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昨晚是我为了应付,害怕门外的女孩儿才虚与委蛇。那么现在,当女孩儿的脚步声渐远时,我已经没有必要那样做了。
理由很简单。我不想让自己再被这种女人折磨和羞辱。
我没有脱任何衣服,反而向前走了一步咧嘴笑了起来:“江月,你知道有句话叫做有因必有果吗?”
“嗯?”江月眉头一皱,愣了。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这样说话。
就在她发愣的瞬间,我跨上一步一下抓住了她的大腿,就在她眼神突然复杂起来时。我已经拖着她来到了龙戒空间。
“这......这是哪儿?我怎么在这里!”江月突然睁大了眼睛,左顾右看有点儿错乱的感觉。
可还没等她继续问下去。几米外传来了男声:“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江队长是你吗,快救救我啊!我是老炮的手下!”
我闻声一看,只见不远处一个贴地的牢笼里,只露出半张脸来的、那个被我打晕的人醒了。我拍拍脑门,要不是把江月弄进来,我都点儿忘了把他关这里一夜了。
“你、我......陈狗子这是怎么回事!”江月蹬蹬蹬向前跑了两步,当她看到那半张脸时,突然转身向我喝问。
我咧嘴一笑,“不怎么回事,江月,你马上就和她一样了。”
江月一听意识到不对,迅速去拔腰间的手枪,可还没等解开枪套,她已经歪扭漂浮在空中。
江月在空中失去了平衡,自然顾不上拔枪。我意念一动,她又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旋转,那喊声几乎要震破我的耳膜。
“砰”的一声江月摔在地上,虽然她极力忍痛,但那种从三四米高空突然摔下来的疼痛不是一般人能抵抗的。
我走上前直接缴了她的枪,然后三两下便将她的衣服撕扯的一干二净。
“我听说基地有个叫赵驴子的军人,好像昨晚你还去看过。然后还有一队年轻情侣,女孩儿大概三个月的身孕。你能告诉我她们准确的位置吗?”我蹲在江月面前,问完便盯着她的眼睛。
此时江月已是满头大汗,身上有几处鲜血淋漓,似乎还有些内伤。
“你到底是谁?”江月强撑起身子可随即摔倒,她只问了一句便又去捂流血的地方。
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儿,开心的笑了起来:“我?我是谁不重要,我觉着你回答问题更重要,如果你想活命的话!”
“你会不会......放了我?如果我告诉你答案!”江月毫不犹豫的的开始谈判,直接跳过了装硬汉的环节。
“先说出你的答案,给点儿诚意。顺被说一句,如果你不说我也不会直接让你死,我会把你和那个男人关在一起,而且是你的后背对着他。我会让你们的空间很小很小,只能挪动一下。然后那个男的什么时候不......”我一边说一边抓起江月的向那个男人被我构建的牢笼旁边拖。
虽然我意念一动就可以做到,但我要留给她点儿时间,让她感受到恐惧。
江月又是一点儿犹豫都没有,直接回答道:“四楼!都在四楼,一个在左边最里面,一个在那个家对面!”
“我怎么知道真假?”
江月深吸口气,用手擦了擦流到鼻尖儿上的汗:“你去看看,看看就知道。如果是假的,你再回来处理我也不迟!那都是韩星的仇人,和我没仇,我没必要骗你。”
我一想也对,她本来就和韩氏父子若即若离,和我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关系,所以这个话题倒是暂时可以搁在一边。
“好,算你过关。下一个问题,昨天半夜是谁给你送的纸条,纸条的内容是什么,然后这个基地组织,为什么叫百润?”这才是让我真正好奇的东西,我总觉着这个江月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江月突然止住了因为疼痛而产生的哼叫,她皱起眉头看着我,那眼里的眼神突然就变了,冰冷、警惕、嗜杀!
“你到底是谁?”她终于出声,气势为之一变,和刚才那种痛苦不堪的样子完全不是一个人。
“这话该我问你!”我猛得后退然后将她悬浮,但不论我怎么摆弄,她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看来还真是不想张嘴了!”我冷哼一声,迅速将她和那个男队员关进了一个只能翻身趴着的牢笼里,然后对那个男队员沉声道:“你若想活命,那就做男人该做的事情,她若不说你就一直做!我不管你用什么部位,总之不能停!”
“我、我......”男队员嘴里发出嚯嚯的声音,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而江月更是从仅能露出半边脸的空隙处看着我,那眼神阴冷地像一条毒蛇。
没过几秒,那个男队员似乎从江月身上感觉到了一丝幻想中才有的东西,然后两人在里面互相挣扎了一下,便动了起来。
可就算在这个时候,江月也一声不发,只是看着我!
“慢慢玩,我去睡一觉哈!”我听着那个男队员卖力的声音笑了,暗忖你江月既然这么好这一口,那我就让你爽个够!
可就在我刚向生活区走了没几步的时候,身后传来江月冷冷的声音,“我猜到你是谁了,你是,陈富贵!”
我站在原地愣了几秒,我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猜到了我的真是身份。但这一点恰恰说明,她还真的不简单!
不过我并没有转身也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向生活区走去。
可十几秒不到,那牢笼里的男队员突然喊了起来:“她死了!她死了!快来看啊!”
死了?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自闭经脉?可那只是小说中才有的情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问题。
我一念就闪到牢笼前,将他们头部上面的空间构建石打开,只见江月却是已经七窍流血,不停的抽出几下后,居然真的死了!
“我艹,这是怎么死的?”我被突发的情况吓了一跳,急忙仔细去看,却发现江月瞳孔扩散、脉搏已停,然后身体慢慢的开始发僵,死的不能再死了。
“快把我从这里弄开啊!我不要和死人躺一起!我就听到她嘴里噶本一声然后她就不动了,她咬了自己舌头了!”牢笼里的男队员快要被吓坏了,不过他说的情况到时给我提供了一个线索。
我迅速撬开她的嘴去看,舌头完整,根本没有咬掉。但我却问道一股辛辣刺鼻的味道从她嘴里冒出,我再仔细一看,居然发现江月左下虎牙后的牙齿冒着黑水,黑少,但很特别,完全和血水不一。
这是嘴里藏了毒药,竟然咬破自尽?
我不由想起很多国内武侠片里出现的场景,但当这种事真的在我眼前发生时,我仍然是不信的。
但不管她是怎么死的,她是自尽确实无疑。她既然选择了当机立断的自尽,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却是有很大的秘密,并且因为这个秘密她居然选择了死!
到底要多大的秘密才会让她用生命的结束来交换?
瞬时间我有些后悔,自己大意了,如果慢慢来做好防御,也许我能得到更多有用的东西。
我将牢笼封好,略微思考一下便直接转出空间外,然后将江月卧室里所有角落都翻了一遍。可我什么都没搜出来。
我郁闷的坐在江月的床上,想了半天得不到答案,最终只能决定将计划调整一下,先把赵驴子和张阿姨的女儿女婿救出,然后回到这里呆到半夜,看看有没人再来送那纸条。
而就在我收拾一下,准备起身往四楼一探的时候。
门口突然想起了那个让我憎恨的女声:“江月姐,我能进来吗?”
苍劲空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