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心慈接过青嫂拿来的鸡毛掸子,未容小芸樱爬起来,弯下腰,已经一下一下打在了她的身上。
“啊——痛——我没偷,我真的没有偷东西!”,火辣辣的灼痛,带着瘙痒感,小芸樱被打得几乎在地上翻滚,喊疼的同时,乌黑晶亮的双眸一直看向一脸冷然的司徒冽,对他说,她没有偷东西!
他只冷冷地看着母亲一下一下地打着她,不一会,她身上的裙子已经成了碎布,殷红的鲜血渗透出来,她发丝凌乱,趴在地上,抱着头,蜷缩着,每被打一下,小小的身体被剧烈地颤抖下。
紧握着的双拳垂在裤缝边,一脸地冷然,站在一侧的青嫂不忍地别开视线……
“小贱种!打死你!还敢否认!跟你妈一样,都是贱种!狐狸精!”,越打越带劲,越骂越恶毒,此刻的穆心慈完全不似那个豪门贵妇,俨然的一副泼妇形象,还是个毒妇。
“妈!留下这条贱命!”,看着蜷缩在地上,就快奄奄一息的小芸樱,他开口,冷声道。
打累了,嗓子也骂疼了,穆心慈恶狠狠地将手上的鸡毛掸子砸在了小芸樱的身上,“冽儿!以后管好这小贱种,再让我发现她手脚不干净,我就把她卖了!”,穆心慈在离开前,别有深意地丢下一句恶狠狠的话。
司徒冽怎会不理解她话里的深意。
“妈!您消消气。”,瞪视了小芸樱一眼,他走到母亲面前,轻柔地为她梳理下垂落的发丝,轻声道。穆心慈最后唾弃地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小芸樱,心里很满意今天司徒冽的表现,扬着一张脸,迈着优雅的步子,进了主宅。
浑身又痛又痒,小芸樱很想在地上打滚,但,倔强的她,咬牙忍着痛,爬了起来。
“回房去!”,他瞪视着浑身血污,满脸泥土的她,厉声喝道。
她没有回答他,只有七岁大的她,第一次用一种幽怨的目光,瞪视了他一眼,随即,拖着残破的身体,扶着墙壁,一步,一步,进门……
她那双幽怨的眼神,让他心口添堵,发慌。
从浴室内传来的哗啦啦的水流声让他明白,她在浴室。进门后,只见她已经坐在了浴缸里,看见他,她无声地往浴缸里缩了缩,双眸依旧幽怨地瞪视着他。
“怪我没救你?”,在浴缸前,他蹲下,一颗心因为她身上长长的,血红的伤痕而颤抖不止!她低首,没有看他,拿着花洒,冲洗着身上的伤口。
伤口被温水泡开,胀痛着,瘙痒着,小小的她,却倔强地没有哭泣,更没有回答他的话!
“起来!”,他一把将她抱起,拿着浴巾将她裹住,抱去了卧室里。
“趴着!”,冷声地叫她趴在大床上,然后,从医药箱里找出了药膏。
“不要碰我!”,知道他在给自己上药,小芸樱终于吼叫出口,泪水决堤,小小的身体往大床里侧爬去,不让他碰自己!
“莫芸樱!你是想死了是不是?!”,她竟然毫不领情,七岁大的她,轻易地触怒了她,他瞪视着往大床里侧缩去的她,愤怒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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