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笔墨和纸砚,便称名士也枉然”这句话深深地刺激了在场围观者,其中很多名士,自负才学,若是不能使用最潮流的文字工具,来抒写腹中经纶,那就太遗憾了。
“笔墨纸砚如何价位需要多少魏币”
“不管多少价位,给我来十套,笔墨纸砚都有的。”
“我也要十套”
“我来二十套”
还未等公布价格,这些围观者率先疯抢起来。
“诸位,诸位请听我一言”陶林见所有人都积极疯抢,心中大乐,微笑道:“今日我白家只带了百套而已,每个人只能限购一套,价格绝对公平公道,因为只是样件,友情价卖给各位,为白家做个宣传,购买者请做登记,正式的出售,在秋猎大典之后,明日辰时,大梁城几个指定的白氏店铺出售”
这些人听到白家总管的言论,感到十分的稀奇,但想到白家历来的经营战略和方式,也就释然了。
看到如此热烈的场面,孔家的人,脸色如灰,本来要借助太子的势力,白夜羽的内患,一举打压白家,从六大世家中除名,成为二流商贾,现在看来,白家忽然转了战略,有些棘手。
一位中年男子,国方正脸,满身绫罗锦缎,正是孔家的现任家主孔雄。
他的身后,大儿子孔霜,客卿廖茅升,武尊强者聂飞南,还有几名武师级剑客,聚拢在一起,望着白家的促销,都脸色生怒。
“家主,想不到白家推出这些新玩意,什么笔墨纸砚,闻所未闻,而且还有很多的诗词,难道是白若溪那妮子搞的鬼”
“白若溪虽是奇女,但绝对没有这么多稀奇想法,肯定有高人相助,派人暗中查一查白家幕后的推手”
“遵命,家主”管家孔巍恭敬回道。
“少主,白若溪推出了纸墨笔砚,咱们旁系根本不知道,听说在白家城堡内制造出来,咱们的人根本很难混进去。”
“简直没把咱们放在眼里,这个白若溪,太可恶了。”
“混不进去,就重金收买我一定要知道,白若溪那妮子如何推出这些东西儿,你瞧那些贵族和士子的狂热神态,这一项,肯定是暴利,快,速速派人去查。”人群外,一个满脸冷酷神色的男子哼道,正是白夜羽。
这时陶林继续道:“这次价格,比较便宜,十两黄金,出售一套笔墨纸砚,送纸一百张,毛笔大中小三支,汉白玉石的砚台一个,带松香的墨汁一小皿,绝对的物美价廉,明日出售,将是单个出售,成本高于这些,而且不同质量的毛笔、砚台、墨汁都会推出,王公贵族有专门的上等优质,绝对符合身份要求。”
一系列的宣传,让现场的人彻底疯狂起来,开始按白家的武士安排,排起长队,购买第一批纸墨笔砚,如果回去使着好用,明日就要大量购入,带回诸侯国,献给大王、贵族等等。
在魏国,一两黄金就是十纹金,等于十贯铲币,一贯铲币是一百个数的钱币,这样核算,一两黄金就等于了一千个铲币,而一亩地打粟米,一年下来产量三十石,也就一千铲币而已,三户之家一年的收入。
一套笔墨纸砚需要十两黄金,就等于一个三户之家单亩地十年的收入,不可谓不高,但对于王公贵族、商贾客卿而言,挥金如土,根本不在乎这一点。
半个时辰内,一百套纸墨笔砚就出售光了,白家进账了一千两黄金,让所有白家的家丁和管事,都兴奋的嘴抖了,绝对的暴利啊。
在杨柳不远处的林道间,停留这两辆车,其中白若溪就在前车内,掀帘看着这一幕,蛾眉弯起,嘴角掀起一个美丽的弧度,果然不出所料,这东西对于贵族和士子们的诱惑力太大了。
“等其它产品全部上市,白家就赚大发了,到那时,即使刨除白夜羽那个旁系的资产,也能迅速超越其它五大世家,成为战国第一大商贾了。”白若溪笑靥如花,甜美的心中,浮现着一个男子的身影。
营地外,辰凌看着杨柳前的促销会,心中大喜,按着四六分成,今天自己的收入颇丰啊,加上今晚的比剑会,他在自己身上前后押注,足足五千两,都是从白大小姐那借来的。
按着目前他的赔率,一比八,那就是四万两黄金啊,足够十万大军,一个月的粮草军饷开销了。
“有了这笔资本,我就可以暗中建立起秘密组织,经营商业,储备财富和兵甲武器,培养亲信,组建队伍,不但投资燕国的军政,还要在魏国境内,建立一个影响战国七雄的组织”辰凌心中暗道。
自从他得知自己的身份后,更加坚定信心,要好好谋划一番,下一盘战国棋局,改变历史的格局
杀一人是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义名,但使今生逞雄风
辰凌也是个杀伐果断之人,不会轻易改变意念,决定要操控战国的命运,就不允许有人挡在自己的身前,更不会因为美色和诱惑而放弃自己的立场
这也是为何辰凌不肯答应洛才女的原因,即使你艳冠天下的第一美人,也无法改变他的目标和人生方向
这时那陶林继续吆喝着:“诸位,除了笔墨纸砚外,白家还首次研发,并推出了牙膏和牙具,可供人每天早晚洗漱,清洁牙齿,保护牙龈,这是牙刷,简单实用,这是牙膏,清香袭人,家居必备,早晚使用,美白牙齿”
围观者正在观赏书画和诗文,忽然听到牙膏牙具这等稀奇东西,再次被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很快,大家就明白了这东西的功效和作用,又是一轮的疯抢。
三两黄金一套,转眼就是三千两黄金的销量,白家绝对的满载而归,不远处,孔家的人、白夜羽的人都气的要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