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凌却是舒坦了,但是柳青茵可有些动怒了,好你个辰凌,喷人家一脸,待会如何出去见人,以后颜面又何存
“你出来了,怎么不告诉人一声躲闪”
辰凌很冤枉道:“我一直在提醒你啊”
“是,敢情提醒了半个时辰,谁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柳青茵有些埋怨。
辰凌要用袖子去抚抹掉柳姑娘秀美脸颊上的精华之液,但是却被柳青茵阻止了:“别,你弄袖子都是,一会还怎么回去赴宴啊”
她取出了一块丝绸手帕,开始抹着玉颊:这个埋汰
不过柳青茵心中感觉异样,说不好的一种情思荡漾着,都不知自己刚才干了什么
由于宴席上,柳青茵也喝了不少,女子量低,刚才进了院子酒劲一上来,加上本就对辰凌这位英雄有一种崇慕和欣赏,女儿家的暗恋,又担心对方动气,以后不搭理她,因此犹豫一下,就答应下来,动口上手了。
现在回想起刚才一幕,使得这位花旦脸红如紫,火炭一般,极难为情。
“刚才是自己为他那个了很难相信,真的是我”
柳青茵心中起伏不定,转过娇身,捂着红脸,背对着辰凌,一时间很难正面对视。
这种复杂的心情,好比大学同学或工作同事中异性朋友,原本关系一般,忽然哪天聚会吃完饭,女同学或女同事,借着酒劲拉你偷偷进了卫生间,扯开你的腰带,为你吹了一把,完事之后,醒悟过来,气氛绝对有点尴尬。
辰凌重新系好腰间蟒带,整理一下衣衫,看着柳青茵娇美无暇的背影,不知如何安慰,伸手一搭,轻轻道:“柳姑娘,擦完了没咱们是不改回去了”
“啊”柳青茵这才想到,自己也要回去留宴的,可眼下发丝凌乱,满脸淡妆被冲淡了,而且粘糊糊的,好不舒服。
“我我得回去修个妆,你先自个儿回去吧。”柳青茵背对着她说完,然后蹬蹬蹬如受惊的兔子跑了,那屁股扭的,凸翘翘,圆浑浑,晃来晃去。
辰凌看着心中感慨,刚才忘记捏两把了,这鼓翘的丰臀长的,以后还有机会不
收拾情怀后,辰凌大义凛然走回了酒楼,一进雅间,发现席内歌舞升平,有几位少姬正在翩翩起舞,身上的衣衫被扯掉一些,处处露着亵衣边角,格外引人注目。
席上有的男宾已经喝得醉意阑珊,脑袋打晃了,由于他出去了大半个时辰之多,主角未归,大家不好散席,连魏公子都有些醉意了,用手支在桌上,拖着腮帮子,有一眼没一眼看着席间的歌姬起舞。
少府张寿则依靠入身披花旦的胸怀内,由清美绝伦的花旦为他最内放着水果,其它青年和客卿们,也都很放到开,什么姿势都有。
辰凌一回席房,不少人眼前一亮,好家伙,总算回来了
魏公子这时来了精神,起身醉意熏熏笑骂道:“辰凌,你去哪里了,是不是跟柳姑娘找地方相好去了,把我们晒在这边了”
辰凌苦笑道:“殿下可冤枉我了,到院子内出恭后,在树下乘一会凉而已,醒醒酒,那柳姑娘也有了醉意,似乎要呕酒,我就在那陪伴一会,然后她说妆淡了,回去修一下,我在那等一阵,不见出来,就回来了。”
这些男人心中好奇,哪会相信这么简单,都觉得他把人家柳姑娘给上了,看他嘴硬,都不服气,审问一番。
“辰将军,这些花旦睡金可是极贵,有万两之多,那柳姑娘眼下可是当红,那日太子出了两万两黄金,想要睡她一夜,都被拒绝了,你这一弄,只怕二殿下可要大出血了。”
“什么荤话,他一弄,二殿下怎么出血是那柳姑娘出血才对”
两个权贵成了酒蒙子,说话舌头打卷了,还在那辩论起来。
“我说大出血,是花金子,不是真出血,处子血”
“哈哈”宾席间,不论男女,都笑的前仆后仰。
魏公子也有点喝多,加上两位权贵都是朝中大员,说些酒后荤话,也不便追究,只是笑了笑,拉着刚坐在他身旁的辰凌问道:“柳姑娘,真的完好如玉吧”
“那是,绝对完好,我可什么都没干,不信她来了,你们问问就知道了。”
“算你小子手下留情,两万黄金,辰凌,你要真是干了,本殿下最多给你付一半,真的太贵了,本殿下也有点力不从心。”
魏公子说的实话,他只是王子,封了公侯,有自己的封地,平时的经济来源,主要靠封地的税收,还有一些大梁、地方商贾孝敬一番,并没有自己的商铺之类,士农工商的思维,根深蒂固,这些诸侯国内最尊贵的王子,谁会去沾那些东西
特别是他们要争嫡夺权,更要爱惜自己的羽毛,自己府上经商,事后留下污垢,遭到儒家、名家、史家等名士的口笔诛伐。
战国时代,毕竟还是周王朝的诸侯,周朝礼教之邦,身份等级制度非常严密,像服饰等都有阶级标识,地位象征,各地诸侯都自持高贵身份,对经商地位并不认可,虽富贵却无爵,属于卑贱草民一列。
当然,在真正社会交流中,商贾还是有一定势力的,任何社会,有钱了总会好办事,权钱相贿,手心手背,受歧视是那些商家小贩,如果做成富甲一方的巨贾,还是有很大影响力的,如魏国的白家、孔家。
黛云儿、秋静初、水月婷、雨欣妍诸女都满眼狐疑,利用女人的直接在辰凌身上打量着,看他有没有运动过后,男人应该出现的生理迹象,心中都有些姗姗不是滋味:这么好的金龟婿,不会就这样被柳青茵那妮子拿下了吧
这些花旦对辰凌都有些中意,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要文能文,要武能武,伟岸身姿,满身英气,本身就让女人动心,而且都知道她尚无正室夫人,谁嫁入辰府,都有可能成为正妻,大夫人,总摄全府,权势甚大,可不像嫁入其它侯门内,只能做个没有身份地位的小妾,连死了都不能入家祠,所生子嗣都是庶出,在族内受人欺辱,也不敢吱声。
“辰都统,这么好的机会,真的没利用吗”六卫营之一的指挥使西门秋嘴角挂着笑意询问道。
辰凌以人格发誓道:“千真万确,我站着一点都没动”
奈何以众人奇思妙想,也绝对想不到,辰凌的确站着没动,只不过动手的是柳姑娘罢了。
这时柳青茵姗姗出现,更换了一身碧水长衫,似碧荷一般,头戴纱花,如一根碧荷上结出的莲花,圣洁高雅,隐隐有出淤泥而不染的感觉,身形绝妙,气质高洁,重新梳妆后,犹如芙蓉出清水,只是酒劲仍有残留,使得双眸如丝媚,闪烁迷人的眸光,顿时雅与美的融合,把其他娇艳的花旦丰采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