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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蔻与鲁豆豆经过拐角,走入岔道。

“是呀是呀,这真愁死人了,不知道烧什么菜才好呢,也不知道大夫人都让库房预备了哪些食材。”

“菜谱的范围已经给出来了呀,总共半个时辰的比赛时间,你把符合时间要求的菜谱在脑海里这几日多过几遍,到时在场上才能随机应变。”

“半个时辰的话,要不烧些大荤?红烧肉太普通了,牛肉又不会做,我学过几个羊肉的菜,可又怕抢不到羊肉。”

“别想太多了,大荤是来不及做的。”

“时间够啊。”

“时间不够。”

两人正好走到小院的院门外,白蔻牵着鲁豆豆多走了几步,靠墙说话,不急着进院子。

“总共半个时辰的比赛时间,现在不知道食材是不是处理好的净菜,还是要我们现场洗拣杀,对不对?”

“对!”鲁豆豆一点就通,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处理食材需要一些时间,那么留给烧菜的时间还要更短,呜呜呜呜,难度更大了。”

“以我的估算,烧菜的全部时间大概两刻钟左右,所以你照这个时间挑选会做的菜肴。”

“只有两刻钟!?”

“就算库房预备的是净菜,拿来就能用,可是葱姜蒜这种东西是要现用现备的,另外装饰盘子还要时间呢,所以烧菜时间必须控制在两刻钟以内。”

“呜呜呜呜,我现在脑子一片空白~~~”鲁豆豆的脸色难看得都能榨出苦瓜汁了。

“两刻钟的时间里,红肉是来不及做的,只能做白肉,记住了?”

“嗯嗯,对,做白肉。”鲁豆豆终于定了定神,“但是全鸡全鸭的也不行,时间还是不够,只能取一块肉做个精致点的菜,或者鱼虾这种。”

“对,就照这个思路,接下来这几天好好想想你在学坊时,做得比较好的几道菜,把每一个步骤都在脑海里多过几遍,剩下的就看你随机应变了。”

“嗯,我知道怎么做了,谢谢你,白蔻。”

“等你获胜了再谢我也不迟。”

“我们俩个都要获胜才行。”鲁豆豆耸起肩膀嘻嘻一笑。

“没错,我们两个都要赢。”白蔻牵上鲁豆豆的手,掉头往院门走,“这几天就早点睡吧,我们厨子这一行吃的是手艺饭,功夫都在平时,临时抱佛脚的用处不大,还不如养足精神好好比赛。”

鲁豆豆没有表示反对,而且现在院里就她们两个人,没人争抢水井,她俩不但悠哉地洗漱完毕,还借着月色换洗了贴身衣物,然后才去睡觉。

直到三更前后,那些在厨房里熬夜练习的姑娘们都回来了,弄出乒乒乓乓的各种声响,她俩才被吵醒,打着呵欠迷迷糊糊地耐心等到重新安静下来,闭上眼睛继续睡。

小院里每个人都陷入梦乡之后,西寮屋的通铺上,梦梅悄无声息地坐起来,穿衣下地,蹑手蹑脚地出去了。

梦梅一路出了小院,沿夹道跑到了温谷山的院门前,一推门,门后没有上闩,应手而开,她赶紧闪身而入。

这个院子真的很小,只有正房三间,但给温谷山一个人住是绝对够了,此时卧室还点着灯,厨房总管晚上睡再晚,白天也有补眠的时间。

梦梅径直走进卧室。

“温总管~”梦梅站在卧室门旁,眼神幽怨,充满了委屈的情绪,“温总管,你可要帮帮婢子,求你了。”

温谷山正等着梦梅,知道她肯定会来找自己,见她往门旁一站,腰肢一摆,心里登时就酥软了。

“帮帮帮,一定帮!不怕不怕的,我有办法帮你获胜。来来来~~~”

温谷山兴奋到汗毛都竖起来,连忙牵了梦梅的手就往床边领,另一只手顺势就摸上了梦梅的腰。

“大夫人把什么都限制死了,时间又短,你有什么好办法?”

梦梅含羞带怯的娇羞模样,双手遮胸,就是不给温谷山最好的甜头,引诱他多说一些。

“办法自然有!”温谷山摸了一把梦梅的脸蛋,双手伸向她的裤腰带,抽烟多年养成的烟酒嗓在激荡的情绪下,哑得像一面漏风的破锣。

“先说来听听嘛~”梦梅又赶紧一手拉住裤带。

“比赛时间短,是因为不好让主子们等太久,所以那些耗时的大菜就不要做了,挑些三刻钟能完成的菜谱。”

“三刻钟!?”

“大夫人连比赛食材都保密,但可以肯定会是厨房提前准备好的净菜,不可能让好好的比赛场地到处都是烂菜叶子和鸡鸭血水,现场也肯定没有那么多干净井水给你们洗菜。”

“哦,也对。”

“那么这样一来,烧菜的时间就限定在三刻钟内,剩下一刻时间用来随机应变,所以你要提前准备好几个擅长的菜肴。”

“菜品好办,但我怎么知道做得是不是合主子们的意?”

温谷山呵呵一笑,左手摸着梦梅的脸,右手在她腰间飞快地一拽,解开了她的裤带,扯下了外裤和内裤,揉了两下屁股,顺势就摸进了幽谷地带。

梦梅身子一抖,嘤咛一声,就势滚进了温谷山的怀里,娇喘连连,双腿软得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让我今晚爽快了,我明日就教你怎么赢下这场比赛。”

温谷山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将梦梅一抱,扔到床上,双手像剥笋皮似的,三两下就剥掉了梦梅身上单薄的衣裳。

梦梅精光光地躺在被褥上,双眼迷蒙且湿润,突然觉得喉咙干渴,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

温谷山只觉得脑袋轰隆一炸,飞快地把自己也剥个干净,扑上床去,与梦梅瞬间滚成了一团。

一时间各种声音充斥在这间小小的卧室里。

未熄的烛火就那么一直烧到底,直至最终熄灭,房间里才终于没有了声音,安静了下来。

听着耳边温谷山的呼噜声,梦梅累得一动都不想动,可是又怕大家起床时发现自己不在会引起闲话,她强忍着身上的酸痛和不适,坐起来摸索着找到自己的衣服,勉强穿好,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