飞了起来。
“等的就是现在!”杨九九冰冷的说着,不知何时,手中有多出一把匕首,射向空中。
这一次,着实让黑衣人大吃一惊,在半空中的他,此时根本来不及变换姿势。
杨九九目光冰冷的看着空中,这一击,她可是用了全部的力道,就是算准了,这个黑衣人在空中不能迅速移动的特点,这是,必杀的一招!
眼见匕首带着风声,离自己越来越近,黑衣人根本无法闪避,豆大的汗珠从面颊滑落,终于,匕首精准的击在了黑衣人左边胸膛处。
“刺啦!”那是匕首划破衣服的声音,劲道依旧不减,仅仅划破衣服,自然不是杨九九心中所想的,她要做的是,直接插·进他的心脏,作为杀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殊死一击!
“赢了吗。”地面上的杨九九心中微微的想着,因为,她清楚的看到了,飞天神鼠的脸上出现了痛苦的神色。
“嘭!”巨大的落地声,黑衣人在地上打了个滚,右手捂着胸口处,低头不语,似乎显得相当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