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凌光着身躯,躺在木桶内,浸泡着身体,曲柔柔为他梳洗不算太长的头发,邱莫歌、黎雪二女一左一右在两旁,为了揉肩,松解肌肉疲劳。
那杨幂儿更厉害,脱去自己的外衫,只穿着贴身小衣,迈入木桶内,蹲跪在浴桶内,为他着胸前的肌肉,一双小手在他胸膛、腹部、胯下揉搓。
“噢”辰凌被得无比舒爽,身心放松,轻呼一声。
无论古今时代,都要成为强者,有权势,这样才能享受的齐人之福,拥有了地位和钱财的人,才可以活在法律之外,真正游戏红尘,逍遥法外。
男人通过征服世界,从而征服女人女人却是通过征服男人,进而征服世界
辰凌细微的观察,体会到四女手上的气与力,说道:“你们经过半个月的训练,以及服用培元丹,再用药液浸泡,很快就能跨入一阶武者行列了,很好,这次带你出门,一是磨练自身修为,通过边塞之苦,以及战场杀敌,将剑法练成杀人的剑术,二是历练心智,看到战争的残酷与无情,不可以对敌人心存慈软”
“是,公子”四女异口同声地回答。
“记住,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辰凌语重心长地感慨道,记得这是他第一次加入国安局做特工时候,教官对他讲的话。
等辰凌沐浴完毕,那杨幂儿也等于半浴一番,浑身湿透,迈出木桶后,用长巾裹住娇躯,小脸通红,看着辰凌时的目光,有点害羞,毕竟刚才在浴桶内,多少有些亲密接触,不止一次被某个部位顶到,差点撑出桶去。
“都回去睡吧,还有三个时辰,明天行动,全副甲胄武装,带足十日的干粮和清水,都穿上软甲,这一次,要有一场血战”辰凌冷峻说道。
因为他知道,上一次四女避开了战斗,并没有见到杀人场面,在辰凌第一次参加战场冲杀的时候,也曾呕吐过,因为战场的血腥场面,让人闻之作呕,血气恶臭冲天,体质弱的容易染尸毒或瘟疫。
四女点头,却没有辰凌想的那么深和残酷,诸女只是心下在想:公子对待她们,毫无越格的举动,坐怀不乱,芳心都有些小失落,但是越是如此,越让她们崇敬无比,期待有一天能获得公子的垂青顾眷
孟尝君回到帐内,召集两员大将和客卿谋士,分析今晚魏国做的决定。
谋士冯谖、环渊、庄辛、鲁仲连、田轸等人,都是诸侯国的名士,在齐国做了孟尝君府上的客卿,这次出征,孟尝君特意挑选这几人随行,为他筹谋划策。
大将军田铮、田缮也来到,涉及行军打仗的事,孟尝君让两位大将军前来,一同商讨大事。
“辰凌要带两万先锋军奔袭平阳城,这这简直就是以卵击石,成为孤军,一旦秦军派出精兵前去支援,很可能会把辰凌人马全部围堵截杀,根本等不及合纵大军去搭救”将领和谋士听完孟尝君述说,都大吃一惊。
田铮冷哼道:“这个辰凌,究竟懂不懂兵法,每次都是如此鲁莽行事,完全乃兵家大忌,要不是他运气好,早就死好几次了。”
“冯先生,你觉得呢”孟尝君在这关键时候问向冯谖。
这冯谖中年,先前因穷困潦倒,无以维持生计,便托人请求孟尝君,表示意愿在他的门下寄居为食客。孟尝君问他有什么爱好和才能,冯谖回答说没有什么爱好和才能。
孟尝君听了后笑了笑,但还是接受了他,旁边的人因看到孟尝君看不起冯谖,就供给他粗劣的饭菜,按照孟尝君的待客惯例,门客按能力分为三等:上客吃饭有鱼,外出乘车;中客吃饭有鱼外出无车;下客饭菜粗劣,外出自便。
过了一段时间,冯谖倚着柱子弹着自己的剑,唱道:“长铗归来乎食无鱼,”要求改善待遇。左右的人把这事告诉了孟尝君,孟尝君说:“食之,比门下之鱼客。”
又过了一段时间,冯谖弹着他的剑,唱道:“长铗归来乎出无车。”左右的人都取笑他,并把这件事告诉给孟尝君,孟尝君说:“为之驾,比门下之车客。”
冯谖于是乘坐他的车,高举着他的剑,去拜访他的朋友,十分高兴地说:“孟尝君厚待我。”此后不久,冯谖又弹着他的剑,唱道:“长铗归来乎无以为家。”此时,左右都开始厌恶冯谖,认为他贪得无厌,而孟尝君听说此事后想到冯谖有个老母亲,于是派人安抚家属,这使冯谖深受感动,决心不再向孟尝君索取,一心一意地等待为孟尝君效力的机会。
后来却着实为孟尝君效力不少,如替孟尝君收租,树立了孟尝君在人们心中的威信;在孟尝君遭齐王猜忌时,游说国君,使之威名重立,通过“薛国市义”、营造“三窟”等活动,冯谖为孟尝君立下了汗马功劳,使其政治事业久盛不衰,成为孟尝君麾下第一谋士。
