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冷莎一起走在赵驴子身后,入目的地方根本与军火库不像,看起来倒像是一个靶场。
这赵驴子口中的军火库很大,是人工整出来的一面平地。其周围三面环山。
在平地上没有什么高大的建筑,最大的建筑就像是中储粮那种大型仓库,远远的有十几个排成一排,不过都洞门大开。里面空空如也。
“赵哥,这地方看起来不是军火库啊?”我越看越犯疑,忍不住问了一声。
赵驴子一边带着我们疾行,一边轻声道:“让你看出来是军火库。那就不是军火库了。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军火库,等级高于军营的自备军火库,低于战略级军火库的,我新兵第一年就是在这里当的,后来才被调离。这上面的打靶场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真正的东西都在地下。”
“你看看脚下的水泥地和那边的草地,这些都不是原本的样子,整个军火库下面被挖空建成存储库后,上面又专门虏实过,咱们踩着的都是钢筋混凝结构,用特种水泥浇灌,防空投炸弹、钻地弹。除了那边十几个大型仓库是放坦克、装甲车或者直升机,地面上你基本看不到什么存储区。”
赵驴子的解释算是让我长了见识,男人本来就对冷热武器天生感兴趣,像军火库这种神秘的存在,更是让人觉着刺激。
正在我意淫着地下军火库都有什么轻重武器时,赵驴子突然停下了脚步。
“妈的,他们也变了......”赵驴子嘀咕一声,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十几个穿着军装的丧尸正在我们五六十米外无意识的徘徊,难道赵驴子认识他们?
“富贵,你来动手吧,咱们必须从这边走,从另外一边绕行离入口太远。这些丧尸里有我的老战友,我......下不了手!”赵驴子说完变扭转身看向另一个方向,摸出一根烟点上,不愿意多看。
我叹了口气不好说什么,向冷莎使了个眼色,两人便站立式开始点射。
我的本身就带消音,而冷莎的是js9微声冲锋,两支枪的动静并不大,十几个丧尸只是两分钟不到便解决完毕。
我看着冷莎的枪法有了明显进步却不敢夸赞,生怕刺激到赵志明的神经,只能背着赵驴子向冷莎伸了个大拇指。
“赵哥,咱们走吧。”我喊了赵驴子一声,他转回身将烟头扔地上使劲儿拧灭,看也不看那边躺了一地的丧尸尸体,带着我们继续向前。
五六分钟不到,我们便来到一个类似存放战车坦克的那种大仓库门前。
这仓库与其他的有些不同,整体建筑十分雄浑,看起来超厚超结实,并在墙壁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禁火标志。
仓库入口的大门紧闭,除了一个超大号的铁锁,便是一个电子锁。不过铁锁只是挂在一边,并未锁死。
“也不知道换了密码没?”赵驴子自顾自的嘀咕一声,在电子锁上迅速按下六个数字,可屏幕立刻变红,显示密码错误。
我看着费时,抽出怪刀便要暴力破解。这却把赵驴子吓了一跳。
“你可别动不动就那么暴力!军方的东西和民用设施不同,这密码输入三次错误,整个基地就会响起警报;如果你暴力破解,大门后的十六道电控钢闩就会自动紧急闭合,到时候就算你开着坦克都撞不动!”赵驴子将我推开一些,作势抹了一把冷汗。
我听了也是心惊不已,没想到只是一扇门后还有这么多玄虚。
赵驴子叹了口气,告诉我们稍等一下,他便快步向刚才那群丧尸尸体小跑过去。
“你个蛮牛,就知道用蛮力!做那个也是,就像个马达一样次次到底。我听闺蜜们说有深有浅才更舒服,哪像你......”冷莎看赵驴子跑远,撇嘴笑了起来。只不过她话里的内容,又引到滚床单上去了。
我看她眉眼含情,暗忖这女人被我开发之后竟是如此放的开,在这个时候都能来荤的,可真是没救了。
看着赵驴子越跑越远,我将步枪背在身后,一把搂住她贴在我身上,一只手直接穿过她裤子上的松紧带就伸了进去。
只不过我这次却是隔着她纯棉的小内内,省的她又叨叨手不干净。
“哎呀,你作死!快松开,被人看见就不好了。”她的脸瞬间通红,一边说一遍看向四周,可眼睛里的那股子媚劲儿却要化成实质的水,几乎滴了出来。
“全速马达别人想要还得不到呢,你居然还嫌弃。说,到底喜欢浅浅深深,还是喜欢次次到底?”我一边调侃,一边分出手指在她最敏感的那个小肉点上来回挑.逗,看着她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得意至极。
冷莎身子一软,娇喘几声,都要哭了出来。“老公我不敢了,次次到底才舒服,你那样弄的我都要舒服的死过去,我刚才、刚才是开玩笑的。别动了行吗,我、我受不了了,想......”
