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崖慢慢的走上了通往第七层的台阶,这时的叶崖反倒是没有那么亢奋了,有时候对于叶崖来说过程要比结果还要更刺激,之前和大妖浴血奋战那才是让叶崖感觉到十分刺激的事情,只是唯一有些可惜的是,异界大妖实在是太为强悍,叶崖还没有能够堂堂正正与其一战的资本。
想了一想叶崖终归还是来到了通天塔第七层,他知道没一层的通天塔都会给予自己不小的机遇,进入第七层之后,叶崖再次发现了通天塔的不同,到了第七层,叶崖才发现,这和之前的六层完全不同,完全没有了实体的景象。
在这第六层则是完完全全沐浴在了光芒之中,周围一片雪白,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就这样叶崖漂浮在这片光亮的空间之中,这可是一种十分孤寂的事情,即使是修士经历了百年孤独,在这环境之中,每一秒也是极为难熬。
不过对于两世为人的叶崖,这倒并没有触动他的心境,叶崖干脆就在空中躺了下来,躺下的叶崖才发现这是一种多么舒服的感觉,在光芒的包围下,柔和又温暖,一阵困意袭来,叶崖竟然就在光芒的襁褓之中睡着了。
对于修士来说,睡觉可以说是一件奢侈的事情,而且真正踏入修真之后,修士也不需要以睡觉作为自己的休息方式,反而是都会通过打坐来占据所有空闲的时间。
睡着的叶崖渐渐进入了梦境,在这个梦境之中,叶崖成为了一道光,他进入了一片混乱的空间之中,而后的场景,叶崖便有些熟悉了,在穿梭之间,叶崖竟然成为了打开混沌的那一道光。
无数的粒子围绕着叶崖旋转了起来,随后它们变成了各种不同的模样,但是一道光的力量毕竟还是有限的,在叶崖的号召之下,越来越多的光束闯入了混沌世界之中,随后混沌世界也是发生了变化,产生了草木河川、日月星辰。
在叶崖看来,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自己的子孙似的,看着他们一点一点的变化、成长,叶崖心中也是极为开心。
这一切场景叶崖都曾经见过,不过以这一束光的角度来看,这个场面让人看得更为震撼,滋生、毁灭循环不止,就这样在混沌宇宙之中,无数的变化都渐渐收入叶崖眼底。
看完这一切,叶崖也是从睡梦之中清醒了过来,大梦初醒的感觉着实不错,叶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不过这时候他才发现他并没有躺在光束之中,而是躺在一处空荡的房间之中。
当叶崖转身过去,突然发现了一个幼童正站在自己身后捂着嘴偷笑,叶崖好奇的问道:“小童,不知为何发笑?”
“我笑你连点常识都不知道,这可是到了我师尊的洞府,怎么你还敢如此随意?”小童安静下来以后倒是把叶崖给说了一顿。
叶崖看着周围,一脸懵懂的问道:“敢问小先生,这里只是一处封闭的空间,何来洞府而言?”
“你当真不知?”
“当真不知,请小先生教我则个。”
“算了算了,不知者不罪,你跟我来吧。”小童转过身去,朝着背后的墙走了过去,墙上一阵涟漪,小童就这样直接从墙上穿了过去。
“原来只是一个幻阵罢了。”叶崖心里暗道,虽然没有感觉到阵法的波动,但是看到小童这么轻松的模样,定然眼前的一切只不过是一个幻阵罢了,不过当叶崖自己准备穿越这个幻阵的时候,却突然被挡在了外面,碰了一鼻子的灰。
小童的笑声从里面传了出来,叶崖尴尬的又问了一句:“敢问小先生,我该怎么才能进入其中呢?这难道不是一个幻阵么?”
“哈哈哈,你如果把它当做一个幻阵,那么你一辈子都进不来。”
“请小先生指点。”叶崖很是礼貌的鞠了个躬,态度倒是极为诚恳。
“很简单,眼见为虚,一切皆由心,心念所在,万物皆可生、皆可灭。”
对于小童的解释,叶崖只是一听便明白了,小童的意思是这一切其实和自身的认知有很大的关系,如果将眼前的东西当做是一面墙,那么这面墙将永远存在,永远都无法突破。
所以叶崖直接心无杂念,大踏步的走向了墙体,这次叶崖并没有遭到任何阻拦,这墙体好像变成了水一样,叶崖很是轻松的便穿梭了过去。
“哎呀,你学的挺快的嘛,果然是很有潜力,以前好多人都要撞好多次墙才能进的来。”小童笑呵呵的看着叶崖。
不过叶崖进入之后,能够看到的只是一片漆黑罢了,只有小童在自己身前,依旧没有发现小童所说的那个洞府,看着叶崖左顾右盼的样子,竟然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小玉,不要再闹了,快点请客人进来。”一道雄厚的男声从里面传来,小童也不敢再闹了,拍了拍手掌,叶崖眼前恢复了明亮,而这也终于让叶崖看到了前方的洞府。
这处洞府前方矗立着一座雕像,那人背负双手,一副睥睨天下的模样,叶崖走过去看了看,只不过无论叶崖倒哪个角度都是只能看到雕像的背影而已。
想着这洞府之中还有一个高人,所以叶崖便径直向洞府走去,准备去拜会此地的主人,应该也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不过正当叶崖准备扣门的时候,后方的小童突然发话道:“这位客官不知道你想要去哪里啊?我家主人可是在这里呢。”
叶崖顺着小童指着的方向看去,除了雕像之外,并没有任何修士的存在,这倒是让叶崖再次泛起了嘀咕。
“这位道友,小玉说的不错,你所看到的这个雕像就是本尊,并不是本尊不愿以真身相见,只不过因为种种原因,我无法再进入神界,还请小友见谅。”男子的声音从雕像之中传出。
叶崖的默默的坐在了雕像的前面,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觉不寻常,单单是这么一个神秘莫测的雕像就足以证明出他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