冯谖沉思说道:“两种可能,一是辰凌根本就不懂兵法,盲打莽撞,异想天开,勇字当先,不计后果,骄傲自大,过于高估自己;二是这辰凌十分精通兵法,并活学活用,出其不意,不拘于常理和兵法,棋高一着,天生将才”
孟尝君点头问道:“先生以为是哪种”
冯谖皱眉道:“通过他前两次与秦军交锋,都是大胜而归,世人以为他是耍小把戏,不是真正带兵之法,然则非常时期,当用非常之法,能人所不能,属下看来,辰凌属于后者”
孟尝君凝思片刻,长长叹一口气道:“我希望是后者,又不希望是后者”
众人听他之言,有些自相矛盾,谋士环渊笑道:“主公希望是后者,因为辰凌能击败秦军,助我盟军大胜秦国,到时候秦国萎缩回秦川,元气大伤,再无与我东方诸侯争锋的能力,给我齐国称霸扫除一大障碍。”
“不希望看到的是魏国又出现一个将才,魏国与齐国接壤,争执不断,兵戈不息,一旦魏国横空出世一个天生将才,率领魏国武卒征战四方,将会成为我齐国的大敌”谋士鲁仲连接着说道。
孟尝君哈哈笑道:“你们不愧是我孟尝君的智囊团,甚知我心,不错,不论秦国还是魏国,甚至赵、楚、韩、燕都会是我齐国称霸诸侯,横扫天下的障碍,不能让任何一国崛起壮大,眼下合纵大军攻秦,当然希望能挫败秦国,使其国力萎顿下去,甚至赶回河西戎狄之地,中原六国之战,燕已经濒临灭亡,剩下五国,唯有赵、魏、楚才是咱们最后的对手,而且都与我齐国比邻之邦,我自然不希望魏国有将才出现”
冯谖安慰说道:“主公莫忧,当务之急,还是先破秦国,它是六国首敌,只有秦国元气大伤,才有中原六国争雄,逐鹿天下,否则,一切空谈”
“其二,魏国根基动摇,纵有名将,也无济于事,国家要称雄,首先是综合国力,然后是变革新法、军队强大、经济繁荣、将相和睦,最主要还是明君在位,朝纲无奸佞小人、权臣当道,魏国有太子和公子钰争权,太子狂妄自大,奢华贪色,不通政论,他登基之后,魏国定然会萎缩下去,所以我们要背后改支持魏太子,打压公子钰,否则那公子钰是个人杰,一旦登基,有公孙衍、辰凌等人辅佐,难保不会对齐国构成大威胁”
孟尝君叹了一口气,面色沉稳,点头道:“不错,当初咱们声援魏公子钰,那是因为太子亲近秦国,担心魏与秦联合,借道连横攻我齐国,如果这次能打压秦国,回过头,公子钰就失去了作用,我们联合赵国,一起向魏王施压,拥立魏国太子登基,废掉公子钰”
众谋士纷纷点头,权谋和外交的力量,有时候能成就一个诸侯国,也能毁掉一个诸侯国,胜过十万大军,上兵伐谋,就是这个涵义了。
赵军大营,平原君回到大帐内,同样立即招来亲信谋士,分析当晚公孙衍和辰凌的对话。
“公子,属下觉得,这辰凌与众不同,往往出事都惊世骇俗,乃文武全才之人,在洛才女的论战会上,压住秦国名士陈轸,在秋猎大典上击败武尊,这样文武具备的人物,天下少有,这次既然他敢出兵奔袭平阳,那肯定胸有成竹了,虽然不知道他会采有哪种方法,也不知道他真正目的是什么,但是,我们决不能小觑,做好完全之策,否则机遇瞬息万变,把握不住,会失去大好机会”蔺相如分析道。
平原君对蔺相如颇为器重,听他如此看重辰凌,也顿时改变了他先前的看法,沉思片刻,说道:“如果他真能在秦军眼皮底下,拿下平阳城,那么这辰凌就太厉害了,日后定会成为我赵国的心腹大患。”
“主公,我赵国有明君赵武灵王,名将赵奢,赵军精锐在不断扩充,一点不弱于了秦军魏卒,即使这辰凌有些本事,在魏国迟早遭到排挤,只要到时候我们抓住时机,拉拢过来,投效我赵国,不就高枕无忧了吗”剧辛在旁说道。
平原君微微点头,道:“先看看再说,派人用鹞鹰给赵奢将军发去密函,如果辰凌夺下平阳城,断了秦国在河东的粮仓,立即大军麾下,以雷霆之势,夺回茅津渡和大禹渡,抢占黄河沿河渡口,歼灭黄河东岸,汾水以北的秦军,驻扎我赵军,从秦国手里夺得疆域,不必归还魏国了”
“喏”赵梁抱拳应诺。
平原君赵胜三十出头的年纪,站起身来,身材魁梧,比孟尝君高出一个头,颇有北方男儿的侠气和威武,看着帐内风灯,炙光明亮,光晕闪动,轻叹道:“辰凌究竟是飞蛾扑火,还是烈火重生,就看这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