我呵呵一笑将手拿出,但却一把扯起她的背心,撕下乳贴,直接将一颗樱桃含在嘴里咕哝了几下:“妈的,天天连胸罩都不穿,给谁看呢?”
我这一含更不了得,她又舒服又着急,不停的回头看赵驴子的方向,轻轻掐了我一下急声道:“给老公看,我怎么会给别人看。戴着那个不舒服,你要不满意我回去以后就戴上行吗?现在别了,等回去我喂饱你还不成。”
我眼看那颗樱桃迅速胀大,坏笑一声将她黑色的紧身背心拉好,然后看向赵驴子。
此时赵驴子距离我们已经有两三百米的距离,他正在那些尸体旁蹲下,像是不停的翻着什么。
又等了一分钟不到,他突然就站了起来,似乎将什么东西装入口袋。然后对着地下的那群尸体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便快步向这边跑来。
“老上司身上的通行卡,希望还没失效。”他跑到门前,一边说一边将一张白色的卡片塞入密码器上一条细缝。
“赵哥,怎么通行卡还会过期?还有为什么这里还有电?”我不好提那些尸体的事儿,只好换个问题来问。
赵驴子将卡塞了进去,按下一个确认键开始等待,快速回话道:“军事重地,很多重要的密码都是一月一换。这里除了接有发电厂的专供电力,还有自备应急发电设施。如果外线断开,可以自供电两个月。”
赵驴子话声刚落,只听“咔咔咔”的响声连续响起,就像是背后某些机关被打开一样,当最后一声响动完毕,大门开始无声无息的滑向两侧。
看来丧尸病毒爆发不仅对于平头老百姓很突然,就是对部队也一样。他们都没来得及在爆发时变换入库密码。
门既大又高,并排进三辆超大重卡完全没有问题。
当大门打开之后,我先看到的是十几米外一道与大门齐宽的斜坡向下延伸,在斜坡的尽头又是一个同样高大的铁门。而其他地方则空空如也,除了大量装满沙子的沙桶便是特殊的灭火器。
赵驴子没有多说什么,他带着我们一路向下走到大铁门前,正要在同样的密码器上插卡,却突然“咦”了一声。
“赵哥,怎么了?”我轻轻的问了一声便开始迅速打量周围,不知道他发现了什么又开始疑惑。
不过我这一问后,一股难闻的腐臭味混杂着血腥味开始往鼻孔里钻,就连我身边的冷莎也感觉到了,一下用手捂住口鼻,表情很难看。
赵驴子没继续插卡,他蹲下身子,沿着地下的门缝仔细查看。等离开密码器五米远的地方,他伸出手在地下摸了摸,然后伸出那只指头看向我。
一抹黑红的血迹出现在他指尖儿上......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七月的北方,即便一个人流血在空旷地上,最多一天便会风干,而此时他手上有血迹,颜色偏深,说明里面在一天内刚刚死了人,并且是在这入口处死的,那是不是可以推论里面既有丧尸,也有活人?
“赵哥,难道有人藏在下面了?”我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急忙问他,他紧锁眉头,稍稍考虑了一下点点头。
赵驴子掏出纸将手指擦干净,看着大铁门沉声道:“不是没有可能,如果情况紧急,这地下掩体仓库确实是最好的藏身地!因为有人在下面长期驻守,所以地下仓库备有十人一个月的饮水和简易军粮,具备生存条件。只是怎么会有血,还是死后不久的血迹,这就奇怪了......”
“有过藏人,也可能有丧尸啊?假设有人想从里面逃出来却没有打开门,反而被丧尸致死,那血迹出现在这里也是可以解释的。”我想了一下便说出一种可能性,这应该很正常才对。
谁知赵驴子听了后却不停摇头,“不会!下面有军械,有丧尸早就都杀光了。这种情况......恐怕是人!为!的!”
赵驴子说道最后三个字的时候面沉如水,竟隐隐有了一丝怒气。
他让我们两人稍稍退后,到斜坡上面的平面处趴好,呈犄角掩护,然后快速的将卡插.入密码锁,然后掉头就像我们这边跑。
而就在卡插.入的瞬间,大铁门上面四盏绿灯依次亮起,到最后一盏时却始终在红绿之间摇摆不定。
大门缓缓打开,只是半人多高的时候便再也开不动,像是被什么卡住了。
我定睛一看,只见在大铁门后,竟然躺了几十具尸体,他们衣着完整,没有像外面的丧尸尸体那样衣服有破损处,只是层层叠叠的或仰或趴,鲜血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