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衣物、干粮、符箓、药草和储物戒同等级的三个低级法器。
难能可贵的是,三个法器纯阳道人没有使用过,还没有认主!
一道金光一闪,眨眼间,十几张符箓、一堆药草和三个法器出现在了刘扬的脚下。
纯阳道人看到后,眼睛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刘扬咧嘴一笑道:“干粮和衣服留给你,其他的我就拿走了。”
“噗!”
纯阳道人一口鲜血喷出来。
刘扬看的一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气的吐血,而且还是一位得道的修道者!
这哪里抢劫,简直是谋财害命啊!
纯阳道人差点没怒急攻心之下的气急而死——
太黑了,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黑心之人!
法器和符箓,纯阳道人愿意忍痛割爱,可是那堆药草,这是他的命根子!
要知道,这堆药草,可是纯阳道人花了上百年的时间寻找得来的,虽然他不会炼丹,但是直接服用这些天材地宝,也能延年益寿的。
要不然,他筑基境的老家伙,怎么可能活到将近200岁。
此时,刘扬蹲下身子寻找着,突然,他看到了五枚散发着异香的黑色果子。
櫰木果!
刘扬眼中射出狂喜之色,身体都是颤抖了一下,激动坏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当纯阳道人看到这五枚櫰木果的时候,他脸色一跨,差点没哭出声来。
这五枚櫰木果,可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宝贝。
每一枚櫰木果都是价值连城!
刘扬大手一挥,将五枚櫰木果包括在内心的所有药草、十几道符箓、三个法器全都收入到了自己的储物戒指之中。
“纯阳道人,好了,你可以走了,”刘扬说道。
“——”
纯阳道人却是愣住了:“你愿意放我走?”
“我刚才说了,我不喜欢杀人,难道你想我杀了你?”刘扬问道。
“——”
纯阳道人又是呆住了,脸色通红一片,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小子并没有把事情做绝了。
换成是其他修道者,绝对是会斩草除根了。
此刻,纯阳道人下意识都想谢谢刘扬的不杀之恩了,但是转您一想,自己的命可是用储物戒的所有宝贝换回来的。
纯阳道人没有说话,失去毕生所得的天材地宝,依然让他都觉得心如刀绞。
“对了,纯阳道人,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是随时欢迎你来找我报仇。”
身后传来刘扬的话,纯阳道人身体一踉跄,差点没摔个狗吃屎。
这小子还想打劫我第二次,我会给他这个机会嘛!
纯阳道人一阵咬牙切齿,愤愤难平,咬了咬牙后,一个藏形匿影的道法施展后,消失在了刘扬的眼中。
没能给弟子清虚道人报仇,自己还被打劫一空,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纯阳道人气的又是想吐血了。
然而,纯阳道人能怎么办,要是其他修道者,怕是早已经将自己杀之而后快了。
纯阳道人心有余悸之下,算是知道了刘扬不会轻易杀人,他真的不喜欢杀人。
这让纯阳道人明白到,应该是弟子清虚道人激怒了刘扬,才会被刘扬痛下杀手。
纯阳道人只能叹息一声,本来打算先帮清虚道人报仇,再埋葬他的尸体,现在纯阳道人只能去一趟茅草屋,将弟子入土为安了。
为弟子报仇,纯阳道人是想都不敢想了,因为他隐隐还感觉到,刘扬是一位突破筑基境的修仙者。
会法术剑阵的修仙者,他天宝观所有人一起上,都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这么年轻的修仙者,世间罕见,怕独此一个。
五枚櫰木果绝对是意外之喜,刘扬只是想碰碰运气,没想到纯阳道人的储物戒里真有櫰木果,而且还有五枚。
这让刘扬兴奋的一晚上都没有睡着。
爷爷果然说的没错,我天命不凡,气运不是普通修道者所能比的,运气真是太好了。
第二天,刘扬没有去上班,给韩经理打个电话请了假。
但是韩经理说邱辉也请假了。
刘扬忍不住笑出声来,邱辉为什么请假,别人是不知道的,但是他是知道。
邱辉估计还要请几天的假,说不定还不止,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被打断了一条腿。
这几天,刘扬没日没夜的在云雾山的别墅里炼丹。
早出晚归,让叶婉玉都以为他工作挺忙的。
每一次炼制新的丹药,失败是难以避免的,浪费第一枚櫰木果的时候,刘扬真是有一种心如刀割的感觉。
浪费第二枚的时候,刘扬都是想哭了。
想要突破炼气境,绝对不是一枚聚气丹能够成功地,当然越多的聚气丹,成功率越高。
一枚櫰木果可以炼一枚聚气丹,能不让刘扬觉得心疼吗?
万幸的是,刘扬现在的炼丹技术已经是炉火纯青,事不过三,失败第三次的几率还是非常小的。
在刘扬打足精神、不懈努力之下,剩下的三枚櫰木果全都是炼制成功。
三枚聚气丹,不说一定能够突破炼气境,但是成功率还是挺高的。
破境也是需要一蹴而就!
今天一大早,刘扬再次来到了云雾山,并且爬到了山顶上。
找到一处山头上,刘扬盘坐着,此时的太阳才刚刚从东边升起——
紫气东来,日出的时候,天地间的灵气是最为浓郁的。
“夺天地制造化,聚日月之精华,造化己身——”
刘扬口中念着口诀,双目缓缓闭上的同时,将手中的一枚聚气丹塞入了口中。
“咕隆!”
刘扬吞入肚中后,立刻感觉到体内灵气在聚气丹的牵引之下,在身体的丹田处凝聚开来。
不愧是聚气丹,真的是用处极大。
刘扬脸上浮现欣喜的笑容,但是他知道,时间不等人,他深吸一口气,开始用夺天造化经吸纳朝霞之气。
在刘扬吐纳之时,丹田的灵气形成气旋,疯狂旋转着。
刘扬不仅感觉到身体的灼烧感,五脏六腑还有撕裂的痛楚。
一滴滴汗水从刘扬面颊上滑落着,刘扬不敢有丝毫的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