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手里出现了一柄金光闪闪的九节鞭,照着辰龙的脑袋上,就是一下敲了过去。
“这……”
辰龙只觉得自己脑袋一片空白,脚下一个踉跄,元力都停止了运转。
姜家的九节鞭,即便只是伪道器,也能无视防御,直接敲击到神魂上。
辰龙连意识清醒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唐天的天罚剑,紧接着就已经刺进了他的眉心,将神魂一柄斩杀。
“五弟!”
子鼠目眦欲裂,怒吼出声。
此刻正好是毁掉了朱雀的身躯,而再转过身来的时候,就看到辰龙无头的尸体,倒在了沙地上。
“该死,本来就算死了六个,有六人在,就可以结小十二天都血煞阵。现在只剩下五人,小十二天都血煞阵也不行了!”
子鼠目光闪烁,脸色难看。
现在罪神岛十二罪神,就剩下了子鼠、丑牛、寅虎、卯兔和巳蛇。
五人现在站立在一起,看向另外一处的唐天众人,眼眸中尽是恨意和杀意。
做梦都没有想到,唐天可以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布置出一个九品顶级大阵。
还不给他们喘气的机会,压着打的同时,还用御剑术偷袭。
谁又能够想到,一个开魄境的剑修,会以御剑术偷袭?
这一切一切的错估,代价就是死伤过半。
“十二罪神?不过如此。就这么试探了一下,死的还剩下五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五人之中,有两人,正好到了神海境之上。”
唐天手持天罚剑,神色淡然的看着面前的五人。
现在只剩下五人,还结不成十二天都血煞阵,威胁之力去了大半。
“唐天,你的阴损,超出了我的想象。还真没有想到,以你现在的身份,还玩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
被唐天看破了也说破了,子鼠的情绪倒是稳定了一些,只不过,双眼闪烁的杀意,变得更加浓了。
或许一个妖孽不可怕,可一旦这个妖孽,从不讲什么套路、规则,甚至会不择手段的时候,那可就真的让人心生恐惧,防不胜防。
“哦?怎么就见不得人了?你们都不要脸的十二个神海境高阶大圆满的强者,来杀我一个开魄境的小辈,我还跟你们客气什么?都是活了数万年的老东西了,别跟我装。你们之所以会死,就是死在自己无能,死在自己大意上。”
唐天神色淡然,还敢指着对面的鼻子开骂。
“你!”
子鼠神色一滞,不过很快就变得无比狰狞起来,“不管怎么说,就算结不了阵,要杀你,也足够了。”
说完之后,子鼠的身上顿时出现了滔天的血气,显得无比狂暴邪恶。
原本还炙热的沙漠,四周的温度骤然降低,阴冷无比的气息,迅速弥漫。
“唉,我真没有想到,你们竟然是这样的畜生。子鼠,你们让我很失望。”
就在子鼠就要动手的时候,一道清冷的声音突然出现,让他停止了动作。
“你……是你……”
子鼠惊恐无比,难以置信的后退了几步,震惊的顺着声音看去,目光最后落在了一个红裙女子的身上。
同时,剩下的丑牛、寅虎、卯兔,还有巳蛇都紧紧的盯着唐若。
“你……你……”
其他人都惊恐又诧异,虽然先前大放厥词,说要把唐若怎么了,可现在真正见到本人的时候,又是另外一副神情。
毕竟他们的一身修为,都来自这个女人。
没有这个女人的话,又怎么会有十二罪神?又怎么可能有名震天圣大陆的罪神岛?
唐若的相貌开始变化,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这副样子,更加清冷绝美,尤其是那眼神,透着嗜血妖娆的光芒,更添妩媚。
除了唐天一点都不意外,就连叶如雪众人,也不由得神色一滞。
尤其是叶如雪三位娇妻,以及萧凤紫,看着唐天的眼神,就愈发的古怪了。
唐天有些心虚,想到了先前大家误会了“收服”的意思,只有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也没看到众女的样子。
如果男人用那种方式,对待女人,怎么能叫收服,明明是征服。
“真的是你……你怎么可能出来……”
寅虎惶恐不已,真的是做梦都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场景下,遇到唐若。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不是想对我怎么样么?我现在就在这里,你倒是来试试?”
别看唐若对唐天服服帖帖的,对别人,尤其是这被自己带大的十二罪神,可强势的很。
“你……”
寅虎知道自己先前说的话,都被唐若听到了,不过也算是嚣张硬气,随即神色恢复,冷笑道:“你能够从那等强大的禁制里脱困,能有多少实力留存?嘿嘿,我就是想上了你,你能把我怎么样?早就想尝尝你的滋味了!”
还真别说,到现在唐天还是觉得,自己依旧低估了寅虎这等人的畜生程度。
居然还说的出来这种话,当真是不要脸至极。
“你既然那么想尝尝我的滋味,那你倒是过来啊!”
唐若对着寅虎招了招手,十分撩拨人的心弦。
即使寅虎这样的存在,看了之后,也不禁心口难耐。
“三弟,不要大意!”
子鼠及时的拦住了寅虎的动作,真要走过去的话,说不定就遭到暗算了。
“我们兄弟十二人,很感谢当初你对我们的养育和授业之恩,可这并不代表,我们要一直听从你的。我们有我们的人生和追求,凭什么要一直为你所用?”
子鼠现在已经将唐天暂时给忽略了,实在是唐若在他的眼里,威胁更大。
现在也终于理解,为什么唐天可以知道他们能够组成十二天都血煞阵,甚至以雷霆手段,杜绝了他们结阵的可能。
“你说的没错,你们有自己的人生道路可以去追求。”
唐若点了点头,这句话确实没毛病。
“我们想尽一切办法,为你延续性命至今,也算是仁至义尽,报答了你的恩情。”
子鼠一直以来都很想,才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唐若愣了愣,难道恩情都是这么轻易可以还掉的吗?
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去质问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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