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尸鬼和谭鸣,脸上却写满了怨毒,如果可以的话他们真想立刻冲上去将何永柱与及两名妻子一起杀了,分成八块才能解心头之恨。
“那两个累赘一样的货色,也能挤掉我们的两个位置,真是该死!”
“尸鬼兄,我们总有一天会将今天的耻辱给报了!”
尸鬼和谭鸣彼此之间小声说道。
他们以为自己声音很小,但实际上,这里空间不大,他们的声音刚好让何永柱听到了。
何永柱立刻皱眉,
原本在这片空间中,众人之间是不能动手的,因为受法则影响,动手的那一刻,体内的真元会被立刻瓦解掉,立刻造不成威胁。
但这种规则,对于何永柱来说却是不适用的。
只见何永柱转身,笔直朝尸鬼和谭鸣那个方向走去。
“老公,你要去哪?”
“这里动不了手的……”
段小楼和凤九担心且提醒道。
她们都是一点儿不担心何永柱的安危,就算可以动手,何永柱也绝对不会吃亏。
她们担心的是何永柱会自取其辱,毕竟大家都不能动手,对方且有两个人,在口头辱骂上刻不会吃亏,到时候非但不能给予教训,还反被辱骂,就会显得很蠢。
可谁知道,
何永柱一拳直接轰了上去,那一拳头,竟然凝聚了极多的真元,首先朝着尸鬼轰去。
“什么?!”
尸鬼很明显没反应过来,他哪里能想到,在这里何永柱竟然还能动手?
难道这的天地法则,在偏心不成?
“尸鬼兄,小心!”
谭鸣在旁边厉声提醒。
可他提醒又有什么用?
只见何永柱一拳就把尸鬼打得七荤八素,尸鬼是什么人,那可是冥府头号种子,在生前就是一尊顶尖天才,只是过早陨落,死后尸体产生灵智,才能有今天这么强。
他这样的存在,被打了怎么可能不还手,于是立刻就想出手,结果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的真元,竟然刚凝聚出来,就被强制溃散了。
也就是说——
何永柱可以打他;
而他,却不能反击,只能站在原地挨打,想跑的话更是不可能,这里空间就这么大他能跑到哪去?何永柱可以使用真元,不可能跑不过他。
这一幕,无疑让周围的人很是诧异。
“奇怪?”
“难道可以动手了?”
“我试了一下,不行啊。”
“我也不行。”
一群人嘀咕。
就连宁灿华、凤九和段小楼也试了一下,发现确实真元刚凝聚就强制溃散,根本动不了手。
想要用肉身硬撞的话也不行,天地法则在那,将一切可以动手的可能都消除了、。
可何永柱,凭什么还能出手?
这明显不公平!
“我就说,何兄身上有极其多秘密,他乃是气运之子。”
宁灿华咧嘴笑了起来。
他和何永柱是好友,当然希望何永柱优势越大越好,他只需在旁边看戏就行。
可冥府两个修士就可怜了。
“何永柱,我警告你,我们是冥府的人,得罪了冥府,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尸鬼满脸恼怒,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真的想和何永柱打一架,而不是现在这样被动挨打的局面。
“呵,难道我不是已经得罪了吗,你们冥府,早就已经是我的敌人了,我还怕什么?”
何永柱冷笑道。
他不断朝着尸鬼出手,而且是下狠手,尸鬼只能靠强悍的肉身被迫防守。
可何永柱的攻击手段可不是光靠肉身防御就能抵挡的,尸鬼没多久就受了重伤,再这样下去,有死亡的风险。
“何永柱,我告诉你尸鬼兄可是数位冥尊大人最看重的后辈,要是杀了他,你将永无宁日!”
谭鸣吓坏了,在旁边厉声喊道,想要吓唬住何永柱。
可何永柱连理睬都懒得理睬一下,只是不耐烦地冷哼了一句:“恬噪”,然后一掌汇过去,将谭鸣也打了个轻松。
就此,
便是单方面的殴打了,何永柱还就不打其他人,就怼着尸鬼打,因为谭鸣刚才提醒了他——尸鬼是冥府这一辈中的佼佼者。
如果击杀了佼佼者,
对冥府来说一定是个巨大的损失,这正是他愿意看到的,反正他早就和冥府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于是尸鬼脸上显现出惊恐,
因为他发现——情况确实很危机,再这样下去,不需要多少时间他就真的会面露死亡的威胁!除非他能逃脱这片空间,才有一线生机。
“何永柱,住手!”
谭鸣在歇斯底里地怒骂。
可何永柱哪里会理他,全场追着尸鬼猛攻,很是生猛,渐渐的,尸鬼竟然奄奄一息了,身上大片淤青,有地方露出了森森白骨。
同时,
他眼中是冲天的恨意,如果死后能成为厉鬼的话,他一定会永生永世纠缠眼前这个男人。
看到这一幕,
游鱼、苗冰天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们也觉得——何永柱实在生猛。
真是任何势力在这人眼中,都不被放在眼里,该杀你就杀你,没有半点儿余地可言。
他们心中也在想:堂堂顶尖天才之一的尸鬼,难道就要这样死了?尸鬼要是死了,谭鸣也得死,因为在这片空间根本没有人能阻挡住何永柱,只要何永柱想,谁都有可能会成为其掌下亡魂。
想到这,
两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中在纠结——难道待会儿,要主动向何永柱求饶不成?
也就在这时,
周围空间终于开始了极具变化,虚空再次震动,算是救了尸鬼。
因为虚空震动后,所有人就都被传送回了现实的世界,从哪里来、就会哪里去。何永柱、凤九、段小楼、宁灿华四个人是一起的,他们被传送回的地方,正是当时的中州城上空。
柳若曦和杨如薇,已经在那等候多时了。
杨如薇心情很好,因为她看到了自己的夫君榜上有名,很是兴奋;
而柳若曦,似乎心情不是很好,有强颜欢笑的意思。但因为伪装得足够好,所以众人也没怎么发现,只是觉得有那么点儿不自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